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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蘭與李玉娘相隔月余先後產下一子,母子均平安。
孟明遠至此也有了三子一女,子嗣不可謂不旺,其母高氏尤其高興,因為孟家庶子至今也只生了兩個丫頭片子。
程雪蘭如願生了兒子,坐足了四十天月子,仍舊保持著自己哺乳的習慣,因為她知道丈夫必定也是希望她如此的,只要郎君喜歡,她必是會做的。
晚上,程雪蘭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一番身體,換了干淨的小衣中衣,回到房里讓丫環將濕漉漉的長發絞干,把兒子喂飽後讓女乃娘抱下去,然後等著丈夫過來。
想到李氏要坐月子,這接下來的一個多月便是她的專房,程雪蘭便壓不住內心的喜悅往上冒,她一定要跟郎君好好地親熱親熱。
孟明遠並沒有讓程雪蘭等太久,他進來的時候丫環婆子便都按規矩退了下去。
「遠郎……」程雪蘭急切地撲到他懷里。
孟明遠一把打橫抱起她,任由她猴急地解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腳下不停往床的方向而去。
一直到丈夫狠狠地頂入她的身體,程雪蘭才按住了心火,扭動著腰肢配合他的索取,嘴里毫無顧忌地發出享受的呻/吟。
孟明遠閉著眼在她身上耕耘,一次又一次地沖/刺。
程雪蘭死死地絞著他,不肯放他離開,一整晚都纏著他行/雲/布/雨,要把自己坐月子這段時間缺失的歡/愛都找補回來。
結結實實地滿足了缺愛的妻子一夜,孟明遠稍事休息便翻身起床,她是舒服了,可今天不是休沐日,他還得老老實實地打卡上班去。
做個好男人真累!
到淨房洗了個澡,把身上男歡女愛的味道洗干淨,換了干淨的中衣,穿戴好官服,他便又是一個正經嚴肅的朝廷官員。
深緋色的官服穿在孟明遠的身上,越發襯得他面如冠玉,俊眉朗目,無論走在哪里都會引來關注的目光。
現在馬上就到年關,各衙門都處在一種年尾總結忙亂的狀態。尤其禮部更是忙得團團亂,越近年關各種事情便紛至沓來。
翰林院近來也忙,各種旨意文書紙片一樣滿天飛。
又謄寫完一份詔書,孟明遠伸手揉捏了一下酸困的肩膀。心里有些些泛苦,好在昨晚是程雪蘭出月子的頭一天放縱一點兒難免,若是夜夜如此,他再充沛的精力也要被她掏得發虛。她簡直就是個恨不得吸干男人精/血的妖精,普通男人恐怕真受不住。
李玉娘剛坐月子,府里的事指望不上她。程雪蘭雖然出了月子,府里的事依舊指望不上她。好在年節的事他已經吩咐孟安去辦,有王媽和春芽料理內院,府里的事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拿起桌案上的茶喝了幾口,提提神,繼續埋頭揮毫。
再忙也沒幾天了,二十九皇帝就會封印,各衙門也相繼封衙,公務員也是要過年休假的。
在衙門忙一天,手臂酸困得厲害,今天他著實是寫了不少東西,便是他的字再好看,也不該能者多勞到這地步吧,真不知道皇帝到底是常識他還是瞧他輕閑不順眼。
一天的疲累讓孟明遠在馬車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到家被虎子叫醒後拍拍自己的臉清醒了一下,這才撩袍下車。
他沒急著進內院,先讓虎子在外院書院幫他按摩拿捏了半天肩背,喝了杯參茶歇了歇,這才進了垂花門。
「少爺今兒回來的可晚。」春芽笑著從堂屋迎了出來。
「吃皇糧哪里便由得自己。」孟明遠一直沒改對春芽的稱呼,總覺得稱她李大壯家的或者江媽媽實在是別扭。再者他叫她春芽也叫慣了,索性便不改了。
「少爺說的是,飯要擺在哪里?」
「我在堂屋吃。」
春芽便心領神會,「那婢子便讓香枝告訴女乃女乃一聲。」
「嗯。」
不一會兒香枝回來,替程氏捎了話。
「女乃女乃問,少爺晚上可要過去安置?」
孟明遠笑了下,「讓她少矯情。」他不過去也得她肯依才行。
香枝低頭忍笑,回去傳話。
春芽也抿著嘴偷樂,少爺有時嘴上真是刺人,也虧得女乃女乃不跟他計較,大女乃女乃那人就是個不長心的,性子倒是爽利得讓人喜歡。
孟明遠素來不是浪費的人,若只有他一個人用飯,最多不過兩個菜一份湯。
看了今天的湯品他不由看了春芽一眼。
春芽便笑說︰「天冷,該當補補的。」
孟明遠便沒說什麼,好吧,補就補吧,雖說他不認為自己需要補得這麼壯啥陽的,但是好歹是春芽的一片好意,況吃了也沒什麼壞處,那就啥也不說了。
程雪蘭那貪歡的性子到底是瞞不住春芽這樣貼身伺候的人,孟明遠多少覺得面上有些燒。
用過飯,孟明遠簡單詢問了一下府里年節準備的情況,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讓春芽離開。
一個人在廳里閉目坐了會兒,終究還是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他掀簾進去的時候,屋里只有程雪蘭一人,而她正酥胸半掩在擠女乃,想是女乃漲得厲害。
孟明遠關上門走過去,將她攬進懷里,低頭含住一只雪峰櫻桃……兩只櫻桃在他口中輪流轉換,程氏舒服地勾住他的頸子任他施為。
在解決了程雪蘭漲女乃之痛的同時,兩個人的衣物也散落一地,氣喘吁吁地直接短兵相接,房間里只余噗哧噗哧的撞擊聲。
很久之後,帷帳內才安靜下來。
兩個人保持著嵌合的姿勢,摟抱在一處。
程雪蘭趴在他的胸口,聲音帶著燕好後的嫵媚磁性,「郎君可是累了?」
孟明遠閉著眼楮伸手在她肥厚的臀上拍了一下,「一白天便不腰酸腿困了?還鬧?」
「妾想郎君……」
孟明遠摟著她翻個身,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兩下,調笑道︰「仔細磨破你的大腿根,走不了路時讓下人們笑話。」
程雪蘭腿纏在他腰上,勾著他的頸子,吻著他的唇道︰「妾還受得……」
「真是個妖精。」話畢密實地吻住她手也揉捏住她的一座雪峰,讓情/欲之火再次點燃。
二次事畢,程雪蘭軟在他的身下,任身下黏稠的東西緩緩溢出甬道浸透床褥。
孟明遠困乏得懶得再去清理二人的身子,摟她入懷便直接閉眼睡去。
接下來的日子,程雪蘭夜夜春潮起伏泛濫,日子過得春/光明媚、春/意繚繞。
初三回府拜年的時候,程雪蘭被嫂子拉進房里說私房話。
「瞧妹妹這樣,想來妹婿是疼你到心窩了。」盧氏上下打量小姑剛出了月子仍臃腫的身材,眼里是滿滿的羨慕。
程雪蘭附到嫂子耳邊嘀咕了一陣。
盧氏紅著臉拍她。
程雪蘭以帕掩唇笑道︰「嫂子只管試試,又不會掉塊肉。我家郎君說女子無論什麼階段都有獨特的風情,只是有男人看不到罷了。」
盧氏仍有些顧慮,看看自己一身的贅肉,滿是擔憂地道︰「怕是不成。」
「試試又何妨,還能比現在還差了?」程雪蘭繼續跟她咬耳朵,「難道嫂子便想看那些丫頭粘著大哥不放?」
她當然不想,可——盧氏咬咬牙,左右也是沒法子,便試試也好。她自生完兒子身材便一直減不下來,眼看丈夫總不到她房中來,也不是長久之計。在這樣的富貴人家,只有一個嫡子傍身並不是最穩妥的,還是要多生幾個才保險。
當晚,程青山到妻子屋子安置的時候,屋里燈光昏暗,隱隱有暖香浮動。
在昏暗的光線和一點兒催情香的作用下,盧氏放開了以往的拘謹,閉著眼纏著丈夫敦倫。
程青山模著懷中肉肉的嬌軀,在幾近無光的帷帳內感受身下的溫香軟玉,突然發現比那些縴細柔美卻骨感的身子壓上去舒服得多,進出她體內便性/致致勃了起來。
程青山在妻子身上得了趣,往正屋的次數便多了,夫妻和順,少國公夫妻看著也歡喜。
夫妻敦倫得多了,只要妻子的身體沒問題,身懷有孕是理所當然的。
得到嫂子有孕消息的程雪蘭很高興,晚上摟著丈夫的腰便把自己在其中起的作用宣揚了一遍。
孟明遠是哭笑不得,他老婆是真心大方,跟娘家嫂子的關系也處得極好,但是這樣的夫妻閨房私密也虧得她講得出。
「嗯……人家還不是看不得嫂子難愛……那幫小/蹄/子就……知道仗著年輕……勾纏男主子……啊……快一點……」
孟明遠懶得听她講那些當即埋頭發狠,只管弄得她死去活來。
現在他終于從戶部和工部月兌身,安心呆在翰林院修編書藉,沒有那麼多事務纏身,多得是精力發泄到貪歡的程雪蘭身上。
完事後,抱著程雪蘭的身子,孟明遠的心思飄到東廂的李玉娘身上。
因為月子里身下有些出血,她便多將養了些日子,現在應該是大好了……
「妹妹的身子調理得差不多了,遠郎明天過去瞧瞧吧。」
「嗯。」是該過去安置了,程雪蘭這邊專房已經小三個月了,估計她幽谷里的自留地都快澇了。
程雪蘭伸手捶了他一記,怨嗔道︰「沒良心的,就這麼急著答應。」
孟明遠低聲笑了出來,「做不了賢良人就別勉強自己,事到臨頭又埋怨為夫。」
程雪蘭便嘆了口氣,「郎君只有我與妹妹,我再捏酸吃醋便真有些不識好歹了。再者,這些日子郎君跟妾日日在一處,要說心里苦也只有妹妹。」
「知道便好,把你的醋壇子蓋好,別胡亂冒酸氣。」
程雪蘭猶不甘心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孟明遠報復地捏住她的雪峰。
然後,一不小心兩個人再次擦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