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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憤慨至極的情緒,在一瞬間被的疼痛所淹沒,他下意識的分開腿,年小年趁機倏地鑽了出去了,拼命朝門口跑去。
夜鎮南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個部位,就是那個男性特有的部位上,直豎豎扎著一根細細的,還顫顫巍巍的,足有筷子那麼長一根銀針。
「啊……啊……啊……」
他如同受傷的猛獸,雙手攥緊了拳頭,
歇斯底里般地怒吼。
一根針的疼痛自然不會讓他這般瘋狂,可年小年給他帶來的這份從未有過的恥辱,卻是他夜鎮南不能承受之重!
他想哭,想大聲的哭出來,想將年小年抽筋剝皮,拆分入月復,將她的骨頭磨成粉末沖水喝,都不能解了他的心頭之恨,他,特麼,太憋屈了!嗚!
年小年看見他上的銀針,猛得打了個冷顫,她只是想拿銀針扎他腿一下,為的就是能讓自己逃出他的腿間,可怎麼就……扎到了……那上面。
Ohmygod!上帝寬恕她吧!也讓這個男人寬恕她吧!她真不是故意往男人那上面扎的呀!
看著夜鎮南如野獸般發狂的模樣,年小年嚇得如沒頭的蒼蠅,開門就往外鑽,卻沒想,冰涼的金屬物件猛得盯在了她的額頭,咯的她生疼……
她緩緩抬頭,看見的是長相俊美,英姿勃發的高級警司鐘尤嘉,正用著一把精美的歐式手槍,緊緊抵著她的頭。
猛得倒抽一口涼氣,下一秒,年小年便一頭栽倒在地上,嚇暈過去了。
夜鎮南看著男性象征上還在晃晃悠悠的那根針,咬著牙,一狠心,將針拔了下來。
他陰鷙的眸子看向針尖,竟然還沾了他那上邊的血。
他閉了一下眼楮,在心里對自己說,此仇不共戴天,他一定要讓她血債血償。
事實證明,有一天他真的報了仇,並且年小年流得血比他的這一星點多出了千萬倍,那時,夜鎮南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身心舒暢了!
「把她給我帶走,扛上飛機!」夜鎮南對鐘尤嘉下命令。
「是,大哥!」
鐘尤嘉彎身去抱年小年,一甩,將年小年扛在了肩上。
就在這時,胖婦女闖了進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誰敢到我的地盤搗亂。」
當她看見鐘尤嘉抗著年小年的時候,立刻如炸了毛的雞︰「啊,干什麼?干什麼抓我兒媳婦?放下,放下!」
一听這話,年小年立刻從鐘尤嘉的肩膀上跳下來,一臉委屈地哭喊著︰「媽,救我,救我,我沒做壞事,救我!媽!」
她以為胖阿姨是來救她的,故意叫她兒媳婦,她便也想配合她演戲,希望這個胖阿姨能幫她逃過這一劫。
夜鎮南看著剛才還昏迷的丫頭,一瞬間就活過來了,不禁再次被她的小聰明所氣到。
好,很好,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乖孩子,放心,媽媽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胖婦人一臉心疼地將年小年摟在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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