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莫謙嘆氣的搖搖頭,剛剛他使了那麼多次眼色,示意娘親別再說了,可她絲毫就像沒看見他般。﹝。
任他怎麼扯二娘的衣角,二娘好似撞了魂似的,說個沒完沒了。
「娘親,這次,兒子是幫不到你了。你自求多福吧!」夏莫謙嘆了聲氣,搖頭低語。
眼前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讓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一些,早就看二娘不順眼的人,幸災樂禍,高興不已,暗自道︰二娘這次是栽了,就算是二爺有意包庇,現在看來,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誰都知道,當初二爺對翠兒的事情,眾所周知。
「胡話?你認為老夫會相信?滾開,你這個賤人!」任二娘怎麼哀求,夏侯遠都無動于衷,一把推開她,負手站在一旁。
二娘知道自己這次是完了,可她想不通的是,她剛剛究竟是怎麼了。
就算是她再糊涂,也不會當著一大家子人的面,把那麼隱蔽的事情講了出來。
她呆呆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妾身沒做,妾身真的什麼都沒做!」
看到所有女眷掩嘴輕笑,那笑聲,如同尖利的刀子,捅在她的心窩子上。
目光環視,二娘最後將救命稻草落在一臉肅然之色的家主身上。
她趕緊爬過去,跪在夏侯淵的腳邊,叩頭︰「家主,救命啊!真的不是妾身做的,妾身沒這麼歹毒!」
夏侯淵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暗,低聲斥責,「是不是你做的,一查便知!」
他手揮了揮,身後候著的總管上前,「此事交由你去辦,必然要將事情查探清楚,不能遺漏任何一個冤案,也不錯判任何一個人!」
「是,侯爺!」總管拱手退下。
「老二!」夏侯淵冷冷瞥夏侯遠一眼,「按理說,這是你自個家的事,我不便多問!可現在在我眼皮子地下出了這種事,做為夏家的家主,夏侯府的侯爺,府里出了命案,我自然不能不聞不問!」
「大哥說的是,小弟知道該怎麼做!如果是這個賤人做的,我絕不偏袒!」夏侯遠咬牙道,心底暗涌諸多復雜。
本想借此機會,好好羞辱夏莫陽這個紈褲子弟,卻不想,自己後院倒先起了火,這一次,他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
待他回去後,必然要好好懲罰陳氏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謙兒,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這個賤人拉走?」夏侯遠陰沉的眸色掃了一眼夏莫謙,沉聲吼道。
夏莫謙無奈地皺了皺眉,搖搖頭,上前將二娘扶起來。
此刻,二娘早已哭得妝容失色,靠在夏莫謙的肩上,出了大廳。
夏侯淵朝家主拱了拱手,轉身,大步跟了出去。
他們這一家子一走,這場家宴也接近了尾聲。
「蕭公子,讓你見笑了!」家中丑事讓客人看了去,而且還有命案,做為一家之主的夏侯淵深感尷尬和羞憤。
「哪里,哪里。我剛剛可是什麼都沒看見呢!」北堂泠垂眸淡淡道,一雙清眸中,劃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