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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過葷的雲墨白喉結滑動,吞咽了一口唾液,盯著宮琉月看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暗炙熱。
「雲墨白,你往哪里看?」宮琉月面色一紅,抬手護在胸前。
「你穿成這樣,我要是不看就是傻子。話說回來,我和你做都做了,看兩眼又有什麼關系?」
一襲青衣的雲墨白勾唇邪氣一笑,好像邪神降臨一般,氣質出塵,卻又偏偏透著令人著迷的邪魅。
「怎麼沒有關系?那天晚上,我是被人下了藥,才會……才會對你那樣。」
以前,對雲墨白沒有感覺的時候,宮琉月可以在他面前耍流氓。可是自從他幫她擦過一次膏藥,用他那靈巧而柔軟的舌尖輕舌忝著她的傷口,她發現自己每一次只要面對雲墨白,心就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口齒都沒有以前伶俐了。
「對我哪樣,是不是這樣?」雲墨白上前一步,握住宮琉月的手往自己身上的某處模去。
隔著青衫長袍,宮琉月都能夠感受到那處的堅硬,滾燙而灼熱,燙得她條件反射般縮回了手,臉上騰起兩抹羞澀的紅雲,好像縴雲院里艷艷而開的木棉花,紅得艷美。
「你……你這個流氓。」宮琉月紅著臉罵道。
「宮琉月,你知道‘流氓’二個字怎麼寫嗎?」雲墨白峰眉輕挑,笑問。
「你敢取笑我。」宮琉月雙眼一眯,羞澀消退,怒氣上涌,迸射出危險的光芒。她彎膝朝著雲墨白某處堅硬如鐵棍的地方用力地頂地。
這一下要是被頂中,估計正昂揚的雲墨白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不過,吃過一次虧的雲墨白這一次有了防備,在宮琉月膝蓋一彎的同時,眼瞳紫芒閃爍,他的人已經快如閃電般閃到的門邊。
「算你閃得快。」宮琉月小拳頭握起,朝著雲墨白揮了揮,一邊說,一邊掃了一眼屋內。她轉身,往屋內的牆邊走去,拉開衣櫃的門,隨手扯了一件青色的衣服披在身上。
雲墨白比宮琉月高出半個頭,披著他的青衫,十分的寬松,腰帶一束,墨發宛如黑瀑一般披垂在身後,沒有任何裝飾,將她肆意張狂的氣質襯托得更加的出色。
「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沒有吃過東西,肚子好餓,帶我去吃東西。」宮琉月朝著雲墨白走過去,平淡的聲音說道。
雲墨白長臂一伸,摟住宮琉月縴細如柳的小蠻腰,眼瞳紫芒浮現,宮琉月只覺得一陣強烈的暈眩襲來,她微微不適地閉上眼楮,睜開眼楮的時候,雙腳已經站在了一條偏僻的小巷里,喧鬧嘈雜的聲音從巷口不斷傳來。
「前面有一家雲吞攤,味道不錯,走吧,我帶你去吃。」雲墨白松開宮琉月的縴腰,改為牽著她的手,往巷口走去。他清悅的嗓音宛如一道柔和的春風從耳畔刮過。
「我不想吃雲吞,我想吃燒雞。」宮琉月甩開雲墨白的手,站在原地不動,耍著小孩子脾氣。
「不行。昨天晚上你的身體一直發熱,不能吃油膩的,只能吃清淡的。」雲墨白手一伸,緊緊地拽住宮琉月,不給她機會甩開自己的手。他一路拽著宮琉月往巷口的雲吞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