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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後,蘇長生渾身舒爽的摟著周氏躺在炕上,微闔著眼,手指還游走在她赤,果的肌膚上。
周氏一拍他不安分的手,換來他嘿嘿的邪笑聲,不由嘟起了紅唇,趴在他的胸口上,伸出手指在他上面畫著圈圈。
「才兒是咋的了?跟誰欠了你千萬銀子似的。」她似是不經意地說道,聲音還帶著歡,愛過後的慵懶。
蘇長生的手一頓,睜開眼,冷哼了一聲不語。
「問你呢。」周氏推了推他,小心地看一眼他的臉色,說道︰「是大姐給你氣受了?」
「她敢!」蘇長生咬牙道。
「那你是咋的?氣匆匆地回來,還鬧上我來了。」周氏坐起身來,兩只白玉球在蘇長生眼前晃啊晃的,引得人口水直流。
蘇長生一把攫住咬了一口,周氏驚呼一聲︰「哎喲,討厭。」
似嬌似嗔,直把人的心都嗔軟了,蘇長生嘿嘿地邪笑,兩人笑鬧成一團。
「到底怎麼了嘛?」周氏嘟著嘴問。
「還能怎麼的,還不是那事。」蘇長生撇了撇嘴,想起陳氏的表現,便道︰「踫她一下,又是叫痛又是哭的,半點意思都沒有,還是桂枝你好。」說著,他的手又向下探了下去。
周氏抓住他的手,嘖了一聲,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故作遲疑地道︰「不會吧,算起來,這麼些年,你都沒去大姐的屋里,按理說該很好才是,咋的就?」
「誰知道她,跟條死魚似的,哪有桂枝你有勁頭。」蘇長生闔著眼哼道︰「下回你可別讓我去那屋,沒個癮頭。」
周氏听了得意,卻又惱,這死鬼,是把自己看成什麼人了?
可如今不是說那個的時候,她有更重要的事呢,便道︰「大姐許是激動了些,不然咋會不歡喜,除非她……哎呀。」
蘇長生睜眼,見她一臉的驚色,皺了皺眉,問︰「咋了?」
周氏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道︰「沒事,算了。」
她越是這樣,蘇長生就越覺得里頭有問題,沉下臉來︰「說。」
周氏抿了抿唇,斟酌著道︰「你先應了我,可不能生氣啊,也不能當真了去,這可是沒影的事,省得說我不安好心造謠生事非。」
「得了得了,讓你說你就說。」蘇長生不耐煩地道。
周氏便將陳氏她們幾人今日回來的狼狽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邊說,一邊注意著蘇長生越來越黑的臉色,嘴角斜斜地勾起,末了故作愁道︰「興許是我想多了,她們是真遇著了大蟲,是有菩薩保佑的吧。不然,這要是去偷漢,總不能帶著兩閨女去啊,這難道是打掩護麼?」
她說得無心之失,可听在蘇長生耳里卻不是那麼一回事,而是越想越覺得自己頭上綠了,否則,陳氏剛才那表現怎麼解釋?
周氏再度瞄了蘇長生一眼,嘆了一聲說道︰「我瞧著大姐也不是那種人,否則,這麼多年,你不去她的屋也不鬧的,多大度啊,這換了旁的人,早就翻了天了,興許只是我多想了,不會是那樣的。」
「夠了。」蘇長生猛地喝了一聲,雙眼凸起,指骨握得咯咯的響,看著西廂的方向,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好啊,敢讓老子綠了,那個婬婦,我饒不了她!」什麼大度,和其他野男人吃飽了,還管他來不來她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