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去來兮——王妃要 第三十三章 子洛之子

作者 ︰ 瀟蕭夜雨

()一夜未睡踏實,第二天去雁鳴山尋寶途中,辰星打定了主意,一路只與秦浩他們在一起,忽然想起多日未見無憂,便問秦浩︰「浩哥哥,無憂隨你自南海日月宮回來,怎麼不見人影?」

「噢,他如今可比以前懂事多了,這不,在凌霄宮正替我訓練著青衣、藍衣兩支隊伍。不過……」

「不過什麼?」辰星追問。

「不過他自己麻煩不小。無憂爹娘給他找的小姑娘江皖兒,一天到晚追著他,弄得他如今躲在訓練基地都不肯出來了。」秦浩笑著說。

「浩哥哥,他們兩人合得來嗎?」辰星一向關心無憂,便擔心地問。

「一對活寶,孩子氣太重,一會好一會鬧。沒事,慢慢磨合吧。」秦浩無奈地笑答,為了這對歡喜冤家,他可沒有少費心血。

看了看騎馬在前的安王承修與恆王子洛,又回望一眼正在與百里蕭交談的西陵玥,秦浩了然地笑著放低了聲音勸道︰「星兒,你的事,早些定下來吧,也好少些麻煩。」

我也想啊,只是怎能由自己定?怎做取舍?一邊是恩深情重的陵玥。一邊是舍去一回,傷了一回的子洛,為了她,他那滿頭銀,累累情傷無不如刀刺痛著她的心。

辰星第n次頭痛起來,原來桃花多了更傷人、傷情、傷心、傷己。不如听浩哥哥的?

該何去何從?心中萬千糾結。

因著尋寶隊伍準備齊全,加上早已熟悉的路途,因此去斷魂谷行程飛。

不出三、四天,隊伍便順風順水的過了當日炸毀的‘絕情湖’,進了‘斷魂谷’,來到了宣絕師父,醫聖谷子敏夫妻所住的絕谷湖畔。

那里亦一如前次那樣四季如春,綠草滿地,湖水清澄,茅屋依舊。唯有茅屋的主人,醫聖夫婦卻早已不在,唯留下滿屋的棄具與一地的落塵。

大家圍坐在侍衛早已收拾干淨的天井中,邊吃著簡單的晚餐,邊商議著明日進洞再次尋寶的事。由于少了契梁太子,坐著的人談話也較隨意,氣氛十分和洽。

唯見子洛時不時皺眉沉思,安王承修不覺關心地說︰「子洛,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這些時日我們行動雖隱秘,但動作卻不小,按說,契梁的細作也定有察覺,我在奇怪哲太子至今都未有動作,似乎很意外!」子洛說。

「不會是在藍蒼江上受挫,會消停幾天?」百里簫說。

「不會!依哲寒冰的報復心性,必有更大後著。」西陵玥顯然有同感。

「不怕,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我們加倍小心便是。」安王承修淡淡地說,王者氣度畢現。

辰星默默看了眾人一眼,心里擔憂的想;不知他又會有怎樣的陰謀在等著呢,哲寒冰這人心狠、陰毒,她太了解了。

陵玥見辰星愁眉不展,知她擔心,悄悄安慰道︰「星兒別怕,我們都在呢,諒他玩不出花樣的。」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便準備好一切,在前衛的帶路下,進入了當日的尋寶洞穴,按前次的途徑,來到了水池邊,並找到了當日那水池四角的四個圓圓的小洞。

同樣,按照當日的舊樣,在四角洞中,分別放入了南昭、魚池、日月宮的尋寶圖軸,而秦浩則不慌不忙的取出了一款仿制的契梁圖軸插入第四個小洞中,大家屏息靜待一刻,然而水池中卻毫無動靜。

仿制的必竟與原版的有異,不過秦浩已做了準備,立即按預訂方案,取出一支特制的銅針管,將管中的水銀,小心的一點點注射到圖軸的軸中,以使四角的重量均等。不一會,只听卡的一聲輕響,水池中央仍又浮現當日那張平整的石桌,而當石桌中漸現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圖案再現時,秦浩他們趕緊放入了那四塊當日取出的玉紋,當然唯有那塊白虎是他們按辰星當日攝下的手機圖像,尋絕頂巧匠仿造的。

剛一放好,只听嗒地一聲,那石桌便帶著四塊玉紋漸漸落入池中,繼而不見了石桌,池底嘩地一聲水落,現出了一個深深的洞口,有石階順洞而下。

眾人一陣欣喜,趕忙點起火把往下走去,這才看到這洞竟十分漫長,沿途皆是粗糙的石琢痕跡,可見當年先輩定是化費了不少心血的。

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到了盡頭,但讓大家心涼的,是那盡頭竟還是滿蓋塵土未經鑿過的石壁。

一看此景,秦浩等人紛紛尋查、捉模起有否其它開啟機關。

然而一敲石壁各處,卻現無一空隙。

「奇怪,前輩費了那麼大的勁,怎麼卻一無所見?」陵玥越想越怪說。

「不會!定是另有機關。」恆王子洛邊找邊說。

「不會是前輩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吧!」辰星有些泄氣,了牢騷。

「不會,定是有什麼事未辦好。」秦浩邊查邊回想疏忽了什麼沒有。

一番找尋,辰星已累得夠嗆,第一個便尋了塊石壁下較平實的小石頭,打算搬開來休息。

然而一搬那不大的石頭,卻意外的生重,她氣得一踢那石頭說︰「連這石頭也欺侮我,那麼重,不搬了!」繼而又吃痛的捧著自己的腳直喊︰「喔唷,這死石頭,它倒未動,我這腳倒疼得要死了!」

看著那石頭確實不大,大家都笑了。

忽而似想到了什麼,秦浩等人趕緊拾起那石頭,卻見那石異乎尋常的重,趕緊用水一沖,那石頭居然出閃閃點點的金光。

「金礦?!」一陣狂喜,眾人異口同聲地說。

「而且這礦石含金量還非常的高,難怪前輩在尋寶途中會設機關,並放置了許多難得的書籍,他們是怕寶藏遭殃呀。」辰星感觸地說。

「這一金礦,可說是比任何藏寶都來得珍貴,只要別落入小人之手,以後合理使用對大家都非常有益。」秦浩非常公正地說。

眾人皆點頭贊同,唯有子洛沉著臉說︰「今日之事要小心契梁,只怕他們會用非常手段。」

回程非常順利,然而越順利,恆王子洛心中卻感到越不不安,而且這不安日盛,總覺得契梁太子反常的安靜,又不知將會有什麼陰謀在等著他們。

果然,剛回恆王府,便有侍衛戰戰兢兢來報,契梁哲太子、恆王妃顏媚姬剛來王府,隨之同來的還有一個約二、三歲的小男孩。

眾人心中震驚,恆王驚慌的回看辰星一眼,只見她臉已轉色,卻故作鎮靜不動聲色,旋即子洛不顧一切沖進客廳。

恆王府客廳,管家史叔,正小心接待契梁不之客,來者不善,恆王不在,生怕無端惹禍。

忽然,見恆王英眉微皺,面帶不悅匆匆入廳,略含怒意的冷然聲音響起︰「哲太子,久違了,貴駕光臨不知何為?」

「不為什麼,大好事而已。今日我這舅舅親自送小外甥認祖歸宗,想必你們全家必定開心!」哲寒冰談笑著說得那個風輕雲淡,卻字字如刀。

「外甥?什麼外甥?」子洛一頭霧水,警惕地看著哲寒冰。

「你家王妃,我的表妹媚姬當日與你成親,便有了身孕,只因一直受你冷落,怕被你打胎不敢告訴你,只能在外偷偷產下一名男兒,讓人抱在別處撫養,如今孩兒都已二歲,也該認祖歸宗了。」哲寒冰緊盯著子洛道。

「媚姬日日在燕京賢王府中,是否懷孕,我父王母妃豈會不知,如今不知你們從那里抱來個女圭女圭,假冒王子充數,這欺君罔上之事,不知該當何罪?」子洛邊說邊氣得身子直抖,眸中更含不安,時不時瞟向剛進客廳的辰星。

見辰星進來,哲太子手搖折扇,臉上笑容更添上幾分,含笑著說︰「知道你不會承認,此事也不是你、我說了算,不如讓你那王妃來說說吧。」說完盯了顏媚姬一眼,眸光似刀。

顏媚姬心驚的一顫,又偷偷看了一眼恆王的怒容,再一瞧剛進來的燕辰星那變得絕美的容顏,心中之恨更甚,一咬牙抱過那孩子說︰「王爺,那日大婚你寵幸了我,這孩子,便是那日懷上的,我怕你怒後逼我打掉,因此才瞞你到今,他,便是我們兩的孩子,請王爺給他賜名吧!」說完走到子洛身邊,將孩子向他遞了過去。

一听媚姬的話,辰星突然變了變面色。

倒不僅是震驚消息本身,而是契梁公主的話,又一次重現了當日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想那日,自已第二日便要與恆王結婚的呀,他卻向她撒謊,調開自己,與媚姬同房花燭,同床共枕,做著不堪入目之事,雖說名為給她求藥,但誰知他心?誰知他是否有意欺瞞自己,一念及此,心頭頓如鈍刀割肉,絞得鮮血直淋,渾身亦直顫,一雙清徹的眸中,氤氳上了一層迷蒙,讓人心疼不已。

「住口!天下間哪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女子,居然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什麼丑話都說得出口!」不待陵玥、秦浩出聲駁斥,子洛早已怒。

哲寒冰輕搖折扇,笑得開心,他要得便是這種效果。

況且,這尚是游戲的開場戲呢,精彩更在後面,他要的是寶藏、是魚池江山。

恆王子洛一看辰星被這事氣得如此,頓時心中慌神,失去了冷靜︰「星兒,你別信她們的,那孩子決不是我的!」

又猛一推顏媚抱孩子的手怒斥道︰「顏媚,你胡說八道!這孩子不知是哪里找來的雜種,你我除了大婚,根本沒有接觸,何來孩子?」他清楚地辯白,這是他與辰星之間不能觸及的疼,他絕對不允她再受傷害!

說完只氣得喉頭一抹腥甜,一口鮮血差點噴涌而出,硬生生被他壓了下去。

「恆王妃好大的本事,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賢王府外生了孩子?如此大了,這才來認祖歸宗,倒確實讓人不解!」陵玥一旦踫上惹怒星兒的人,他是絕不放過的,不論她是何人。

辰星一見子洛憤而強制,頓時心中震驚,同時也被陵玥提醒;對呀孩子真假莫辯,切不能亂了自已的陣腳。

而顏媚姬此時卻又悲悲切切抽泣著說︰「王爺你便是不愛我,這孩子是無辜的,難道你要讓咱們的孩子流落街頭?」

邊說,邊又將懷中大哭的孩子送了過去,很乖的娃,被她暗中捏痛,那有不哭的。

一送一拒,再一次不顧孩子哭得死去活來的送上前去,眼見憤怒的子洛又要將孩子一把推開,媚姬心中竊喜,這次便將孩子摔死,死無對證,誰讓恆王對她如此絕情,孩子一死,恆王這次死定了!

推推搡中,果然媚姬手一松,孩子直往地下掉去。

眾人大驚,但那孩子卻被一條彩練一下接過,正是辰星,只見她臉上尤明暗不定,卻已冷靜下來,鄙視的朝艷媚投去一眼,冷笑著嘲諷一句︰「這世上哪有你這種不顧孩子死活的母親?孩子既然是恆王的,那恆王爺可否答應由凌霄宮代為調查,別人查不到的,我們卻有幾十種辦法查證他的家底。」

子洛見辰星肯承手,又如此肯定一說,雖未明白她的心思,但卻信任她,便道︰「那便有勞凌霄宮代為查明事實了。」算是答應了辰星。

頓時弄得哲寒冰暗罵句媚︰「沒用的蠢材!」

待媚姬醒悟過來,欲要奪回小孩,那孩子早被凌霄宮人護得周全,哪還容她奪回。

哲太子只得狠狠回過一句︰「你們三天之內必須給我們個交代,否則,我契梁必為公主討一個公道!」

其實此時辰星心中根本無底,只是見到哲太子把恆王逼到快吐血了,自己心中氣惱不過,動了側隱之心,這才出手相助。

此刻,見顏媚姬隨哲寒冰走了,子洛一手撫胸,略帶怯意地走到辰星面前欲解釋說︰「星兒,信我,僅那一次為你取解藥,我再無它,又怎會有那孩子,……」邊說,俊臉一紅,眸光竟連看也不敢再看她,畢竟知道辰星非常在意那日大婚之事,心里悔得不能再悔!

辰星回避了他的眸光,打斷子洛的話說︰「王爺自己心中無愧便好,我定會設法知道孩子身世的,如今你把身體養好便是。這幾天為便于行事,我們會暫住在這里。」說完不再答理,率凌霄宮一眾人,隨王府管家離開了客廳。

星兒果然生氣了!

子洛的心一下涼了半截,雙眼緊盯著辰星的背影,只覺得星兒從未喊得如此生疏過,她連看也不削看他了麼?看來兩人剛緩和的關系竟又隔了遙遙銀河。

心中一時又痛又傷,連咳幾聲,真的吐出一口血來。

慌得一旁鐵影急喊︰「王爺,你吐血了,你別著急,我去求星宮主救你。」

說完他一路飛縱,追至辰星身前忽地跪下說︰「燕宮主,那孩子絕對不會是恆王的,求你救救王爺!」

正隨王府管家走的辰星,步子一頓,心中一痛,卻真的對子洛生了怨恨,連頭也沒回,只是看著身前的鐵影一會,終于示意銀羽過去為子洛看病,自己卻再一次舉步跟上陵玥向住處自己走去。

回到房中,西陵玥與秦浩坐定後左思右想,卻始終解不開這個結,畢竟打那天事之後,他們與子洛少了許多聯系,沒了交集,了解甚少,見辰星獨自不響,不由問道︰「星兒,你想出法了沒有,究竟有什麼辦法查出那孩子是否是恆王的?」

「還未想,你們有嗎?」辰星不冷不熱的一句話,弄得兩人啼笑皆非。

「陵玥,剛才你派莫問去做什麼了?」秦浩好奇的問。

「我派了凌霄宮的好手去盯著哲寒冰他們,一旦有異動,即來報。我與星兒懷疑萬一孩子有假,他們會殺了孩子的雙親。哎,浩兄,我倒想起有一個土辦法,滴血驗親可查證孩子身份。」陵玥說。

「別,這滴血驗親其實不準。何況哲寒冰肯定想到這一招,或許他正挖好這個坑等著我們呢。」辰星說。

正從門外跟來的子洛乍一听這話,頓時變了臉色。

自打剛才見辰星動了真氣,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正心神不定想來看看她,並請辰星悄悄為他與孩子滴血驗親呢。

「星兒,你說滴血驗親的辦法為何不準?」子洛風風火火一進門便疑惑地問,顯然這是當時百姓唯一能想的驗親法子,這麼驗不準,那難道被人白白冤枉不成?。

「嗯,唯有驗父子遺傳基因,才能做正確的親子鑒定。」

「什麼叫遺傳基因?」陵玥疑惑地問。

秦浩看了看辰星,心里有些無奈該怎麼簡單解釋,況且這古代又如何做?

「簡單說,就是兒子有父親的特定遺傳樣貌。」辰星亦頭痛地解釋說。

「那怎麼查?」子洛急了。

「很難,或許我師父能做,但遠水解不了近渴。」辰星只得實說,內心倒真擔心他,如知道自己還未想到辦法,是不是又會立即吐血。

她氣子洛騙她、恨子洛的背叛,但說到底子洛也是為了讓她能活下去,她縱然再痛心,眼下還是要一致對付始作俑者,顏媚的惡毒,從她害自己,害子洛便該有報應了,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一切皆該報!。

眼下,怎麼查證這小孩的身世?而且還必須讓人心服口服,辰星為此絞盡腦汁。

難、難、難!大家想了又想,辦法很多,但沒有一樣有說服力。

正在頭痛的辰星,突然記起剛才自己所解釋的話來說︰「哎,曾听人說起,不少家族,後人身上均有自已家族的特征,子洛,不知你們齊家有嗎?」

子洛皺眉沉思,然後興奮地一挑眉回答︰「說起來還真有,我們齊……」

「這種特征有沒有例外的?」辰星听得仔細又問。

「只要是齊家嫡系子孫,這種事從未有過,如有,其母便要沉塘,因為她不守婦道。」子洛邊說心頭靈光一閃,眼眸忽的一亮。

「這就對了,我們可用這個辦法對付,誰都無法否認!」終于想到辦法了,辰星煩惱、痛苦的心開始恢復平靜。

「來人,快將孩子抱來。」子洛喊道。

一見那孩子,有著一雙與子洛相仿的鳳眼,十分漂亮,辰星不覺多看了子洛幾眼,卻被子洛惡狠狠的怒目相對。

辰星勾唇,憋住了尚未出口的玩笑話。她知道如今誰開玩笑,子洛準會找誰拼命。

在恆王、承修與孩子的間一找,便明顯看不同,子洛這時才松了口氣。

這時秦浩也笑著說︰「光查你們還不足信,無憂正好在附近,我已派人讓無憂過來了。」

子洛感激地看了眼秦浩,他話不多,但待人卻夠朋友。

「我們還須做一件事,滴血驗親。」辰星亮眸一轉,嚴肅地說。

「為什麼?不是你說不能作數麼?那還做什麼?」陵玥問。

「這,如今我只能說必須這麼做,至于原因嘛,到時你們自會明白的。」辰星神神秘秘地說。

「這不可能,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我不做!」子洛憤怒地猛拍桌子,吼出一聲,可憐的桌子應聲而碎。

辰星看了看子洛,繼續說了下去︰「今天你不做可以。但如果我猜的不錯,哲寒冰他們定是試過這個結果,當然他們會從你哥哥那里弄到血,因為你們兄弟的血幾乎一樣,所以我們必須做好二手準備,到了那天,他們會逼迫你做,難道你不想知道對應之策嗎?」

「子洛,星兒說得不錯,我們必須有備無患,你別急,先听她的。」安王承修與百里簫談妥了寶藏金礦的開采分成,這秘密正想來告知恆王,見子洛火,趕忙安慰子洛說。

「不用多說了,我想讓大家都出點血,你們以後會明白的。」辰星不由分說,便讓人取來許多干淨的碗,分別放上清水,然後與銀羽分頭取來周圍各人的血樣,一、一與血配對,偏偏沒將小孩的血與子洛相配,這便是辰星的聰敏之處,她不想讓恆王著急。

子洛臉上怒氣已消心氣漸平,看向辰星的眸中分明有了感激與一絲不解。

正在此時,無憂一身紅衣飛似的沖了進來︰「星姐姐,我想死你了!」邊說邊往辰星身邊靠。

霎時,幾個人的身影攔在他的面前,阻住了他的去路。

辰星開心的笑著說︰「憂憂好久不見了,快坐下歇歇喝杯茶,待會還有事呢。」邊說,邊取過金劍遞過來的茶送到無憂手中。

無憂是真的渴了,一口氣喝干了杯中的茶,痴痴地看著辰星說︰「星姐姐,你忘了憂憂了嗎?怎麼那麼久沒來看我?」

「你是弟弟我怎麼會忘呢,不是忙嗎,剛才便讓人叫你去了。」辰星彼感內疚地說道,心里為自己的疏忽了他感到慚愧,但眼下不是時候,辦正事要緊。

過了一會,她見子洛頻頻向她示意,只得將無憂拉到一邊,才剛開口說了半句,無憂便笑了︰「星姐姐,你看吧,我不介意的。」

辰星趕緊解了他結,仔細一看,果然與子洛一樣無異。

絕對不會錯了,這是家族遺傳基因起的作用,遠古人不知,辰星可清楚得很。

不由開了玩笑︰「安王、恆王、無憂,你們可都蓋了皇族的印章,錯不去了的!」

眾人皆笑,氣氛霎時變得輕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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