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泠眨眨眸子,笑的漫不經心︰「我若死之前,必然拉你一起下地獄,閻羅殿里再做一對鬼夫妻!」
「好!這個主意不錯!」時溟燮拍手稱贊。﹝。
北堂泠撇了他一眼,連死都不怕的人,這該是怎樣的一個心理?
突然,她萌發一個奇想,手指攀上那張面具,剛剛落下來,便被一只大手截住,「你想看?」
「那是自然!做為我的男人,還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豈不是太虧了?」北堂泠不禁好笑道。
時溟燮輕輕撤下她的手,握在大掌之中,淡淡道︰「現在不行,我答應你,等到時機成熟,我自會親自摘下面具。」
北堂泠從中抽開自己的手,眸子微眯,打量著他,「為何,我總覺得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從第一次遇見時他的時候,知道他的故事,北堂泠就覺得,一個人人討厭的魔頭,存在于幾十年,這樣的一個人物,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可看時溟燮的雙眸,雖然掩飾不住的戾氣,可擁有那樣一雙眼眸的人,必然不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翁,而且,他說話的聲音,講話的氣度,分明和江湖上盛傳的有些不太一樣。
尤其是那雙眼眸,似從相識,帶著熟悉。
「你是不是我認識的人?」突然,北堂泠冒出這樣一句。
聞言,時溟燮微微一怔,蠱惑的眸子里更是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便听到他低低笑起來,「那你覺得我該像誰?」
「想不起來!」北堂泠認真地搖搖頭。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要想了,你只要知道一點,我不會害你便是!」時溟燮將她抱在懷里,自從那一次在湖邊報過之後,他滾燙的身體,便有種很舒服的奇妙感。
北堂泠窩在他的懷里,一直思索著時溟燮的眼楮,到底像誰。
而時溟燮的心里,卻在醞釀著另外一番打算,兩個人,心懷各異,不再言語。
一夜過去,兩個人和衣而睡,相安無事。
北堂泠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只留下一張紙條︰玉牌在太子府,勿擅自做主,謹記!
看到上面的字跡,她心底松了一口氣,總算知道那另外半塊玉牌的下落。
「切!憑什麼听你的啊!」隨即便撇撇嘴,將紙條捏成一團,化成粉碎,然後丟進一旁的水盆里。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公子,可以進來嗎?」
北堂泠整理了衣衫,將被子往里一推,將睡了好多天的丸子,拎起來,朝外喊道︰「進來吧!」
嘎吱一聲,喜兒端著一盆清水進來,瞅著床/上的被子已經疊好,而北堂泠也穿戴整齊,不由得打趣地說道︰「公子,您怎麼每日都起得這麼早?」
「早起早睡身體好!」北堂泠含笑著,撥弄著丸子的毛發,心底納悶了︰奇怪,丸子這幾天是怎麼呢?打那天泰和堂大火之後,丸子就變得沒了精神,來到夏侯府多少天,它就睡了多少天。
叫它,它也不應,都快愁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