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句話,北堂柔臉色蒼白的看不出一點血色,她恍然看著東方景,「你怎麼可以這樣?是你親口告訴我。「!只要我幫你除掉北堂泠,你就許我太子妃之位嗎?您怎麼可以翻臉無情,不認賬啊!」
「當日,若不是殿下的主意,我怎麼會將北堂泠這個賤人引到郊外?若不是你擔保,我怎麼敢將她退下山崖?!殿下,你不能不要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啊!」
北堂柔又急又氣,大腦里一片混沌,一驚慌,便把所有事情說了出來。
等她說完之後,她才知道,居然把所有的話都講了出來。
整個大廳,頓時鴉雀無聲,驚栗望著北堂柔。
這些眼神中,含義均不同。
「北堂柔!」東方景這次是徹底生氣了,一掌擊在桌上,那桌上的茶盅都彈跳起來。
他眯起危險的眼眸,冷冷看著北堂柔,眼底透著濃濃的殺氣,寒意,冰徹入骨。
北堂柔嚇得一個激靈,即刻跪下來,「殿下……我!」
「柔兒,還不趕緊住嘴!」北堂元勛嗅出了陰謀的味道,心里雖然波瀾不已,可為了顧全大局,他不得不即刻喝住。
「父親,女兒說得本就是事實啊!」北堂柔欲哭無淚。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麼突然?
此刻的東方景恨死了北堂柔,這個女人,果然無用,居然這麼沉不住氣,就把那件事情講出來了。
他看見那淡笑如同看著鬧劇般的北堂泠,如此風輕雲淡之姿,他恨不得將北堂柔一掌劈死。
北堂泠淡淡看向北堂元勛,「將軍,你可听清楚了!」
北堂元勛被堵得沒了話,他怒意肆意瞪著北堂柔,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那可是你的親姐姐啊!」
就算她當日在怎麼不著調,那也是北堂家的人,就算死,也是自生自滅。
北堂柔怎麼可以將她退下懸崖,這事若是傳出去,他這個做父親的,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朝堂上立足。
「父親,女兒不甘,女兒不甘!」北堂柔坐在地上大哭,本來就一副乞兒模樣,如此不顧形象大哭,哪里還像平日里的那個溫婉小姐。
北堂泠不想听到這些,淡淡道︰「北堂將軍,事情既然已經清楚,你打算怎麼處置?」
「你想怎麼處置?」北堂元勛閉上雙眸,不去看苦苦求饒的北堂柔,也不去看北堂泠的眼楮。
他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若不是他的放縱,他的一雙女兒,絕對不會手足相殘,最後落個被人看笑話的下場。
就連,大女兒,也不打算認他了。
「殺人償命,這個道理,將軍應該比任何人都欺負!」北堂泠幽幽道,話一出,便接到北堂柔冷光射過來。
「北堂泠,你這個賤人!你的命怎麼這麼大?早知道,我真該多捅你一刀!」北堂柔咬牙切齒說道,雙眸迸射出的寒光,如同針氈。
然而,北堂泠絲毫不介意這冷光,仿若沒有看見一般,冷笑道︰「怎麼?將軍不願意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