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泠抽了抽唇角,瞧了他一眼,唇角一彎,勾起一抹薄薄的弧度,「是嗎?那不知道邪君大人,打算給我一個什麼名分?先說好了,若是小妾,侍妾之類的身份,我北堂泠可不要!」
她本來是一句話玩笑話,也認為時溟燮跟她是在開玩笑。『?
可听到接下來的話,北堂泠知道,眼前這不是玩笑,而是事實,等她醒悟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因為……
「魔宮王後如何?」時溟燮的眼楮眨了幾眨,似認真地說道,見北堂泠一臉木訥,繼續道︰「噢,你想反悔已是不行了!以為你的身上早已留下本尊的標記!想月兌也月兌不掉!」
「標記?什麼標記?什麼時候的事?」北堂泠慌了,她居然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把自己賣給了時溟燮?
見她這般慌張,時溟燮地眸子微微眯起,漂亮的眉毛擰成一團,有些不悅,抓起她的左手,指著那個冰戀,冷冷道︰「這個便是本尊女人的標志!」
「什麼?!」北堂泠石化了,如果她當時知道這個戒子的意義這麼重大,她絕對不會貪財,果然吶!天下沒有白費的午餐!
「你是只可惡的狐狸!齊王都沒有你這麼狡猾!我算是看白了!」北堂泠撒潑道,心里的怒意,讓她怒火中燒。
握住北堂泠手腕的手一抖,接著握住的手又緊了幾分,時溟燮冷冷一笑,幾近冰涼的語氣問道︰「怎麼?你喜歡上了齊王那個瘸子?」
「喜歡他?我為什麼要喜歡他?」北堂泠撇撇嘴,心里有些不太自然,其實,齊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雖然是個瘸子,看似冰冷不近人情,可實際上是非常好相處的一個人。
就好比這一次的比賽,如果沒有齊王的幫忙,她這一次怎麼會這麼容易拿到魁冠?
「這樣最好!你是本尊的女人,只能屬于本尊!」時溟燮冷冷道,眼眸里藏著一抹不容易察覺的傷。
見過霸道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霸道的,北堂泠除了嘆氣還能說什麼呢。
誰讓她貪財,帶了冰戀那麼久,都不知道冰戀的含義,想要取下來還給時溟燮,已是不可能。
這戒子,她曾嘗試著取下來過,可是每一次都失敗了。
北堂泠低低冷哼一聲,翻了一個大白眼,身子往後一仰,徑自倒在床/上,轉著一雙清澈的眸子,盯著頭頂上方的紗帳。
她突然的安靜,讓時溟燮覺得有些詫異,眉頭一跳,側身躺下去,撐著腦袋,問道旁邊的小人,「怎麼?生氣了?」
北堂泠不做聲,呆呆地看著紗帳。
時溟燮覺得她不對勁了,平日和他在一起,除了拌嘴就是吵架,沒有安生的時候,她突然這麼沉默,這麼安靜,時溟燮覺得有些不習慣。
莫不是剛才的話,讓她真的生氣了,想到這,時溟燮地眉頭在度跳起來,「做本尊的女人,就那麼讓你為難?」
他是邪君,魔宮里有多少女人,希望能做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妾,她們都心甘情願,為何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人,反倒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