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她清晰看到他那里挺起的欲.望,慌地閃開眼神,卻被他捉住顫抖的手,牢牢的按在了那滾燙的熱鐵上……
盛夏抖的幾乎坐立不住,可他狹長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眸光卻是冷的懾人。愛葑窳鸛繯
她知道,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她也知道,這些羞辱,她都得硬著頭皮吞下去。
想要臉面?想要尊重?好啊,別去管你女兒的生與死,那麼現在甩手走人都可以!
昏暗的光線之下,她的臉偏在一邊,潔白的貝齒死死咬著下唇,不知在掙扎思考著什麼,隔著內褲握住他堅硬的那一只小手也無意識的收緊,讓他的欲.火更熾…灩…
說起來,這段時間因為曼真懷孕,他倒是許久都不曾與女人歡.愛,這次她主動送上門來,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他總有辦法讓她老老實實的只能做他發泄的工具。
「怎麼?還在裝呢盛夏?我三年前早就上你上的要吐了,你哪我沒瞧過?要是不行就給我滾,別浪費我的時間……」
顧亦寒說著就要起身,盛夏死咬了唇,一雙眼眸含著淚光望住他,那里面竟然是濃濃的決絕和孤注一擲,她唇角溢出慘淡的笑︰「三少,您要怎樣,我都可以。簑」
顧亦寒眼底閃過淡淡訝異,盛夏的性子他清楚,三年前他樂意寵著她,對她也不錯,她不願意的他也不勉強,她在床上多羞澀多保守,他也清楚,可現在,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變成一個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這個理由顧亦寒懶得去猜。
反正對她做什麼事,都無關情愛,他要的只是暫時的快樂,其他的,誰在乎呢?
「我要怎樣?用你的小嘴兒來伺候我啊。」顧亦寒懶散的復又躺下去,他雙手枕在腦後,譏誚笑著望住她︰「不會啊?不會就從今兒開始學……」
盛夏臉燙的幾乎要滴出血來,牙齒快要將唇都咬破,她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遮擋住眼底的情緒,握住他堅硬的手指似乎僵硬了一般,掌心里卻是一片的濕黏。
她哆嗦著將他的內褲緩緩褪下來,因為那里高高挺起支撐的緣故,這一番動作都艱辛無比,他見她笨拙忙亂的樣子,忍不住抬腳踢了她一下︰「真是笨的可以!」
盛夏又氣又恨,干脆抓著內褲的邊緣狠狠往下一扯,手指甲卻劃過了他繃緊脆弱的熱鐵,顧亦寒「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疼痛的感覺十分不好受,讓他忍不住抬手一耳光就打了出去︰「你到底會不會?」
這一巴掌並不重,可盛夏的眼淚卻是一下落了下來,她忍不住哭出聲來︰「我又沒有做過,我怎麼會?你要是嫌我笨,那我滾好了!」
濕漉漉的發貼在那小的讓人心憐的臉頰上,一哭起來就眉眼紅紅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抬手掩著眼簾委屈的嗚嗚直哭,顧亦寒卻模糊的看到她掌心里的斑駁的傷痕。
還是被蘇晉綁走那一次,她握著玻璃想要劃破自己的脖子保住青白,後來,手掌的傷口愈合了,醫生說,大抵是要留下疤了,她一點也不在意,事後更沒有因為亦秋的這個小玩笑把她害成這樣而動怒,仍是一如既往的對亦秋好。
說起來,在他身邊那段日子,她和亦秋相處的倒是比與他相處的還要好。
這件事,總歸是小秋對不起她,也算是……他欠她一次吧。
想到這里,顧亦寒的心就理所當然的柔軟了幾分,他坐起來,伸手握住她縴細的手腕把她帶入懷里,微涼的唇貼在她臉頰上去吮那淚珠兒︰「瞧你委屈的,打疼了?」
盛夏最不喜歡他這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的性子,可現在是她有求于他,是她要設計他,趁著他現在還有心思哄她,她給他個台階下,待會兒八成也能少吃點苦頭,少遭點罪……
她沒那麼多時間去等,她也沒那麼多時間和他玩這種低級的游戲……
「下午你都打的這半邊臉……」
她忍住眼淚,口吻里的委屈果然討好了他,「我瞧瞧腫了沒?」
果真就捏著她的下巴仔仔細細的看那半張小臉,他的目光影影綽綽的瞧不清楚,竟似有幾分專注的樣子,盛夏只看了一眼就挪開目光。
顧亦寒這個人,她愛不起。
她不是個一棵樹吊死的女人,她很明白她要的是什麼,所以就算得不到也會很灑月兌的放手。
顧亦寒不是她該愛的,所以她將那些動心全部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不讓任何人猜到。
這也許是她唯一能讓自己保住一些自尊的辦法吧。
「真是有些腫了……」他嘖嘖嘆息了一聲,微微粗糙的指月復摩挲著她的臉頰,竟仿佛有幾分的憐惜。
盛夏只作害羞的樣子半低了頭,卻怎麼都無法控制跳的越來越快的心髒。
「好了,瞧你委屈的樣子。」顧亦寒輕佻的拍了拍她的臉,唇角挑了起來︰「不會……我就教教你,可得好好學,我就教這一次!」
盛夏咬著唇輕輕點點頭。
顧亦寒握住她的手,重又握住了他碩.大的熱鐵,她的小手顫抖個不停,那生澀的手法,讓他的火直往上冒,而那里又脹大了一圈,她的小手幾乎要環握不住……
「動一動,別握著就不動了!」顧亦寒示範的握著她的手上上下下***了幾下,就丟開手,半閉了眼楮享受︰「……快一點,握緊了!」
盛夏扭開臉不敢去看,卻仍能清晰的感覺到掌心中那滾燙的物體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她臉熱的幾乎承受不住,只感覺手指都要僵硬了……
「行了……」顧亦寒斜睨她一眼︰「笨手笨腳的……換個地兒。」
盛夏還沒反應過來,顧亦寒卻壓著她的頸子要她低下頭來,盛夏僵著身子要躲,可他卻已經捏著她的兩腮逼著她張開了小嘴,隨即就將那滾燙懾人的碩大頂入了她柔軟的小口中……
麝香的味道驟然的襲入鼻端,頂端微濕的咸澀充盈了整個口腔,顧亦寒舒服的低吟了一聲,按著她的後腦前前後後的動︰「夏夏……唔,你的小嘴兒可真舒服!」他太過于巨大,她幾乎要含不住他,而兩腮因為他用力掐著的緣故無法合攏,銀絲一樣的涎水從她的嘴角滑落下來,映著那一張嫣紅微腫的小口,艷麗到了極致……
他近乎失控一樣在她的小嘴中狠狠的撞擊著,盛夏的口腔早已酸麻僵硬了,身上的浴袍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扯開,露出半邊挺翹的酥.胸來,他微黑的大掌近乎凌虐一般揉捏著她的綿軟,直到那白皙的肌膚上密布錯亂的紅腫指痕……
盛夏早已感覺不到疼,她像是一具破布女圭女圭一樣快要被他撕碎……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額上的汗珠滴落在她的眉梢,一陣的刺痛。
盛夏感覺到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而那滾燙的熱鐵仿佛也驟然的脹大了一圈,她惶急的想要掙開他的束縛吐出口中的巨大,可他卻掐緊了她的小嘴,粗喘著在她口中爆發了出來……
盛夏偏過身子趴在沙發的邊緣干嘔了起來,顧亦寒得到滿足,心滿意足的躺在沙發上休息,見她難受的樣子,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慢慢就習慣了,第一次嘛,都這樣!瞧你嬌氣的!」
盛夏說不出話,只覺得口腔里滿是奇怪的味道,她刷了牙,漱了幾次口還覺得那味道揮之不去。
站在洗手台前,她望到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褪去了緋紅,是一片的慘白,兩腮清晰的能看到他留下的紅色指痕,嘴唇紅腫的讓她自己看了都覺難堪,而口腔里也痛的厲害,好似是被他粗暴的動作磨破了……
她用冷水洗了洗臉,收拾好頹喪的情緒走出盥洗室,客廳里還有著濃郁的情愛後的味道,可顧亦寒已經不在那里了。
盛夏一時有些茫然,站在那里竟是不能動,她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可怕的夢,竟有些分不清方才的一切是夢境還是現實。
她眼前的一切都開始閃動起來,雙腿一軟竟是跌坐在了地上,盛夏捧著自己的臉,豆大的眼淚從指縫之間溢出來,一滴一滴落在白色的地毯上。
她像是什麼?像是一個妓.女,被人玩弄後就棄之不顧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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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寒回去半山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
別墅里的燈早已暗了,只有雕花鐵門的兩側亮著兩盞燈,他的車子減速,立刻就有佣人快速的開了門,陳誠將車子開進去,在他和羅曼真所住的那一棟樓前停下來。
顧亦寒的襯衫還有些凌亂,身上帶著歡.愛後的氣息,陳誠打開車門,他在車廂里略微停了幾秒鐘方才下車。
客廳的燈亮了起來,顧亦寒緩步走進去,往樓上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小姐睡了?」
佣人恭敬開口︰「小姐十點鐘就回房間休息了,本來小姐要等您的,只是身體實在不舒服。」
顧亦寒心中滑過一抹疼惜,擺了擺手示意佣人出去,佣人輕手輕腳退了出去,顧亦寒換了拖鞋,緩步上了樓。
臥室的門卻只是虛掩著,他抬手推開,卻是一下怔住。
夜色如水,雪後初晴的天氣,月光也是迷人的,臥室里的窗簾沒有拉上,曼真就那樣半靠著飄窗上的軟枕,怔怔的望著窗外。
她穿著白色的棉布睡袍,最簡約的款式卻被她穿的嫵媚無比,一頭長發順滑的從肩膀上傾瀉而下,他只能看到她半張側臉,卻已經美的足以傾城。
「曼真。」
他輕輕喚她的名字,她緩緩的轉過頭來。
背後是漫天的月光,她整個人也仿佛融在那月光中,皎潔的臉容看不清楚,只是那雙眼楮,充斥著濃濃的憂郁和哀傷,像是每一次看到母親坐在窗子邊發呆時一樣。
他的心軟成了一汪春水︰「怎麼坐在那里?凍壞了怎麼辦?」
顧亦寒快步上前,伸手想要將她抱下來,羅曼真卻一巴掌將他的手打開,她偏過臉,依舊望著窗外,眼淚卻已經淌了下來。
美人落淚,總是格外的讓人心憐的,更何況,他到底是喜歡她的。
「生氣了?」他耐了性子哄,伸出手愛憐的擦拭她臉頰的淚,羅曼真別過臉躲開他的手,咬了唇委屈開口︰「我生氣不生氣很重要麼?你會在乎?」
顧亦寒忍不住低低笑了一聲︰「我怎麼不在乎?」
「在乎?那你告訴我你今晚去了哪里?」羅曼真倏然的抬起頭望著他,清透的眼眸像是要將他溺斃,他短暫的恍惚了一下,忍不住抬手想去觸她薄薄的眼簾……
「你回答我!」羅曼真忽然有些煩躁的拔高了音調,眼淚卻是掉的更凶︰「亦寒,你去了哪里?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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