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郡主戲狼君 087人若犯我,雙倍還之

作者 ︰ 朦朧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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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幾十米的路程,慢慢走過去,居然走了一刻鐘的時間,烏龜慢慢爬估計都會先爬到。

前廳。

半天不見宮琉月出現,甚至連個上茶的下人都沒有看到,賀蘭雪面色愈加的陰沉難看。

藏在廣袖中的手緊緊地握起,不停地做著深呼吸,壓抑著心底翻涌的怒氣。

終于,腳步聲響起。

賀蘭雪扭頭朝著前廳外望去,宮琉月一身紅衣,艷麗妖嬈,慢慢吞吞地走來。

都快要走到前廳門口了,她還頓住腳步,站在一株盛開的金菊面前,回頭與走在後面的碧珠小聲地嘀咕著。

這一幕映入眼簾,賀蘭雪自然知道宮琉月是故意放慢腳步,故意讓她在前廳等待。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地吐出,控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

又是一刻鐘的時間,外面的天色漸暗,一輪彎月悄悄地從東邊爬起,斜掛樹梢,幾顆稀落的星子點綴在一旁。

宮琉月這才慢慢吞吞地走進前廳,白白讓賀蘭雪久等,一絲愧疚都沒有。

在前廳的主位落坐,立刻有下人端著茶盤進來上茶。

呷了一口茶,放下,宮琉月這才緩緩地開口。

「你跑到別院來找我,有什麼事?」挑了挑秀眉,看向賀蘭雪,語氣並不是很好地問。

「讓她們都退下。」賀蘭雪掃了一眼站在宮琉月身後的碧珠。

自己的地盤,根本不用懼怕任何人。

宮琉月揮手讓碧珠退出前廳,守在門口。

此時,寬敞的前廳,只剩下宮琉月和賀蘭雪兩人。

「現在沒人了,說吧,到底什麼事?」

心里已經猜測到賀蘭雪是因為什麼事情而來,可是宮琉月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開口詢問。

「城樓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賀蘭雪幽黑的眸子宛如一口深不見底的寒潭,烏沉沉地瞪著宮琉月,肯定的語氣,開門見三地問。

「城樓,什麼城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有證據,宮琉月才不會那麼傻承認。

「還想抵賴,這雙足袋是你的吧。」

賀蘭雪伸手模出一雙白色的足袋,手一抖,足袋攤開,每一只足袋上面繡著一朵艷麗的木棉花。

整個皇家學院的人都知道宮琉月酷愛木棉花,無論是袖口還是鞋面,甚至于貼身用的手帕都會讓下人繡上木棉花的圖案。

看到那雙足袋,宮琉月暗呼自己大意,當時應該拿只鞋子塞在她的嘴里。

「是我的又如何?」

證據擺在眼前,宮琉月也不好在抵賴,大方地承認道。

這里可是她的地盤,難不成還怕賀蘭雪不成?

「宮琉月,你太過份了,我要殺了你。」

賀蘭雪氣得渾身發抖。她的袖口滑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像個瘋子一般朝著宮琉月刺了過去。

防備不及的宮琉月手臂被劃開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滲出,滴在地上,宛如朵朵紅梅綻放。

「我有你過份嗎?我最多也不過是讓大家欣賞一下你的身子,並沒有把你扔到破廟,扔給一群骯髒不堪的乞丐。」宮琉月邊跑邊指責。

賀蘭雪握著匕首在後面追,她臉上表情猙獰,眼楮里布滿了殺氣。

宮琉月的話她一個字都沒有听進去,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被那麼多人看過了,她會成為整個瀾城的笑柄,她也沒有資格嫁入皇室,成為軒王妃。

希望破滅,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前面正在跑的女人。

她要殺了宮琉月。

令人憤怒的仇恨,讓平時看起來秀氣斯文,連跑二步都會喘上一喘的賀蘭雪渾身充滿了力量,奔跑的速度不比宮琉月慢。

「碧珠,快讓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攔住。」

眼看著就要被追上,宮琉月聰明地朝著門口跑去。

一群侍衛分開三隊,一隊阻擋賀蘭雪帶來的人,一隊去奪賀蘭雪手里的匕首,一隊負責保持已經受傷的宮琉月。

晚風吹拂,宮琉月被一群侍衛保護著,碧珠站在旁邊。

「乒乒乓乓」的武器踫撞聲在耳邊響起。

「郡主,你受傷了。」碧珠趕緊從身上撕下一根布條替宮琉月做著簡單的包扎。

宮琉月的手臂包扎好了,賀蘭雪手里的匕首也被侍衛們輕而易舉的奪下。她帶來的人,也被別院的侍衛控制住。

「把她綁起來。」

一場小小的風波過去,宮琉月看著在侍衛手里掙扎著賀蘭雪,眼楮里濃烈的殺氣絲毫未退,冷聲地吩咐。

賀蘭雪雙手被反綁起來,押進了前廳。而她帶來的那些侍衛則被押進了柴房。

「賀蘭雪,我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還之。今天你刺我一刀,我就還你兩刀。」

宮琉月臉色冷如冰霜,周身寒意繚繞,眼瞳森冷無溫。

隨著話音落下,她的手一伸,跟隨多年,默契十足的碧珠立刻將剛才侍衛從賀蘭雪手上奪下來的匕首遞到她的手里。

「郡主,報復二下就算了,千萬別鬧出人命。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就不好收場了。」

匕首遞過去的同里,忠心的碧珠還不忘記湊掉宮琉月耳邊小聲地提醒道。

「我知道分寸。」一道暖流滑過宮琉月的心底,看來平時沒有白疼碧珠。

只見宮琉月面罩冷霜,嘴角邊泛著幽冷的笑意,走向被綁住的賀蘭雪。

「宮琉月,你敢傷害我,我們賀蘭王府不會放過你的。」

被綁住之後,從仇恨中暫時清醒過來的賀蘭雪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目光,嘴上仍然不忘記威脅一番。

「別以為我處處對你忍讓,真當我們景王府怕了你們賀蘭王府。」宮琉月冷哼一聲。

上前幾步,手里的匕首在賀蘭雪的臉龐輕輕地來回刮著。

「郡主大人,你從來只有囂張,什麼時候忍讓過,通常都是別人對你忍讓好吧。」站在後面的碧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碧珠的小動作宮琉月看不到,可是賀蘭雪那張因為害怕而變得慘白的臉,她卻看得真真切切。

「賀蘭雪,你說我這一刀要是輕輕地劃下去,你的臉會怎麼樣?」

宮琉月眼楮里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她很清楚,女子除了貞潔之外,最在乎的應該就是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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