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異沙洲情 第三十八章︰震驚!

作者 ︰ 米燃

本來已經處于崩潰狀態的傲柏在听到這個笑聲,猛的轉過頭,直直的朝著鄯月的方向沖了過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而鄯 看著自己的藍色衣袖在發著呆,對于剛剛發生的事情顯然還有點不能接受,他剛剛是點了那個女子的穴位吧?

感受到向著自己急速而來的危機,鄯月一個轉身,原本以為傲柏會就這樣直接的摔下去,沒想到傲柏腳尖一點,活生生的將自己原本已經快傾倒的身子扭轉了過來,而且還牢牢地抓住了鄯月的袖子。

「讓你笑。」

砰的一聲,二十一世紀那些訓練可不是百煉的,近身作戰,她是一定能整贏著這些古代人,憑借著經過良好訓練的身體,傲柏直接用雙腿夾住了鄯月的身子,然後右手死死地將鄯月兩只手架在了頭頂。

嘶,這本來只是僅僅只有自己周邊能夠听到的聲音,但是基本上在場的人都吸了一大口冷氣,所以導致這個聲音直直的傳到了鄯月耳中。

鄯月看著被無限放到自己眼前的這冷峻嚴肅的臉,很是果斷的將身子反轉了過來,然後壓著傲柏。

想壓著她,沒門,哼。剛剛由于事情發生的太過于突然,鄯月還沒有來得及躲避,不過等到她反應了過來了,這可就不一定了。

原本以為自己近身,力氣就會很大,至少能夠解決這麼一個小丫頭,結果,傲柏發現自己錯的很徹底,現在她不僅不能壓倒一個小丫頭,並且還被反壓,這是什麼道理,難道是這個維度的世界不適合她生存?

沒有時間和傲柏廢話,剛剛看著自己的二哥竟然抓住傲柏威脅大哥,這里面肯定有著貓膩,所以,她現在得好好地制住眼前這個傲柏。

壓著傲柏的鄯月好像在想著什麼,一只手撐著下顎,一只手在傲柏身上隨意比劃著。

看到在自己身上四處亂動的手,傲柏的臉就全部黑了,一個更比一個極品!

原本還在擔心鄯月的安全,但是自凌絕塵看到鄯月已經反攻了之後,很是淡定的站在了原地。

剛剛紛紛想要沖上前去救鄯月那幾個忠心耿耿的屬下現在一個個都抱著手,以著看戲一般的態度,看著這兩個躺在舞台中間的女子。

其實鄯月的手一直在傲柏身上比劃著,是想著,如何點穴了去了,雖然眼前這個和自己在鄯宸別院有著萍水之緣的丫鬟很是得符合她的胃口,還想著將這個丫鬟從鄯宸的手里救出來,然後讓她跟著許慕言,幫忙打點打點這女帝部隊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這個丫鬟好像和自己的大哥有了那麼一絲絲的貓膩。

一個個的站在台下看好戲的文武官員都在猜測著女帝鄯月到底是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因為上次他們就在神仙殿看到了鄯月很是威武雄壯的扛走了那個還坐在舞台上,被人重重保護著的盲人音師,現在又看到了女帝鄯月壓在了一個女子身上。

這還是精彩不斷,層巒疊起的啊。

看官們一個個的看得熱血沸騰,有些人都忘了現在自己到底出處于怎樣的環境之下,竟然在台下公開的進行了賭博。

傲柏很想動,但是被壓住的雙腿好像無比的麻,根本就用不上一絲的力氣,手也被鄯月架到了頭頂,只能躺在舞台之上,任由鄯月上下其手。

許慕言站在原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準備將鄯月拉起來的時候,神仙殿突然走進了一個人。

啪啪啪,「果然不錯,鄯月還活著,鄯于生的各個兒子們都是很把血緣關系放在心上啊,這難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正了?」秦冰拄著一根木棍,一拐一拐的走了進來,在快要走上舞台上的時候,把木棍夾在了胳膊窩里面,然後臉帶微笑的給著在舞台之上的人鼓了鼓掌。

這一句話說得站在舞台之上的鄯 、鄯宸、鄯航、鄯祥臉色均變了。

凌絕塵在看到秦冰的那一瞬間,立刻就握緊了手中的七星劍,然後目光囧囧的望著那個穿著一身金色服飾且略顯髒和凌亂的女子。

在听到秦冰聲音的那一刻,鄯月並沒有立即轉過頭去看,而是眼楮猛地睜大,像是充血一般死死地往著眼前的一尺三寸地。

突然看到鄯月變成了這樣一副表情,傲柏眉頭一皺,道,「怎麼了?」抱著關心的態度問了一句,然後目光也投向了那個站在舞台之下,穿著金色服飾的女子,慕然間覺得有些眼熟。

傲柏再看了一眼鄯宸,突然想起了,有一次自己曾不小心在後院撞見了鄯宸送了一個女子離開,而那個女子身上所穿的衣服顏色也是這般的金色。

金色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是代表著尊貴的顏色,顯然看來這個又是突然冒出來的女子威脅性很大,至少對于鄯月,威脅性很大。

「國師,你來干什麼?」鄯宸走上前,略微的垂著頭,看著眼前的妝容和服飾均顯凌亂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在秦冰的眼中紅光看到了輕蔑和自信?

這份自信到底是從何而來?鄯宸有點沒琢磨透此時的國師秦冰來這里的目的。但是肯定不是國師秦冰來這里,絕對不是做什麼好事情。

迎頭對上鄯宸那懷疑的目光,秦冰只是微微地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腰間。

頓時鄯宸臉就變得刷白,就好像突然听到了自己得了絕癥一般的表情。

這一霎那,鄯月的世界就好像只剩下那個黑衣少年趴在自己肩膀那微弱的哭聲,似低喃一般的輕聲,透著無力的淒涼和無奈。

鄯月曾經用過熱水直接毀了那個什麼上任武林盟主掌上明珠的臉,就是因為那個什麼掌上明珠竟然要凌絕塵在悅來客棧給她下跪,所以鄯月就很果斷的讓這個什麼掌上明珠去不死不活,因為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踐踏和侮辱。

鄯月猛的從傲柏的身上起來,然後雙手死死的握住帶鉤的匕首,用著一副殺氣凜凜的眸子看著眼前正在微笑的,不知死活的秦冰。

既然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的話,那麼久別管她不客氣了。

秦冰感受到了鄯月的殺意,還是那般笑顏盈盈的看著快要接近崩潰邊緣的鄯月。

如果她這次能夠順利的抓住鄯月的話,那麼噬心蟲可以解了,而且,還可以替她的女兒徐希沫報那毀容之仇。

同時天涯絕路人,相逢必定先結仇。

「快攔住鄯月。」鄯宸猛的轉頭,對著那些是鄯月護衛的人吼道。

正站在一旁的凌絕塵被鄯宸這麼一吼,神識恢復了幾許,然後便看到了鄯月像瘋一般,雙眼通紅的向前走著。

鄯宸沒想到秦冰居然還有一份解藥,當時的他就見識過這個解藥的威力,若是讓秦冰拿出這個解藥的話,搞不好,鄯月就被立即被抓,呃,雖然鄯月被抓了,對他來說,是有好處的,但是他不清楚這個國師的目的到底是在于何處,听宮里以前的老前輩說,在父王登基的那一天,秦冰穿著一件通頭徹底的黑色服飾出現在了大殿之中,之後,父王便封了這個莫名其妙的黑衣人為國師。

這麼多年以來,這個國師好像沒有干過什麼大事,也沒有干過什麼壞事,就像是一個平平白白,普普通通的人,但是在上次八弟奪位,這個國師竟然也不聞不問,任由這個鄯氏王朝肆意覆滅,所以,鄯宸無法確定這個國師抓了鄯月到底是要干什麼。

正當鄯月快要接近秦冰的時候,卻被許慕言一把抱住了自己。

「盟主,別去,行麼。」這還是許慕言看到鄯月眼中充滿著如此之多的血絲,許慕言不禁蹙起了自己那長長的遠山眉。

坐在地上不能動,眼楮又不好的寒楓很是焦急的坐著,希望鄯月早點發現他,然後幫他解穴,這樣子坐著實在是太難受了。

听到腳下出傳來的嗚咽聲,大胖才想起來,自己還抓了個盲人音師放在了自己的身邊,隨即立即蹲,替盲人音師解了身上的穴道。

剛剛恢復自由的盲人音師全身麻痹不堪,只好爬向了自己的那座古箏被放置的位置。

在寒楓快呀接近到古箏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柄銀光閃閃的劍被亮在了自己的眼前。

嗤啦的一聲,那精致而美麗,似染著人血的古箏上面的弦便被全部斬斷。

看著自己削鐵如泥的寒月劍竟然只能砍斷那細細的琴弦,那像似木頭制成的古箏上面竟然沒有一絲的裂紋,反倒是手間的寒月劍發出了嗡嗡的叫聲,並且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于是王長老在回頭的時候,再看向這個古箏的時候,目光中便出現了幾許有著深意的神色。

在那個古箏上的琴弦被斬斷的那一瞬間,盲人音師好像失去了自己的支點一般,竟然直直的倒了下去。

對于一個玩樂器,譜曲的人來說,所有的有關于音樂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神聖不可侵犯。

王長老顯然不知道這把琴對于寒楓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是他知道,樂器是樂曲家看得比命還重要的東西,不過若是寒楓在繼續彈奏下去的話,同樣也是死。

鄯月看到一抹殷紅的血在自己眼前煞那間綻放,宛如一簇葳蕤之花般璀璨。

她像是鎮定了下來一般,慢慢地朝著那朵葳蕤之花走去。

躺在地上的寒楓似乎失去了神識一般,那雙無神而又美麗的雙眼直直的望著屋頂。

走到盲人音師的身邊時,鄯月才看到那把似染血般紅亮的琴,上面的琴弦盡斷,然後猛地抓住盲人音師的領口,大聲喊道,「你給我起來,就這麼把破琴,我可以給你十多把,你起來啊。」鄯月似乎在爆發著自己壓抑了許久的情緒一般。

「你干什麼?」許慕言迅速的沖了過來,將盲人音師從鄯月的身邊拖了出來。

「沒干什麼,就是讓他醒過來。」那雙血絲密布的瞳孔之中滿是平淡到死灰的顏色。

「鄯月,我求你,別在折磨寒楓了。」許慕言似乎是帶著哭腔說出了這番話,自從鄯月將盲人音師帶到了鳳鳴城的那一霎那,她就認出了在她五歲的時候,在北國皇帝壽宴上彈奏琴曲的男子,當時的她太過于幼小,並且一直被母親束縛在身邊,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那個能彈出仙樂一般的人。

但是後來的她在母親走了之後,參加了武林盟之後,在上上次的武林大會之上,又見到了五歲時在北國皇帝壽宴上見到的會彈奏仙樂的人,並且也得知了他的姓名——寒楓。

原以為,武林大會那一別之後,會是她這生見到寒楓的最後一次,因為她也已經二十五歲了,該是遵循家族傳統,嫁夫生子,做回一個平凡的女子,哪知世事難料,在這個戈壁荒漠之中的國家之內,她再一次見到了寒楓。

「凌絕塵,你給我過來。」秦冰用著她帶著精美護甲的手指著站立在一旁的黑衣少年,語氣十分生冷,以著一副上位者的氣勢命令人一般。

凌絕塵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身子稍稍的頓了頓,然後右手握緊了自己手中的七星劍,一步一步穩穩地朝著站在台下的秦冰身邊走去。

「秦冰,你的對象錯了。」在看到躺在許慕言懷里面的盲人音師眼中終于恢復了清明之後,鄯月猛的轉過頭,用著那雙血絲密布且滿是死灰之色的眼楮望著秦冰。

似是被這個目光震懾到了一般,秦冰微微地失了下神,不過很快的又恢復了過來,笑盈盈的朝著凌絕塵抖了抖被吊在手腕上的香包。

在看到香包的那一霎那,凌絕塵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轉眼看了看同樣朝著秦冰走來的鄯月。

青光一閃,就快要挑上那個香包的時候,秦冰身形很是詭異的一縮,整個人仿佛軟化了一般,直直的蜷縮到了地上,然後一團肉乎乎的東西滾到了那群文武官員之中。

以為站在了最安全的地方,所以這些文武官員一個個的很是放心的看著眼前這個大舞台上面正在上演的好戲,根本就不會想到,會猛的鑽出來這麼一個圓滾滾的肉球一樣的東西,頓時一個個的嚇得臉上血色全無。

雖然西北藏族人民有著那麼些從很早以前就流傳下來的巫術,但是那也只是那些神神鬼鬼的人會去學,大部分人是不知道這麼詭異的東西。

當初秦冰之所以會選擇在樓蘭國定居,也是因為瞧準了藏族人民這些古老的巫術,而且樓蘭國的都城的西北部還有著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落一般的地方,所以借著地形,直接的住了下來,還順手助了一個毛頭小子登上了王位,那也是幫著她自己尋找那些稀有藥物的方便,還有就是,不想回到中原面對那個令她無比反胃的人。

鎖骨術與滾球術,都是她根據藏族人民以前流傳下來的秘籍修煉而成的。

滾到了文武官員的秦冰瞬間又變了回來,曼妙的身姿還是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然後趁著台上之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手腕上的香包扯碎了,灑在了空中。

問道那香包里面傳來的香味,鄯宸的臉色就變了,看了看自己腰間的香包,似乎,自己這個解藥的效果對上灑在空中的那些藥粉,完全就不行。

那熾烈的香味被灑在空中的那一霎那,鄯月的臉色幾乎是在瞬間變得煞白,身上宛如火燒一般,那般濃烈而又清晰的痛意迅速傳遍了全身上下。

看不到鄯月臉色的變化,秦冰好像被瞬間打擊到了一般,剛剛她孤注一擲,將解藥毀了,因為怕這解藥再留下去的話,指不定哪時就會從她身上消失。

反正她是煉制解藥的人,只要她一口咬定,這解藥只有她能煉制出來的話,那麼這些人就得好好地像個菩薩一樣的供著她。

雖然這味毒藥她還沒有命名,但是這味毒藥如一輩子都沒有得到解藥的話,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但若是接觸到了解藥,卻沒有及時服下的話,那麼那個人每七天身上都會宛如火燒一般,並且整個人宛如垂死之人一般,沒有一絲的活力。

如果鄯月沒有來樓蘭的話,秦冰原本計劃是把這味藥用到徐遠的身上。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有一點事情。」自問二十多年過來了,自從她學配藥以來,還從來沒有失誤過。

「我就是沒一點事情,你又該如何,再往我身上投毒?你以為可能嗎?」王長老和凌絕塵雙雙的站在了鄯月的面前,三柄劍似在空中發著凌冽的寒光一般。

看到鄯月如同無事人一般站在舞台之上,鄯宸的心中不禁起了疑,這個解藥的威力,他是親眼見證過的,照理來說,秦冰也不可能拿出一個假藥來玩,那唯一的可能便是——鄯月在硬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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