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杰看著夏芸羲埋頭工作,臉色十分難看,又尷尬,又羞愧,還有隱隱的憤怒,他明明是來好心提醒夏芸羲,為什麼夏芸羲就不相信,還這樣說他?
他什麼時候干挑撥離間之事了?好心被當成驢干肺,等著被拋棄的那天你別來找我哭鼻子。
晚上,夏芸羲回家一會兒,蘇文昊就回來了。
夏芸羲冷艷高貴的看了他一眼,換好衣服準備下樓吃飯。
「老婆。」
蘇文昊小心的叫著。
「哼。」夏芸羲看也不看一眼,冷哼了一聲,別以為這樣她就會原諒他。
「老婆,我錯了,昨晚上不該出去喝酒。」蘇文昊見狀,立馬端正態度乖乖認錯。
「還有呢?」夏芸羲冷冷道。
「還有,還有,老婆,我是被人算計的,你可要明察秋毫啊!我昨晚爛醉如泥,可沒有給她發生半點關系。」
蘇文昊說得可憐兮兮,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老婆大人的臉色。
「誰沒事吃飽沒事算計你啊?」夏芸羲听到蘇文昊急急解釋著,心里一股暖流進過,不過嘴上還不忘譏笑他一番。
「老婆,有啊!多著呢!你看你在家里都有人借我的名義給你下藥,她就是想讓我們兩個發生問題,他好插足進來。」
蘇文昊狠戾道,雙手的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
看得夏芸羲眉頭皺得更深了︰「難道你懷疑大媽?」
蘇文昊遞給你一個真聰明的眼神,肯定的語氣︰「本來就是她。」
「是嗎?可是我看你昨晚艷福不淺啊!你那小情人長得水靈靈的,挺不錯的嘛!」
夏芸羲語氣酸酸道。
心里越想越氣,這蘇家人都是一些什麼人呀?婆婆死了還懷疑自己下毒,而大夫人則三番兩次的挑釁她和蘇文昊的關系,果真應了那句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老婆,吃醋了,」蘇文昊聞到一股酸味,心里那個得瑟啊!看吧!老婆還是喜歡他的。
「吃錯藥了吧!」夏芸羲白了他一眼,心里想著,就算是天下男人死光了也不會喜歡上你這種沒節操的人。
「對啊!老婆溫柔鄉的藥,已經讓我暈頭轉向了。」
蘇文昊勾起痞子笑,不停的向她眨著眼楮。
「對了,媽死前不是有一顆戒指嗎?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夏芸羲想起父親說的話,忙轉移話題。
蘇文昊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把那顆戒指給了夏芸羲。
「老婆,你看它干嘛?又沒我看好。」
芸羲接過戒指仔細的查看著,這翡翠戒指算是有些年代了,可是這麼大一顆不像是女人戴的戒指啊?指圈的大小都符合男人的手指,這明明是一顆男戒指嘛!
可是父親說李雲依手中是一顆女戒,那這顆男戒是那里來的?
「老婆,老婆,」蘇文昊見她看得入神,不停的叫著,並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嗯,」夏芸羲看了他一眼,拿著戒指舉到他面前︰「蘇文昊,你有沒有看見媽曾經戴過這樣的戒指啊?」
「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曾經有一次我在媽的保險櫃里看到有這麼一顆戒指,不過,要小一點兒。」
蘇文昊深鎖著眉頭道。
「我們去媽的房間看看。」
夏芸羲見他這麼一說,忙拉著他來到李雲依的房間。
李雲依自從死了後,這間房便空了出來,里面的東西都原封未動的擺放著。
夏芸羲和蘇文昊在李雲依房間里翻來覆去的找,蘇文昊納悶道︰「奇怪了,我明明記得母親把戒指就放在這保險櫃里啊!」
夏芸羲也蹲在保險櫃面前仔細查看著,里面出了一些貴重的物品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翡翠戒指。
「被人偷了?」
「被人偷了?」
兩人同時說道。
「嘿嘿,娘子,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蘇文昊十分得瑟。
夏芸羲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看著保險櫃上復雜的玲瓏鎖道︰
「不對啊!這個保險櫃雖然普通,但是這鎖沒有兩把刷子打不開的。」
「是啊!」蘇文昊黑白分明的眸子沉了沉。
「我想只要我們找到拿戒指的人就可以找到凶手。」
夏芸羲推斷凶手把毒藥裝進戒指里後,毒死李雲依,然後又把戒指放在李雲依看得見的地方,這樣就能成功裁髒嫁禍給自己,因為只有李雲依才知道這顆戒指的來歷。
可是這復雜的鈴瓏鎖,依照郁伊珊的本事根本就打不開呀!而且凶手好像知道她們要回來找李雲依這顆戒指,才提前偷走。
突然間,夏芸羲感覺到一股陰森森的感覺,這個凶手看來不是善類,她每走一步都是精心布局的。
「對了,你媽有沒有給你說起過這顆戒指的事情?」
「沒有。」蘇文昊悶悶的搖了搖頭。
既然李雲依沒有告訴他,那她也不用說那些陳年爛谷子的事情了。
兩人在李雲依房間里坐了一會兒,管家上來叫他們下去吃飯。
晚飯的時候,郁依珊和蘇慶博有應酬就沒有回來,剛好就他們四個年輕人一桌。
閆微微流產後細心調養後,身子也越來越好了,而且人也精神多了。
餐桌上,閆微微見郁依珊不在,膽子便越發的大了起來。
「大哥,大嫂,我特意吩咐廚房炖魚湯,這魚雖然很腥,但這湯味道鮮美女敕滑爽口。」
「微微,你忘記了,文杰喜歡喝帶腥的湯,還是留給他吧!」夏芸羲淡淡道。
微微盈盈一笑︰「他以前喜歡喝,現在口味變了不喝了。」
「老公,這胡蘿卜還不錯,嘗嘗看。」夏芸羲夾著放進蘇文昊碗里。
蘇文昊看了看碗里的胡蘿卜,笑眯眯的夾起來吃著︰「嗯,真的蠻好吃的。」
「老婆,你喝點豬蹄湯,這里面的膠原蛋白可是美容的,老婆雖然很漂亮但喝了這湯後會更漂亮。」
蘇文昊盛了一碗湯,還親自喂夏芸羲喝著。
夏芸羲和蘇文昊大秀恩愛,根本就不把那對劍人放在眼里。
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再看看自己,不比不知道,一比氣死人,氣得閆微微暗自跺著腳,狠狠的咬著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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