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當前,娘子好能 28 言歌生氣了

作者 ︰ 跨越昆侖

()李存伸出手,輕輕的解開長風的上衣,露出渴望已久的胸膛,雙手交疊按壓幾下,待他吐了幾口水,她貪婪的伏子捏住他的鼻子,將紅唇貼上冰冷的唇瓣,慢慢的朝里面吐氣,然後侵入,慢慢的,她的身子已經完全坐在長風的腰間。

幾聲咳嗽,長風醒了過來,迷蒙間看見李存正騎在自己的身上,「公子,你……」

「別說話。」李存伸手擋出長風的唇,放開火熱,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讓他的一只手握住開啟腰帶之鎖的鑰匙,「長風,你看你太不小心了,身子這麼濕會著涼了,我幫你暖暖好不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和她在這里寬衣解帶暖暖?

「不要客氣嘛,長風。」李存剛引導著他的手拉開一半自己的腰帶卻突然被人提起在半空,三皇子陰側側的問道︰「打算怎麼個暖法呢?」

該死,他還在苦惱自己究竟是因為噬魂術對她貪戀,還是因為真的對她有了心而忍耐的時候,這小子居然就敢給他這麼快找姘頭!

李存眨巴眨巴無辜的大眼楮,另一只手詭異抓著掉了一半的褲腰帶。

引三皇子進來的言歌陰沉著臉說道︰「三殿下,請放開我家公子。」

三皇子冷哼一聲,將李存用力往地上砸,言歌眼疾手快接住李存,兩人一同摔在地上,同上次馬車翻倒之時一樣,他將她護在身上,懷里,「三殿下,這里是南楚世子府!」

言歌怒言,仔細看了看被抱在懷里的李存似乎沒受傷,神情這才松了半分,而長風此時已經穿好衣服,持劍擋在言歌和李存身前,與三皇子冰冷對峙。

李存模了模鼻尖,奇怪,這麼暖的陽光,怎麼她感覺到了三個極地低壓冷氣帶?

言歌半跪下慢慢將李存的腰帶系好,將李存擋在身後,淡淡道︰「三殿下,此時多有不便,還請大廳等候,仲老此時也一定恭候殿下多時了。」然後又吩咐道︰「長風,你陪公子回去更衣。」

听著素來說話溫和,偶爾假裝生氣語氣波動卻內含笑意,如今卻悶得像燜鍋一樣不帶一絲情緒泄漏的聲音,李存知道他真的生氣了,可是為什麼呢?他做了什麼了嗎?

李存換好衣服來到大堂,對著仲文點了點頭,仲文笑著告下,三皇子放下手中的茶問道︰「今日怎麼沒去上課?」

「上次比武,我受傷了,請了五天假。」

受傷了?鬼扯,受傷了剛才還有力氣調戲侍衛?想到這,茶杯落桌,聲音明顯大了幾分,李存也很鄙視很生氣好不氣弱的瞪著他,自個兒不約炮,還打擾她重新找炮友,混蛋!她尋了個位置舒服的坐下,語氣十分不善的問道︰「找我什麼事兒?」

三皇子模出一樣東西扔給李存,她看了看,是一塊黑色銅鑄令牌,上面一個禁字,是禁衛軍通行皇城的令牌,李存嫌惡的扔在一邊的桌子上,「給我這個干嘛?讓我滾?」

「讓司棖連夜離京。」如今五弟刻意透露給他和十妹,定然是料定他們會有所行動驚動父皇,父皇為人剛愎自用,暴虐多疑,最猜忌他人插手他的事物,大哥五弟自然不會去觸這個霉頭,所以此事尚還有幾分轉寰余地,只要四弟離開,屆時父皇即便怪罪也只會怪罪他一人,四弟也會安全。

李存默默的將令牌從桌上拿回面前,一向不正經閃爍的目光沉寂了下去,「好,我知道了。」

言歌說過給司棖下藥的是司棖的家人,家人,皇家人,是誰已經昭然若揭。

「你不見他一面麼?」李存問著三皇子的背影,三皇子仰頭望天,聲音不該如常的冰冷,「記住十妹也沒見過他。」

李存緊了緊手中的令牌,這里邊的分量他明白,那一刻,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回響起穿越來的第一天仲父的聲音︰記住,他是自殺。

記住十妹也沒有見過她。

而長公主生日宴會那天,也有一個同樣的聲音︰準,將尸體帶下去,交給秦國世子。

不同的人說的,不同的話,卻是同一個意思,恐怖突然席卷全身,她猛的搖了搖頭,突然好想醉一場,只是想與之共醉的那個人今日卻不在京中。

李存握著手中沉甸甸的令牌喚來司棖,親手鄭重其事的交到他手中,「司棖,你只听我的話,是不是?」

「公子吩咐」

「帶著這個令牌立刻回南楚,這個令牌很重要,是出京的令牌,于南楚也是十分特殊的,所以一定要答應我,只能答應我。」

但願這樣說,你會離開,不會辜負他的一片心。

「是,司棖明白。」不多說一語,他將令牌小心翼翼的收好,只是抬頭,空白蒼茫的望了李存一眼,轉身離去。

她站在原地,雪白寬大的長衫隨風而動,愈顯得整個人瘦弱嬌小。

「公子,會平安的。」長風心疼的將右手放在李存肩上,似乎想寬慰她此刻擔憂的心情,「司棖的武功在我們之中無人能及,沒有人傷的了他。」

可素當李存轉過臉來的時候,長風從手到身子整個僵了,然後開始瑟瑟抖,他家公子在笑,而且笑得十分之陰險,眼神中還透著熟悉的虎狼之光。

言歌,救命!長風拔腿就跑,李存勇敢的繼續追,可是兩個人你追我趕真的到言歌面前的時候,李存膽怯了。

言歌的長相就是一副溫和的老好人樣子,所以臉色永遠都是一副柔和溫潤的樣子,加上時常帶笑,揶揄的笑,淡淡的笑,若有若無的笑,無奈的笑,寵溺的笑,總之不會忘記微笑,可是這樣一張臉突然間什麼都沒了,兀的就讓人覺得恐怖。

言歌一句話都沒有說,默默的走了,李存卻感覺怪怪的,心虛的緊,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言歌一副她好像做錯了什麼的表情?

她光明正大追喜歡的男人,到底哪里錯了?又做錯什麼了!難不成她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是什麼呢?李存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好垂頭喪氣的鎩羽而歸。

言歌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最直接的後果是府里中午的菜直接變成了藥膳,而且是要多苦有多苦的藥膳,間接的是世子府內的氣溫明顯比外面下降了好幾度,李存在加了好幾件衣服之後終于受不了逃了出去。

一出府,門口傳來低低的笑聲,六皇子一身銀色鎧甲戎裝,少了幾分仙氣多了幾分冷峻,然而笑容卻不改,他抱著一壇子香醇的竹葉青,解開蓋子任酒香飄逸,「想喝酒嗎?」

李存點頭,激動的無以復加,只能雙手比了個贊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你真是活神仙,什麼都知道?」

兩人並排著向前走,六皇子溫柔的笑道︰「我不是神仙,怎麼可能都知道。例如今日回來便沒見到七弟,昨兒個派去的人也沒見到。」

李存心虛的低頭,現在這個時間點估計那小子還在慢騰騰的從山上爬下來吧?如果幸運黃昏時分他還是能爬進京城的。

見李存的樣子,大概就能猜到五六分,六皇子長嘆了一口氣,心里為自家弟弟默哀片刻,「不知七弟此時在何處?」

「我可沒他歹毒,所以人沒死,很安全。」李存憤憤的揮舞著拳頭。

誰知此話一出,六皇子卻十分訝異,「難道七弟不曾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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