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剛才只是個意外。」雲墨白彎著腰,某處的劇痛還沒有消失,可是他仍然不忘記為自己辯駁。
「意外?」宮琉月冷哼一聲,「那你的手剛才為什麼會向我伸來?你敢說,你的心里剛才沒有意婬我?」她銳利的目光如利箭一般穿透雲墨白的內心,語氣咄咄逼人。
雲墨白啞口無言,靈力一提,青芒閃過,本來是打算前來算帳的他,結果以自己受傷收場,灰溜溜地逃走了。
「呀,雲墨白,你這個懦弱膽小,沒有種的臭男人,說不過我就只會閃人。」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宮琉月氣憤之極地對著空氣破口大罵。
「宮琉月,你一個人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地罵什麼?」宮少華走進來,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
「你來做什麼?」宮琉月憋著一肚子的氣,語氣極度不佳地問。
「听你說今天在皇家學院報名的時候,你在雲夫子的臉上畫了兩個黑鴨蛋,父王知道了很生氣,讓我請你去前廳一趟。」宮少華一副興災樂禍的樣子笑望著宮琉月,「這一次你死定了,你可知道,雲夫子畫得一手好畫,父王極為賞識,親自向皇上推薦的,讓雲夫子去皇家學院教授水墨丹青課。可是你,竟然在報名的第一天,就在雲夫子那張俊美的容顏上留下兩個黑鴨蛋,你就等著父王的家法伺候吧。」
「少華,好少華,你幫我一下,去告訴父王,我還沒有回府。」宮琉月拽住宮少華的手臂,左右搖晃,嗓音柔軟地撒嬌道。
「不行,父王早已經問過門房了,知道你回府了。」宮少華態度堅決地搖頭。
「啊,我的頭突然之間怎麼這麼昏,難道是今日在皇家學院報名的時候,在太陽下站得太久,中暑了。」宮琉月松開宮少華的手臂,抬手撫頭,佯裝頭昏地往床邊走過去。
「宮琉月,別裝了,你的演技真差,還是隨我快一點去前廳吧。」宮少華長臂一伸,用力地拽緊宮琉月的手臂,一路拽著她往前廳大步行去。
寬敞明亮的前廳,奢華中透著大氣。廳內中央擺放著一把寬而大的紫檀木交椅,兩旁各自擺放著四把交椅,每兩把交椅中間有一張小方桌。
前廳一角,獸腦銅爐內燃燒著清幽淡雅的清木香,這種香是用檀香十五克,紫檀木五克,木根十克、木棉花瓣二十克制成的一種香料,味道十分的好聞,是景王宮岳山最喜歡的香料之一。
此時,宮岳山負手而立,站在獸腦銅爐的面前,雙眼微閉,沉醉在這種充滿了懷念的味道的香味中。
「少華,母妃生前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清木香?怎麼每次見父王的時候,不論是在前廳,還是在書房,都是點的這種香?」
被宮少華一路緊拽,剛走到前廳大門口,這股熟悉又好聞的清木香飄出,鑽入鼻孔,宮琉月蹙了蹙眉,扭頭納悶地問著身旁的宮少華。
「母妃生前並不喜歡清木香,不過,這個世上倒是有一個女人特別的清木香。」宮少華頗有深意地望了宮琉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