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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明遠找冰人過府詢問的當天下午,就有不少關注探花郎的人家知道了他有意娶親。只是,讓大家納悶的是這位探花郎對女方的要求,只是小戶人家,身家清白,身體健康,能操持家務,溫柔嫻淑即可。甚至言明,相貌上差一些也不要緊,只要他要求的其他方面均可就成。
這要求,真不高!
可也正因為這「不高」透露了這位探花郎不欲與權貴人家結親的意向。
當有幾家透過冰人透露出結親的意向時,探花郎又給出了明確的話,因他家資有限,俸祿微薄,所以聘儀只備了二百兩,所以不敢高攀大戶人家,只能討娶小戶之女。
這話一出,倒也打消了有些人的念頭,權貴人家嫁女有時面子也是很重要的。
但是,凡事總是會有意外。
「什麼,大理寺少卿家的千金?」孟明遠忍不住挑了下眉,他都已經把話放得那麼明白了,這位大理寺少卿大人怎麼還肯將女兒下嫁與他,並且還正式差了官媒上門提親。
這下,他倒真的不好直接就這麼拒絕了。
心思轉了幾轉,他笑了笑,對媒人道︰「這門親事倒不是不可,只是本官有個不情之請。」
「大人請說,在下一定把話給大家帶到。」
「在下希望能看到這位小姐的畫像。」親自相看的話只怕很難達成心願,那便退而求其次好了,總要知道對方不是不長得太過抱歉才會讓父母如此清倉甩賣。
「使得,大人請看。」
孟明遠難掩驚訝的看著官媒從袖子里拿出一軸小畫遞過來,他只好接過,展開一看。
畫上少女明麗清雅,倒是個不俗的小美人。
孟明遠玩味的笑了笑,將畫軸收起,道︰「若畫像屬實,那麼這門親事本官便答應了。」
「那在下就先恭喜孟老爺了。」
「好說,春芽,給冰人打賞。」孟明遠若無其事的將畫軸把玩在手中,沒有絲毫歸還的意思。
那官媒知情識趣,拿了賞銀便離開,急急趕去李府回復去了。
這邊,孟明遠也讓人回府里給父母送信,告訴結親一事。
即便當初渣爹立了契約文書,父母高堂俱在,提親事宜仍然是由他們出面才合禮儀。當然,這是渣爹配合的情況,若他不配合的話,孟明遠也不介意由自己全權處理,頂多是名聲上不大好听罷了。反正,他于仕途也沒太高的期望,不需太過介意名聲之類的東西。
這門親事訂得很順利,三天後便完成了六禮中的前五禮,就等兩個月後的迎親之禮了。
本來李家的意思是一個月後的日子不錯,可是因為孟家大少爺孟明達的婚事要在弟弟之前舉行,所以孟明遠的婚期便只能後延了一個月。
就在兩府各自準備迎娶事宜之際,一紙賜婚突如其來的打破了事情原本的寧靜祥和。
威國公府的嫡孫小姐賜嫁孟明遠!
聖旨言明讓孟明遠以平妻之禮迎娶,二女同日進門。
三年前偶遇的那個太過前衛開放的少女?
孟明遠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他們除了那次的偶遇,何曾再有過交集?他怎麼也想不到威國公府會請旨賜婚,根本無從防備,事已成定局。
也許是出于理虧補償,或者是怕孟明遠婚後對自家女兒不友善,反正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威國公府對聘禮之事只字未提,只是悶不吭聲的準備自家女兒的嫁妝事宜。
人家不吭歸不吭,但是孟明遠也不會真就傻缺到不送聘禮,他直接比照先前給李府的準備了一份差不多的送了過去。
婚房,便是他住的主屋,左右兩間側室被闢為了洞房,到時候兩位新娘會被各自迎入其中。
凡事講究先來後到,雖則程家小姐年長,也只能住左邊的西屋,東屋則留給了李家小姐。
成親這是人生的大事,再節儉,所有的花費下來賬單也很亮眼。
但是古澄還是忍不住取笑自家小東翁道︰「東翁,以不到千兩紋銀娶得兩位如此身家的主母,東翁還是賺多了的。」他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兩家的嫁妝單子他是看過的,與付出相比,東翁得到的可是幾倍,十幾倍,自然是賺了。
孟明遠帶了幾分自嘲的笑道︰「沒辦法,時來運轉,躲都躲不了。」好端端的多娶一個進門,誰知道是福是禍啊,家里女人多了很容易家宅不寧的。
古澄會心一笑,並不多言。
不管孟明遠願不願意,迎親的日子很快便到了。
兩頂花轎進府,府外鞭炮聲響徹雲霄,府里到處張燈結彩,一片喜慶。
孟海林夫婦也端坐在正堂上接受兒子媳婦的大禮跪拜,並說了祝福的話。
客人分了兩批,一批自到孟府去參加酒宴,一批則是孟明遠這邊的同僚和左右近鄰。
孟明遠平日與同僚之間來往不密,多是點頭之交,倒也不用費太多心,而且來客也真的不多,他這邊待客極為輕松。
幾乎沒怎麼喝酒,孟明遠便成功月兌身回了內院。
他到兩個洞房跟新娘喝了合巹酒,然後便讓她們各自陪嫁的丫環婆子伺候她們先行洗漱,他則拿了本書到堂屋坐了翻看,也順便沉澱一下他有些復雜的心情。
前世以女子之身活了一遭,今世卻帶著前世的記憶變性為男子,他用了很長時間來進行角色的轉換,如今也算是習慣了現在的性別與身份,可心底深處卻依舊有著些許的違和感。
唉!
在心里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已經按著這個世代男人的範本進行了,只能進不能退,走一步算一步了,還是去完成洞房的責任吧,新婚夜不見紅對女子而言是莫大的傷害呢。
兩位新娘洗漱之後,服侍的人便依照孟明遠先前的吩咐各自退了出去,到府里為她們準備的屋子歇下。但是心里還是忍不住有些納悶,這位新姑爺的規矩還真是怪,哪家大戶人家屋里不留人伺候的,偏他不許。不但如此,當初甚至硬性規定了妻子的陪嫁丫環不得超過兩個。
孟明遠等她們都退下後,將書放到椅邊的桌子上,便朝東屋而去。
腳步莫名有些沉重,帶些遲疑。
他非常清楚,只要邁進那間洞房,他日後的人生便是另外一個樣子。
腳在空中遲疑了幾秒鐘,他最終還是落了下去。
燭光映照下,已然換下喜服的李玉娘溫婉亮眼,她沖他嫣然而笑,三分嬌美,三分羞澀,三分傾慕,還有一分怯意。
孟明遠的目光不由自主掠過她被衣服料子攏出的胸部,看不出來,她還挺有料的。鼻翼繚繞著淡淡的香氣,不知是她的體香還是所用的燻香,讓人禁不住有些沉醉。
「郎君。」她低低的輕喚,臉上泛起可疑的酡紅之色。
孟明遠微微一笑,伸手解了外袍,將之搭到了衣架之上,然後走到床邊。
李玉娘的手在袖中緊張的攥在一起。
孟明遠努力沉了沉心,伸手過去拉開了她的衣襟。
李玉娘緊緊的閉了眼,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離身而去,空氣襲上她的肌膚,讓她忍不住微微戰栗。
眼前這具少女的胴/體年輕而富有朝氣,肌膚雪白女敕滑,雖某些部位尚有可發展空間,但總體還是令人滿意的,前/凸/後/翹,高峰低谷,應有盡有。
孟明遠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扔到一邊,將她拉上了床。
兩個人果裎相對,男上女下,貼在一起的肌膚似乎帶了火,慢慢的燃燒起來。
「嗯……」李玉娘的手不知何時摟住了他的脖子,一邊承受著他越來越火熱的吻,一邊不由自主地讓身子拱貼向他,雙腿在不知不覺中打開。
李玉娘閉著眼,眼看不到,身體的感覺卻越發分明,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撫弄揉搓,她的私密處變得濕熱,體內深處突然變得很空虛,極需某種舒解。
等到她的身體足夠潤滑,孟明遠這才慢慢將自己的東西頂了進去。
李玉娘揪緊了身下的床單,有些僵硬的承受著,在他終于突破障礙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一聲余味悠長的尖叫。
孟明遠也是滿頭的汗,這小妻子太緊了,他都幫她潤/滑半天了還這樣抗拒,最後咬咬牙,狠狠心用力頂了進去,一下刺破了那層象征貞節的薄膜。
酣暢淋灕的歡好之後,孟明遠抱住妻子滿是愛憐的親吻,她其實真的還稚女敕,可是這個時代已經要求她為人/妻、為人母。
經歷了兩輩子人生的第一次魚水之歡,孟明遠的心情之復雜非語言可形容。思緒紛亂地輕摟著懷中的新人,試圖讓心緒平穩寧靜下來。
「郎君……」她在他耳邊低若蚊蚋地輕喚。
「娘子,」他替她撩開鬢邊汗濕的長發,語氣輕柔,「還好嗎?」
「嗯。」她頓時羞得滿面通紅。
「要清洗子嗎?」
「妾想睡了。」他把她折騰得太厲害了,現在一點兒都不想再動彈。
「那明早起來再洗吧。」
「嗯。」
孟明遠耐心的等她睡著了,這才退出她的身體,而此時那里早已又精神抖擻。他有些無奈和自嘲的笑了笑,果然他體內有著和渣爹渣兄一樣的基因。不過也好,如此一來他對應對兩個妻子的需求便毋須煩惱,雨露均沾總能讓後宅平靜了吧。
古代大宅門的爭寵奪愛啊……孟明遠心中暗自長嘆一聲,披了件外袍便走出了屋子,穿過堂屋正廳,直接進了西屋。
此時屋內的程雪蘭也早已經月兌了吉服,換上了寬松的睡服,听到他進來的聲音抬了下頭又迅速低下。
其實,她什麼都沒看到,只是透過繡花屏風看到他進來的身影,但因為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所以她本能的不敢再看下去。
孟明遠轉過屏風,走到她跟前,「不月兌衣服嗎?」因為她的緣故,他再也無法實現一生一世一雙人簡單的夫妻關系,說不恨是假的,所以盡管忍耐他的心火仍然無法避免地會竄起一星半點兒來。
程雪蘭豁然抬頭,臉色有些白,咬著下唇不說話,他是在惱她請旨賜婚嗎?
孟明遠伸手扯開她的衣襟,她里面竟然什麼也沒穿,光果一如初生嬰兒,十六歲的她發育得很好,胸脯飽/滿而結實,一雙修長而雪白的**。身材縴合度,就像一枚透著香味的草莓引人垂涎欲滴。
睡袍被遠遠丟開,兩個人倒在了床上。
白日里刁蠻任性的元勛貴女這時也軟成了一灘春水,只能在他身下顫抖啜泣。
他毫不留情地挺入,在她的痛呼聲中縱橫馳騁,如同一匹月兌韁野馬,凶悍而精力旺盛。
有了先前跟李玉娘的親身切磋,此時的孟明遠可謂駕輕就熟。
程雪蘭因自幼習武,肌膚緊致而富有彈性,腰也柔韌有加,在他強烈的需索下慢慢的開始大膽迎/合,體內的歡愉之感也越來越強烈。
當她到達極樂顛峰的時候,瞬間大腦一陣空白,整個人都仿佛被抽離了這具身體,只有那種縹緲而又妙不可言的滋味包圍著她。
孟明遠抱住她輕輕親吻,「對不起,剛剛要的狠了些,沒弄傷你吧?」進房之初那一股積蘊在心底的憤懣在兩人盡興歡合後已消失無蹤,此時心頭涌上的是對懷中人的憐惜。她再有不是,如今也是他的妻,是他今後要背負的責任。
程雪蘭摟抱著他滿是汗漬的肩背,只覺得心髒仍「怦怦」的急跳個不停,「郎君,你是不是怨我讓爺爺請旨賜婚?」
孟明遠發出一聲輕笑,手在她腰上輕輕摩梭著,用腳勾起薄被蓋住兩個人光果的身子,「把你吃干抹淨了也就沒什麼好生氣的了。」生氣于事無補,只能往開了想,至少她也是個有身份背景的美人。
程雪蘭紅著臉偏過頭。
「嫁人了,以後脾氣就收斂點,我可不喜歡自家夫人整天惹是生非讓我疲于收拾善後。」
「知道了。」她微帶嬌嗔的說。
「為夫很想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嫁給我?」他們明明沒有交集,
「妾喜歡你……很久了。」那一年一見傾心,從此便再難忘懷,他回京赴試一躍龍門,一切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直到听到他與李家訂親的消息,她再也無法忍耐,求著爺爺去宮里討旨,無論如何也要嫁他。
孟明遠輕輕順撫著她的長發,心里嘆了口氣,這就是權貴世勛家的小姐,因為她喜歡,所以便不顧他人的想法任性妄為。
「睡吧。」
程雪蘭輕「嗯」了一聲,手卻緊緊抓著他不肯放開。
孟明遠耐心的擁著她,等她睡熟,這才起身下床,披了外袍到淨室清理一番,爾後回了自己的書房。
一日娶雙嬌,一夜雙洞房,妻子多了他要考慮的事便多,今夜他無論留宿在誰的房里對另一個人必定都會有所傷害,索性便獨眠了吧。
翌日,兩個孟家二女乃女乃便知道了丈夫獨宿書房的事,心里不約而同浮上甜蜜。
作者有話要說︰正常的夫妻生活都不讓寫了,堪比古代文字獄啊,以後估計洞房之類的,只能用纏綿之後,新月初升形容了,黑線飄走。
再次黑線,第二次被警告了,我一修再修,再修下去洞房真的只有用「纏綿過後,新月初升」了,囧囧有神。二進宮申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