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慘叫,北堂柔手中的長劍, 一聲落在地上。 !
她吃痛的捂住右手手腕,痛的齜牙咧嘴,和著那臉上的爪應配成在一起,顯得格外猙獰。
「怎麼?知道痛了?當初你把我推倒山崖下,可有想過那萬丈懸崖,怪石嶙峋,我一旦摔下去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北堂泠冷冷笑著,絲毫沒有丁點憐憫之情。
對于北堂柔這樣心狠手辣,殘害同胞的人,不值得她心慈手軟。
北堂泠一字一句的話,落入所有人的耳中。
從進到北堂府直至現在都在沉默當中的風傾城,听聞這話,眸底劃過一絲寒意,一閃而逝。
他的冷意,一旁的夜鷹心領神會。
當日,若不是他和主子路過,救了北堂泠一命,她必定會在那林子里耗盡生命。
有時候,不得不說,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北堂柔,這是怎麼回事?!」北堂元勛听到這話,眼里盡是驚詫和震驚。
在很久以前,北堂元勛卻是有听下人們背地里說過。
二小姐/常常欺負大小姐,不但常常打罵,有好幾次都差點將大小姐推進塘子里淹死。
對于這些,他也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沒有性命之憂,他也就關了北堂柔幾次禁閉,也就過去了。
之後,確實沒有再听到殘害同胞的事情發生。
對于大女兒,反正沒有期望,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去了。
北堂元勛哪里知道,正是因為他這樣的放縱和不管不問,才導致北堂柔今時今日的造次。
「爹,你別相信她,她信口雌黃,滿口謊話!」北堂柔慌神了,顧不得疼痛,到北堂元勛面前解釋。
北堂元勛沒有出聲,復雜的看著面前這個女兒,又看了看對面正噙著冷笑,望著他的北堂泠。
一時之間,誰對誰錯,他不知該如何抉擇。
他眼底的猶豫不決,全然落在北堂泠的眸中,唇角微勾,淡然一笑,「將軍不相信也沒關系!這本就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在將軍的眼里,我只是一個廢物。而你的寶貝女兒——北堂柔,才是你的驕傲!」
「你……」北堂元勛頓時被她的話,激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此刻,他的臉色陰晴不定,一雙凜冽的眼眸,若是有萬劍,估計都會將北堂泠戳得千穿百孔。
瞧見他錯綜復雜的表情,北堂泠只覺得心里舒坦極了,「今日我北堂泠到這里來,只有兩個目的,一個就是替老將軍醫治好頑疾。另外一個,殺人償命,這債,自然是要收的!而且還是加倍!」
此話一出,北堂柔臉色越發的慘白,心驚膽戰。
北堂泠的實力,剛剛她已經領教了,本以為那傳聞是假的,卻不想是事實。
她不甘心,也無可奈何。
如今之計,只有死不承認,求得父親保命。
想到這,她完好無損的那只手,緊緊攥住北堂元勛的衣袖,梨花帶雨哭訴,「爹爹,莫要相信這個賤人的話,女兒的為人,爹爹還不清楚嗎?我怎麼可能會做出殘害手足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