天下第一名將 005 老人

作者 ︰ 歐子瑜

她們沿著田埂往小草房走去。有一條小路的,但在太里面了。她不想浪費一點時間。田埂是直直的一條過去的,但小草房建的太中間了,以至于她們走了很久。

一刻鐘過去了,她們也順利的走到了草屋前。草屋不大,但前面的院子很大。房子右側是一個茅草搭建的廚房,左側離開草房數十步之外,有一個涼亭,也是茅草搭建的,下面倒是用粘土鋪了一層,中間放著一張木制的桌子,桌子四周放著三張小椅。著眼望去,還真有種現代的田園風格。

她們走進院子里面,敲了敲那個竹門,花兒倒是傾盡全力的樣子拍著那門,她都替那門感到悲哀︰「女乃女乃,女乃女乃,開門啊,我是花兒。」

听她這語氣,好像是經常來的。里面的人也怕門被拍壞似得,在她拍了兩三下的時候門就開了。但她們往里走才發現根本沒有人開門,不覺後面涼颼颼的。

「你來啦。」從竹屏風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嗓子沙啞的好像里面真的有沙在磨。她以為她在跟花兒說話,又沒見花兒回答,就想叫她禮貌點,回答人家。轉過身才發現花兒定住了。瞳孔一縮,猛的看向屏風,似是要看穿什麼的︰「你對她做了什麼?你是誰?」

「別急,她沒事,我們說完她就能醒了!」她似乎要出來了,她听到了拐杖落地的聲音,下意識的往後退「說什麼?」她找到一個離門口最近的地方才暫停,但心里的驚恐絲毫不減。

很久她都沒出來,當她的驚恐轉為好奇時,聲音再度傳來「你就不好奇?你為什麼會來這里?」

听到這話,她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平凡的語言去做任何的形容了!她知道她不是這里的人?或者說她知道她為什麼來這里的?再或者說是她一手策劃,送她來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麼神奇的事?可是她能來到這里本來就很神奇了,她死了都能在這里活著,真本來就是個神話!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你到底是誰?是你把我弄到這里的?」

她听到了她踱步的聲音了,拄著拐杖或許不能稱為踱步,她在著急?她在急什麼?

「世界上有萬物,宇宙中有萬界,是你上輩子沒能好好活著,這是宇宙給你的機會。」听到這話,她的心安了!

而下面一句話就讓她的心再次提了起來,真的是可以說提到嗓子眼上了。

「但,你不要高興太早,有得必有失。」她可以重生在這里,她要失去什麼?她都失去她爸爸媽媽了,她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難道重生就是為了再一次的死去?怎麼可以!

「放心,讓你失去的不過是你的自由而已,你也沒什麼可以失去了,不是嗎?」對啊她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自由就自由吧。

但是她要功名,榮譽︰「我失去了自由,可以給我想要的嗎?」

「我就是來幫你的,可是你是女的,難辦難辦。」那個人說著說著就走出屏風。

好難看!這是歐子瑜看到她的第一眼的評價。

臉上一點肉也沒有,鼻梁高高的挺起,眼楮深凹,嘴唇還皺巴巴的,頭發像是幾百年沒洗的,一堆枯草一樣堆在頭頂,耳朵上方尖尖的。就像是童話故事里的巫婆一樣的形象。身穿破破爛爛的灰色斗篷,乍一看還真像一個巫婆。

女的怎麼了!男的可以做的,女的也可以,女的還能生孩子呢!她觀察著她的時候,她也不忘記說話「自由?」她不知道她要她自由作甚,傷天害理?不可能吧。

「宇宙萬界,此界最為奇妙。武階之分,天地玄黃為前四階,金木水火土為後五階,現下無人能到天之階,最高者才到了玄之階。而此人才高八斗,才貌集一身,四國必爭。而你就要做比他更為出色的人!」她越說越激動,你確定你不是愛慕他?比他更出色談何容易?她哪里比的得上?

「此人想必五十有八了?難道是要我要到五八才能到那樣的高度?」腦補一下自己五十多了還要被人束縛,要多悲慘有多悲慘。沒有悲慘,只有更悲催!

她一說完,就遭到了一記犀利的目光︰「胡說!他才到男人最好的年華!」歐子瑜模模鼻子。現在說你不是愛慕他都沒人信!現在她好像對她沒那麼恐懼了,反而覺得她有點可愛!像一個發春的少女!但又看到她的臉,咦…好惡心!

她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什麼似得︰「收起你惡心的想法,而且,有我在,你不需要等太久,不過,你現在太弱了。受不起我給你功力。兩年,兩年之後,你再來吧!你一定知道該怎麼做的。」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花兒又會蹦蹦跳跳了︰「咦?女乃女乃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花兒留下來給我,兩年後再還給你。」她說完就拄著拐杖往回走。留下呆楞的花兒。花兒呆了!發生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我可以留在這里?不是說我不可以留在這里嗎?」

回頭一笑「因為以前是你自己來,現在你是跟著她來的!所有的事都是因緣注定的。」

到最後,花兒當然是留下了,而歐子瑜拿著她想要的菜苗原路返回,那個老人還給她準備了稻秧。其實是她看到自己拔的,用一些泥巴養著,有充足的水分和養分,不至于她回去之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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