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北堂泠的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笑,那笑容落在風傾城的眼里,嘴角微微哆嗦一下,暗自道︰這丫頭,不知道又有打什麼鬼主意了,真不知道是誰遭殃了。 ?
「城,人家被欺負了!你還不快幫人家出氣!」她雙手勾住風傾城的頸脖處,從後面趴過來,朝著他的耳朵吹著癢酥酥地熱氣,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讓所有人听到。
她不知道,她這一聲傾城,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正在喝著粥的夏莫陽,噗嗤一口噴出來,尷尬地擦了擦嘴,不明情況的看向慕容雲里,「老頭,我是不是听錯,小泠子居然喊那小子叫城……」
他學著北堂泠的叫法,頓時自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哈哈,好,好啊!」慕容雲里笑得高深莫測,捋著胡須並不回答他的問題。
澹台允兒一手拿著饅頭,仰著小腦袋問著旁邊的蕭玦,「玦哥哥,泠兒姐姐怎麼呢?」
如今,她已經改口將安寧公主叫為姐姐,這樣的稱呼,她覺得很喜歡。
「這個……屬下不知道!」蕭玦臉色微紅,幸好有黑色面紗遮擋,不然旁人看到,必定以為花眼了。
見他不知道,澹台允兒皺著眉頭,咬了一頭饅頭,心里有了一番打算。
抬手,大掌覆蓋北堂泠的手背,輕輕拍了拍,笑道︰「你想怎樣都行,這樣可好?」
北堂泠搖搖頭,抽出自己的手,背在背後,腳步朝前走去,走到蝶舞的面前,這才停住腳步。
此刻,蝶舞的臉色已經青白交錯,猶如一個調色板。
「讓我好好想想。」北堂泠咬著食指,在蝶舞面前來回走動,沒走一下,那是在蝶舞的心上捅一刀。
這樣的痛苦煎熬,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北堂泠瞄了瞄蝶舞的臉,瞧見她臉上的顏色,眼底的憤怒,她心里痛苦極了。
有時候,整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是殺了她,而是讓她心神俱滅,所有愛戀的夢想被人生生踐踏,被人拋棄。
她突然停住腳步,看著蝶舞,搖搖頭,癟嘴道,「城,我還是不要處罰她好了,她愛慕了你這麼多年,為你做了這麼多,我不能傷害她。」
剛剛,所有人都還在以為猜想,這個小姑娘該如何懲罰那個黃衣女子,卻不曾想,這小姑娘居然不會再處罰,沒想到她長得這麼丑,可心地卻是很美的。
眾人看她不屑的眼眸,逐漸變成欣賞。
「怎麼?你一個正牌小姐,還要跟一個婢女爭風吃醋?」風傾城的長眉挑起一抹華麗的弧度,嘴角愉悅的笑意,讓這本就斥責的話,帶著濃濃的寵溺味道。
所有人,听到這話,終于明白眼前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看向黃衣女子的憐憫之光,也變成了指責,「搞了半天,原來是個丫鬟啊!」
「我就說嘛,這女人哪里有一點貴族之氣,居然還要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就是嘛,那小女娃雖然生得丑了些,可天真純潔,一開始都沒有和人家動武,是人家自個不服氣,居然要挑著一個小丫頭,這天下還真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