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酒王淡笑未語,捋著胡須,眼眸里亮出灼灼生輝的光芒。『@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眸驟然放大,一臉認真地看向北堂泠,「小女娃,你接受泰和堂後,那程東可有給過你特殊的信物?」
「特殊的信物?」北堂泠納悶了,皺著眉頭,低低思索起來。
「沒錯!就是比較特殊的物件!」丹酒王一看她的模樣,便覺得有戲,心底的激動頓時加深一層,激動地繼續道,「你再仔細想想,比如有沒有玉佩之類的物件……」
「玉佩?」北堂泠一怔,猛得想起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牌。
想也沒想,解開衣領子處,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顧不得對方是男子,當然了,是個老得不行的男子。
用力一扯,玉牌連同繩索生生被拽了下來。
這還是當初擔心會弄丟了這塊玉牌,所以,弄了一條繩索,穿過那玉牌上面的眼,戴在頸脖上,放在衣內,任誰也無法看得見。
「若是特殊的信物,便是這塊玉牌,老先生可識得?」北堂泠將玉牌遞到丹酒王的面前,清楚得看見了他眼底的震驚和激動。
北堂泠驟然眯了眯眼眸,莫非……
這玉牌可是什麼特殊的信件?
若不然,這丹酒王為何會如此表情。
「不錯!的確是這個!」丹酒王一口應道,顫顫巍巍捧在手心里,那感覺,像是失而復得寶貝,重回到他的手上。
「師兄……師兄……」丹酒王呢喃低語,滿是滄桑的臉上,布滿了欣慰和喜悅。
越是這樣,北堂泠越發覺得這玉牌不同尋常,試探問詢,「老先生,這玉牌……莫非有什麼作用不成!」
丹酒王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色彩。
北堂泠善于觀察人的情緒,淡淡將這收入眼底,淡然一笑,「老先生若是有何難言之隱,也無須向我言明,我北堂泠雖然掛著泰和堂東家的名號,可畢竟,只是一個外人!」
丹酒王揮了揮手,嘆息一聲,「今時今日,已不是一個外人外姓便能敷衍一切的事。」
泰和堂能走到今日,需要一個外姓去打理,落到今日這步田地,已經不需要再分外姓不外姓。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居之。
程東將泰和堂交付于這小女娃的手中,必然是看中這小女娃的能力。
若不然,也不會犯著這大不敬之罪,敢將泰和堂百年基業交予一個幼小女娃手里。
哎!
師傅,你到底在哪?
你可看到了這一切嗎?
若是能看到這一切,當初,你還會……
哎!
霎時間,老淚縱橫。
丹酒王變得一臉惆悵。
「如今,你是泰和堂的東家,也算是泰和堂的當家人,既然是當家人,必然有權知曉一切。」丹酒王淡淡說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眉頭一跳,有些堪憂,「時間不早了,那伙人再過片刻便會進來,至于這玉牌的秘密,待丹藥大會完畢之後,我便會向你說明。你向我請求之事,我會考慮一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