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話,本想好言相商的夜鷹,頓時覺得火冒三丈,手中長劍嗖地出鞘,寒光閃閃的劍已經搭在那人的脖子上,「借是不借!」
那人一看,當場臉色嚇得面白,顯然嚇得不輕。 !
可嚇歸嚇,那人倒是很有立場,咬牙,揚起脖子,閉著眼楮道,「不借!」
夜鷹倒是一愣,沒想到這天下還有不怕死的人。
正當夜鷹打算再威逼利誘的時候,後面那輛馬車上的夏莫陽下來了。
「誒,刀劍無眼,不能傷了無辜!」夏莫陽趕緊駕開夜鷹的長劍,將他拉在身後,然後挺起胸膛看著那一臉痴傻的人,「通知你家莊主,龍朝國夏莫陽到訪!」
那人瞧見夏莫陽如此盛世凜然的氣勢,深知來人身份必然不容小覬。
點頭作揖,打著哈哈,「公子稍等,容小得進去同傳一聲!」
「別讓我等得太久!」夏莫陽啪的撐開手中大扇子,瀟灑極了。
如此騷包的模樣,落在夜鷹的眼里,如同針氈,他無語地抽蓄著眼角和嘴角,輕哼一聲,大步回到馬車邊上。
「王爺!」夜鷹小聲喊道。
「等等再說!」馬車里傳來淡淡、細小的聲音。
听到這麼輕淡,夜鷹便不再做聲了,退後兩步,抱著長劍,聚精會神守護在馬車邊上。
這時,後面那輛馬車上的慕容雲里和蝶舞、秋水也下來了。
蝶舞斜了一眼前面的馬車,眼眸中明顯閃過一絲陰鷙。
她一旁的秋水很不意外的捕捉到她眼底的光芒,扯了扯她的衣角,暗室她不要太過明顯。
「哼!」蝶舞哼了一聲,不理會秋水的勸解,大步上前幾步,抬首便掀開馬車的門簾。
此刻,她臉上的陰鷙之色已經換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溫婉笑容滿滿的面龐,「主子,您要不要下來透透氣?」
一邊說著,她的目光落在齊王身旁的北堂泠身上,瞧見她居然將主子的腿當成了枕頭,蝶舞的手,不由得攥了攥。
「下去!」風傾城怎會不知道蝶舞的那點小心思,淡淡一聲呵斥,語氣雖清淡,可語氣中包含著濃濃的冷意。
蝶舞咬了咬唇,怯生生地剜了一眼尚在熟睡中的北堂泠,「是!」
丟下簾子,十分不服氣地退到一邊。
看到蝶舞一臉的豬肝之色,秋水微微嘆了一口氣。
曾幾時起,最聰明的蝶舞,居然變得這麼愚鈍?
她難道就不知道,做得太過分,會引得主子不悅,更為影響她留在主子身邊的危險。
哎,難怪書上常說,愛會讓人一個人變了心智。
這話,果真不假。
馬車里,早就醒了的北堂泠,一直假寐閉著雙眸。
在夜鷹第一次稟告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
並不是她不想面對齊王,也就是風傾城,而是她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
因為,她發現風傾城的雙腿,並非像雙喜曾經說的那般毫無知覺。
她向來感知很敏銳,尤其是在她明明睡著的時候,是躺在墊在上的,中途的時候,有人將她的身子挪了挪。
接著,便感覺到落在一個非常舒適的‘東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