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靜莫名取出一張莊子的地契房契,疑惑。
「娘,這是傾兒的東西。今個兒我幫一個只剩下一口氣的老爺爺治病,那個大哥哥給我的報答。他們而且也在莊子里幫我干活。其余的是娘的嫁妝。還有些銀票銀兩是每個店鋪的月銀,我今個兒每家店都去收了回來。」溫如傾笑笑。
隨之看了看自己已經髒了的服飾,卻只是顯得她淘氣可愛罷了。
「真是娘的乖女兒,真是聰穎,居然找到了嫁妝在何處。你斷了你爹爹的財路,你爹爹必然會找上門來。明天是雙休日了,在家里安靜的等你爹爹吧。」安雅靜有種預感,溫如傾就這麼斷了他的財路,這個貪財的男人沒錢活不下去,必然會找上門來。
雖然說溫家也有幾家店鋪,掙得了錢。可是溫子豪就這麼被斷了源源不斷的大財路,是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
「嗯,娘,傾兒累了,先回房休息了。」現在沒有休息的只有安雅靜了,哥哥被迫的,在半信半疑下睡覺了。外婆則是暈了過去。醫師來看過了,只要安老夫人好好休息即可。
安雅靜幫溫如傾整理好了,自己也回去睡覺了。
果然,一大清早的,就有人來光臨了。
溫如傾這個時候才起來,沒有人叫她。因為溫如傾是午時才回來,小孩子需要休息。
可是,溫如傾不習慣晚起,這一次起床也是最晚的了。
她穿戴整理好,顯得小巧可人。
她穿著暖和的厚襖,那厚襖是青綠色的。
上衣一件黛青彩繡雲棉襖衣,一條竹青百褶裙。頭上掛著個青綠色的步搖,並沒有其他的裝束。身上披著一件同色系的竹綠色大棉袍就直奔大廳了。
她堅信,溫子豪一定來的很早。
果然,大哥、娘親、外婆都已經面色嚴肅的坐在椅子上了,對面是溫子豪帶著二姨娘方金茹、三姨娘林翠花,和溫雪、溫雅、溫日清、溫廉坐著。
同時也帶著幾個丫鬟和男丁。
自己這邊卻只帶著一個丫鬟,秋霜。
「傾兒,今個兒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安雅靜見到溫如傾來了,臉色也變得溫順,把小小的溫如傾抱在懷里。
「爹今天這麼早來,有何事啊?」溫如陽的聲音剛毅,完全沒有了從前對待家人的那般溫順的聲音。這個爹,他是從來沒有承認過。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說吧,那些安雅靜的嫁妝為何不翼而飛,從什麼時候到你們手上的。」溫子豪的聲音有些不悅,原本源源不斷的財路都好好的,怎麼會這樣沒了呢?
「溫子豪,你娶了我靜兒,你到底有沒有愛過她!還是你根本就是愛著她的嫁妝!」安老夫人氣的臉色青,站在一邊的秋霜連忙拍了拍。
「我何時說過愛安雅靜,我愛的人一直是金茹和翠花。」這個夫人的位置只是給她當一當罷了,他完全是沖著安雅靜的嫁妝來的。
安雅靜沉默不語,完全不受傷。她早就知道這些了,她只需要守著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就罷。
「溫大人,您說的嫁妝我知道。因為這嫁妝就是我拿走的。」溫如傾笑了笑。
她沒有稱呼溫子豪為爹,也同時說明了她不當他是她爹,已經是陌生人走兩邊的道路了。
「溫如傾,你是這樣和你爹說話的嗎?安雅靜你這是越來越不讓孩子學好了!」溫子豪這是諷刺,諷刺溫如傾沒有家教,不會教育自己的孩子。
「溫大人,你為何要這樣和我娘親說話。而且,你是我爹嗎?你承認過我娘是妻子了嗎?你承認過我是你溫家的子孫了?你什麼時候對我娘好了?對我娘不好就是對我的不敬,這樣的人何時可以成為我的爹了?」溫如傾問了一大堆的問題,為的就是封了溫子豪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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