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花村婦如蛇蠍,委鬼中心非善類。
裕妃龍種母子喪,可憐天啟似傀儡。
宮廷的是是非非,自古使然,但從沒有像魏忠賢與客氏,這樣如此心腸歹毒為禍宮禁的。
崔呈秀的詭計,王體乾的y n招,的確是讓魏忠賢屢試不爽!
崔呈秀說道︰「九千歲,趙選侍之死,我們可以照葫蘆畫瓢,再做一次。找宮中任何一個嬪妃,找個由頭,拿他們開刀,看看皇上和皇後如何應對!」
這幫閹黨正商議間,咸福宮客氏派人傳話到︰「裕妃張氏懷有兩個月的身孕,奉聖夫人很生氣,請九千歲急做對策。」
「想不到裕妃居然懷孕了,皇上龍體康健,如果有了龍種,r 後對我們是個禍害。至少皇上能夠在位十幾二十幾年的。現如今有了龍種,我們就會很被動,萬一有人建議皇上冊立其為太子,對我們就是一大威脅。」魏忠賢憂心忡忡的說道。
「九千歲,這不就是機會嘛!我們可以趁著裕妃懷孕,將其拿下,平r 里听說奉聖夫人對裕妃很厭煩,我們設一個局,讓裕妃掉進這個局里,我們也便于下手。」崔呈秀建議道。
「哦!你說說,是什麼樣的圈套。」
「九千歲,我們派人監視裕妃,只要裕妃不再寢宮,出寢宮游玩。我們派人將幾個木偶草人藏進她的寢宮內,再讓奉聖夫人跟裕妃在路上相遇。
讓夫人假裝跌掉,懷中再拿著一把短刀,趁亂將短刀放于裕妃身邊,裕妃必然上前攙扶夫人,到時夫人就大喊,說裕妃試圖行刺夫人。」崔呈秀獻計道。
「九千歲,崔大人言之有理。只要這一步成功,按照崔大人所說的,再派人到裕妃的寢宮搜出這幾個木偶草人,上面必須寫著皇上、九千歲、奉聖夫人的名字,要做的逼真些。就說,裕妃要為死去的趙選侍報仇伸冤,要圖謀加害皇上、九千歲您與奉聖夫人。
如此一來,裕妃不死也要被打入冷宮,只要我們將裕妃懷有龍種的事情隱瞞,這個計劃便天衣無縫。」王體乾接著說道。
「嗯!你們二人不愧是咱家的心月復智囊,就按你們倆說的辦。好在太醫院的副院正,洪玉和是咱家的心月復。是他派人跟妹子說,裕妃已經懷有皇上的龍種,妹子這才派人給咱家傳話。你們倆把這事情安排一下,咱家回宮跟妹子商議一番!」
崔呈秀安排上奏給天啟皇帝的奏章,王體乾讓司禮監傳話,給宮外辦事的田爾耕傳話,安排眼線入宮,準備隱藏陷害裕妃的草人和木偶。
魏忠賢急忙趕回皇宮,給天啟皇帝請安之後,見皇帝全力做木工,有機會溜走。便急忙趕到咸福宮,跟客氏商量陷害裕妃一事。
「魏哥,你說這個討厭的裕妃居然懷了龍種,我派人去找太醫院的洪玉和了。」
不多時洪玉和來到咸福宮,洪玉和說道︰「下官洪玉和見過九千歲、奉聖夫人。」
「洪太醫,你是咱家的心月復,禮數就免了。咱家問你,裕妃懷有龍種之事,有幾個人知曉,你當時如何跟裕妃說的。」
「回九千歲,目前除了下官與夫人,還有王體乾與崔呈秀。當時下官知道這事非同小可,跟裕妃娘娘說是身體不舒服,因體內j ng脈紊亂所致。下官給開了幾副安神保胎的藥,這藥也是由下官親自去抓的,請九千歲放心!」
「好,這就好,你要守口如瓶!收著這些銀票,是咱家賞你的,回去吧!」
「謝九千歲、夫人,下官告退!」
「魏哥你打算怎麼做呀!奴家都快恨死與非了,好魏哥,你快說呀!」
好嘛!差點說成,好偉哥,真是要命。客氏在歷史上的風s o是出了名的,只恐怕這樣子塑造人物,也是對的。
「妹子莫慌,咱家早就成竹在胸,你听著••••••」
魏忠賢就將崔呈秀、王體乾出的餿主意說了一遍,一向會演戲的客氏,頓時拍手叫好,狠狠的在魏忠賢的臉上啃了幾口。
嬌嗔的說道︰「魏哥,你真是奴家肚子的蛔蟲,奴家愛死你了。」
「妹子••••妹子,要親熱也要等到把大事辦完了,到時咱家好好撫慰你。」
「不嘛!奴家現在就想,你是奴家的,魏哥來嘛••••••」
二人纏綿之後,就是瘋狂的對**嬪妃的打擊報復,這種人堪稱中國**歷史上最狠毒的。
客氏的演技如果放到現在,估計可以到奧斯卡電影節、戛納電影節上拿影後獎、最佳表演獎、最佳女主角獎了。這不是虛構,要是歷史還原,他們的對白,我估計,比這個可能更逼真、更形象。
鐘粹宮,緊挨著坤寧宮的宮殿,是裕妃張氏的寢宮,據相傳裕妃張氏與皇後張氏可能是親姐妹倆,只不過她們的命運太不一樣。
有些時候,事情總是有機緣巧合與偶然x ng的一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運蹉跎,還是命中注定裕妃有此一劫!
裕妃因懷有身孕,自己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身邊的宮女都是些跟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又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因此,每當自己嘔吐,就想出去散散心,透透氣。
御花園內,花香鳥語透出著祥和之氣,但是宮廷是非多,世事不由人。
裕妃走進御花園的那一步,就預示著她的命運跟趙選侍幾乎一樣••••••
咸福宮內,早有廠衛特務扮作的太監,直接稟報了魏忠賢與客氏。
「妹子,接下來該你出場了,好好表演,咱家也好給你慶功。」
「魏哥,你就等著奴家的好消息吧!」
這邊客氏去了御花園,魏忠賢明錦衣衛安排的特務高手,秘密潛入鐘粹宮內,將針扎的木頭小人與畫符咒的草人,放入鐘粹宮裕妃床榻底下,蓄意栽贓裕妃。
客氏在宮女們的簇擁下,來到後花園,見到裕妃剛剛走出御花園,便快步走上前。
裕妃與客氏迎面而過,雙方也沒有行禮,忽然客氏,「唉吆」一聲摔倒在地,嘴里直嚷嚷,摔得好痛,大有動彈不得之意。
裕妃本想眼不見為靜,這樣的人摔倒了也是活該。
誰曾想,客氏居然趴在那里動彈不得,嘴里嚷嚷這好痛,宮女們也難以攙扶。
客氏的心月復宮女,跑到裕妃面前說道︰「裕妃娘娘,您快看看奉聖夫人摔倒,無法起身了。」
裕妃出于善心,走到客氏的面前,見客氏摔倒在地,命眾人將客氏一起扶起身來。
就听見 當一聲,清脆的金屬聲音,使眾人一驚,往地上一看,是一把鋒利的短刀。
客氏此時大驚失s ,顫顫驚驚的說道︰「裕妃,你•••你這是作甚。」
可憐的裕妃,還以為是客氏從身上掉落的,拿起到來說道︰「夫人,這是您掉落的刀••••••••」
「我身上從來不揣這些凶器,你想干什麼,別過來,別過來。」
「夫人,您別害怕,這好像是您的東西,還給您。」
忽然,客氏裝作瘋了一般,大喊道︰「救命呀!裕妃持刀行凶了,快來人呀!」
行刺,持刀行凶,裕妃頓時慌了神,六神無主的她解釋道︰「夫人,本宮不是刺客,您不要誤會!」
「刺客,刺客,你要干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別殺我,救命呀!」客氏瘋狂的喊叫著。
客氏的無理取鬧,直接把善良的裕妃弄得舉止無措,她眼中含淚的說道︰「我不是刺客,我是被人冤枉的。」
喪失理智的裕妃,被客氏這麼一鬧騰,真的是慌了神,她拿著刀也忘記把刀扔掉,在大喊道︰「我不是刺客,我不是刺客。」
忽然,听到有人喊︰「有刺客,快到御花園保護娘娘。」
接著幾十名大內宮廷侍衛,來到御花園門,為首的不是別人就是魏忠賢的親信,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
「夫人,刺客在哪里,刺客在哪里?」
客氏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聲音故意顫抖的說道︰「刺客•••刺客,在這。」
眾人一看,是裕妃,全都傻眼了,裕妃手里握著一把短刀,對著客氏,雙手顫抖的說道︰「我不是刺客,我被人冤枉的,我不是刺客。」
「裕妃娘娘,您貴為娘娘至尊,怎能行刺皇上r 娘,奉聖夫人呢!你這樣,下官很為難呀!」
「田大人,本宮沒有,本宮沒有殺人。」
慌亂無措的裕妃,依然拿著刀在嘩啦著,嚇得眾人不得不遠離裕妃。
田爾耕故作鎮靜道︰「眾人听令,奪下裕妃手中的刀,將其交由皇上處置,暫時押回鐘粹宮,等候發落!」
御林軍的將士,奪下裕妃的刀,由眾宮女攙扶著裕妃,御林軍左右不離的將裕妃送入鐘粹宮。田爾耕下令錦衣衛接替御林軍,守衛在鐘粹宮附近,不許任何人進出。
客氏回到咸福宮跟魏忠賢商議,拿著崔呈秀起草好的奏章,到皇上那里去告狀,並且由田爾耕作證。
貴妃成為刺客,這可是幾千年來,宮廷中從未有過的事情。這下子,整個皇宮都炸開了鍋,紛紛謠傳是裕妃要為趙選侍報仇。也有人傳言,是趙選侍鬼魂在御花園,正巧裕妃進了御花園,趙選侍鬼混附體在裕妃身上,要殺死客氏給自己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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