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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年的嬌軀不住的顫抖,緊張的從嘴里蹦出一個字,「好……」
「騙子!」他冷笑,「女人都是謊話連篇!」
他的眼神太過冷冽,綺年害怕她下一秒會被他給廝殺了,而他的動作也顯示他很可能就這麼將她給殺了,可是他沒有。
這次,他一反常態的摔門而出,留下她依舊發抖的身體。
她模了模滿頭的冷汗,心想在這里,天堂和地獄她不知道經受了多少回?
說好听點兒她是司正燁送給他的商品,難听的就是她是玩物,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就算心不甘,那又怎樣?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反抗他的能力?直到現在她還記得那次逃跑的後果,這個男人太狠,她確信自己暫時無法承擔。
一夜無眠,第二天她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起床。
到樓下吃早餐,經過客廳,她不可置信自己看到的東西,慌忙跑了過去。
「小黑,你怎麼在這里?」證實自己的想法後,她欣喜的叫了出來,可是旋即就皺起了眉頭,是她的小黑沒錯,可是現在竟然被人殘忍的關押在一個小籠子中。
小黑自然也認出了主人,此刻正可憐兮兮的搖著尾巴,還討好的叫了一聲兒。
「是誰把它關起來的?」綺年有些生氣的開口。
可是周圍的佣人和保安都沒人敢開口,宗顏靠近了一步,小聲兒說了句,「小姐,少主吩咐的。」
綺年收起了氣憤的表情,是的,這里除了他還有誰敢這麼做?
說白了,還是因為她昨天惹他生氣才讓小黑遭殃的!
「讓我給他打電話?」綺年想了會兒,提出要求,小黑只是條小狗,要不要這麼殘忍?
宗顏苦笑,「小姐,少主現在在飛機上。」
綺年沒吭聲兒,拿起關小黑的籠子,上了樓。
宗顏嘆了口氣,小黑原本是少主要送給小姐的,誰知道少主臨時改變主意呢?反正她搞不懂。
綺年心里卻很明白,這男人是故意的!
晚上,她接到在M國出差的宗塘夜的電話。
電話那段男人的聲音低沉,隱隱的還透著一絲諷刺的味道,「那條癩皮狗過得好嗎?」
綺年沒說話,心里暗哼,「明知故問?」
「我明天晚上回來……」氣氛沉默了一會兒,宗塘夜慵懶而性感的開口,「明白我的意思?」
綺年咬牙,「我等你。」再加一句通俗的解釋,我在床上洗白白等你。
她可不是玩物嗎?還能不讓自己的價值發揮到最大?
另外一頭,宗塘夜斷了電話,修長的手指敲開電腦,視頻上立刻浮現綺年在別墅內活動的場景,她抓著宗塘夜睡過的枕頭,捶打發泄,表情憤然,只差沒塞到馬桶中。
「景綺年,這才是你吧!」他薄唇微勾,眸中發出意味不明的光芒。
第二天晚上,他果然從M國回來,綺年洗完澡,從衣櫃中刻意挑了一件黑色鏤空睡衣,早早的做好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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