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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信纏綿的吻著她,手也沒空閑著,雙手重重地揉捻著她的雪白白,一路撫Mo到腰際,膝蓋頂開她的雙腿,這一切的動作都帶著他貫有的霸氣,不給人絲毫的思索和推阻。
安唯一在他身下哼哼唧唧,不安的扭動著,就在這時,她的大腦里突然浮現出了獨孤律的身影,心口一陣緊縮,眼淚頓時蒙濕了雙眼,為什麼?為什麼要在她放棄的時候說愛她?
為什麼就不能在她愛他的時候對她說愛呢?
這時,一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兩人紛紛一頓。
安唯一趁機推開他,「是你的手機響了!」
獨孤信緩緩起身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安若昕,一接起電話便傳來了她嬌滴滴的聲音。
「親愛的,你到家了嗎?」
「嗯!」
「那你想我了沒有啊?」安若昕的聲音黃鶯一般嬌美,動听。
「嗯!」
「嗯是什麼意思?是想了還是沒有想?」安若昕繼續嬌滴滴地追問。
安唯一怔怔地看著他,只見他面無表情,看起來一臉很疲憊的樣子。
「想!」獨孤信冷冷地開了口,「你明天還要上課,早點睡覺,晚安!」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獨孤信一轉眸就對上了那雙水汪汪的星眸,安唯一撇了撇小嘴,不悅地嬌嗔,「安若昕打來的?」
「想留在我身邊,你必須做到听話,少說,少問,多做事!」獨孤信冷聲道。
「什麼叫多做事?做什麼事?我是你請的保姆嗎?你給我多少工資一個月?」安唯一不悅地反駁道,「人長著一張嘴巴干嘛的?不就講話的麼,為什麼連我說話的權利也要剝奪?」
「獨孤信,我在你眼中是保姆還是任你發泄的工具?」
「你說啊!你不是很凶嗎?怎麼不講話?你再吼我啊!」安唯一冷冷地瞪著他,隨著心中的憤怒,音貝也跟著高了起來。
獨孤信迅猛地一把攫起她的下巴,冷魅地勾唇,「那你以為是什麼?女朋友?未婚妻?」
安唯一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像女王一樣的發號著施令,「我要做你的女人!前提是你把安若昕給踹了!」
獨孤信冷聲哼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在一個月的時間里愛上你!」
安唯一滿意地揚唇,「好!這是你說的!」他能說出這句話,看來他跟安若昕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能只是一場商業利益的聯姻。
忽而,安唯一突然想起了什麼,「可是我怎麼知道你愛上我還是沒有愛上我?為了保險起見,我們來蓋個手指印吧,若你反悔我就剁了你手指頭……」
「……」獨孤信一臉黑線,一年換14個男友的女人會不知道一個男人愛上女人的表現?
「不管了!反正從今天開始計算日子,若是一個月後的今天,我依然沒有讓你愛上我,我就嫁給別的男人!」
獨孤信冷冷地挑眉,眼神中帶著鄙夷和輕蔑,「只要是個男人你就嫁!那你還真是夠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