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靜瑤摟著冷語諾一起掉進了那個黑洞中時,城下的魅千嬈唇角突然劃開了一笑,妖媚滲骨,帶著絲絲的魅惑,身上的金色華衣泛著星星點點的光華,尊貴無比,被靜瑤劃傷的傷口自動的愈合,血跡也慢慢的消失了,蔥白的指尖輕點丹紅的唇瓣,清央上空涌過來大片大片的烏雲,附在了清央的上空。
安瑾等人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依然注視著周圍的變動,看來她們當中真的有人出賣了她們,不然的話,魅千嬈怎麼會想到拆散主子和將軍還有小小姐以來減弱結界的防御能力呢?
果然主子說的沒錯,魅千嬈對主子只有利用,沒有男女之情,想來也是,堂堂六界之主,怎麼會對自己的手下的一名戰將發生情愛之類的感情呢?魅千嬈從頭到尾都是再利用主子,卑鄙。
「安瑾姐姐。」柳柳揮著手沖著安瑾她們這邊跑了過來,柳丞相則是在後面氣喘吁吁的跟著柳柳,安瑾的眸子一斂,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凝劃過,轉身腳尖輕點,人就從城樓之上落了下去,撲到了柳柳往旁邊一滾,一陣黑色的煙霧彌漫開來。
柳丞相也停住了腳步,剛剛的那是什麼?
一道影子,很快的速度,若不是安瑾來得及時,他真的想象不到柳柳的下場會是什麼?
柳柳在安瑾的懷中捂住了口鼻使勁的咳嗽著,眼角有著眼淚花子。
安瑾的眸子中沉澱著森寒銳利,抱著柳柳站了起來,卻猛地感覺到膝蓋處一陣劇烈地疼痛,身子又不穩地搖晃了幾下,用手中的劍撐在地上這才勉強的站穩,鑽心的痛讓她咬緊了牙關,額頭上雨點大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下,落在地上,濺起小小的水花,和灰塵裹在了一起。
「安瑾姐姐,你怎麼了?」柳柳感覺到安瑾扶住她的手在顫抖,而且還有汗水不斷的滲出,手掌心濕潤一片。
「柳柳,快,離開這里,去城樓上。」安瑾強忍著膝蓋剜肉剔骨的疼痛,強咬著疼痛地對柳柳說。
柳丞相也是上前手搭上了柳柳的肩膀,擔心的望著一直低著頭的安瑾,「安瑾姑娘…」
安瑾的一聲怒吼讓柳丞相的話全都噎在了喉嚨中,「什麼都別說了,帶著柳柳去城樓上,不然的話,我們三個都要死在這里了。」剛才的那速度快到她什麼也捕捉不到,若是那人真要她們死的話,她們連死也看不到那人的真面目,一個人死,總好過三個人死來得強。
柳柳一震,拽著安瑾的衣袖不松開,雙眸無神,原本水紅的唇瓣經剛才的那麼一嚇,變得蒼白無色,不停地喃喃道︰「不要,不要,安瑾姐姐,不要,柳柳不要離開你,不要。」眼淚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安瑾冒著汗水的手上。
滾燙的淚水讓安瑾恍惚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又將她面前的柳柳一下子推開,肩上多了道傷口,在往外汩汩地流著鮮血。
柳柳被安瑾推開之後,那道亮光只是削下了她的一縷烏發,撞著柳丞相一起摔在了地上,一回頭就看見,安瑾的肩膀處被鮮血染的通紅,瞳孔一陣緊縮,手捏著裙擺,全身在不停的顫抖,「快帶著她走啊。」
柳丞相立馬反應了過來,歉意的看了一眼捂著傷口半彎著腰的安瑾,橫抱起地上明顯被嚇傻了的柳柳就往城樓上飛奔而去。
柳丞相雖然屬于文臣,斗氣也是中游的,此時抱著一個人飛奔,速度卻絲毫的不見慢。
安瑾唇角勾起一笑,「既然你喜歡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那好我就陪你玩個夠。」說著,直起了身子,眼眸閃著綠瑩瑩的光芒,勾惑人心,肩上的傷口在她眼眸變成綠色的時候竟然在緩緩的愈合,傷口處散發著淺綠色的光芒。
「不要小看我,一個藥師當然能夠知道怎樣避開要害。」安瑾抬起了雙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那片空地看,綠瑩瑩的光芒中含著冰霜一樣的利刃。
「呵呵,就憑你。」那片被安瑾緊盯著地空地突然卷起了一陣厲風,厲風中漸漸地顯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赫然就是那日消失在冰宮中的那個男人。
「我當是誰呢?原來只不多是一個上不了台面的魅千嬈的走狗—沙。」安瑾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的身份。
沙是魅千嬈地下秘密培養的一群無組織無人性的神界軍隊,本來她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在她去藥園中采藥的時候,竟然看見了沙在她的藥園中不知在干什麼,她隱匿了氣息,躲在了一棵菩羅樹下,看著那邊的沙不知在埋著什麼,也看見了魅千嬈再和他說著什麼,至于說些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敢靠的太近,因為魅千嬈的修為不知要比她高上了多少,如果貿然靠近的話,魅千嬈肯定會發現她的,而她也只听見了魅千嬈略帶怒氣的聲音,沙也是那時候听到的。
沙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女人竟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是,知道了又如何,她很快便是死人一個了。
抬起手,周圍出現了一把把尖銳的利刃,劍尖對準了安瑾,沙抿唇一笑,手指輕輕的往下一點,那數以百計的利刃就朝安瑾飛了過去,並在飛過去的時候,變成了亮光。
安瑾勾唇一笑,果然被小看了呢,以為藥師上不得台面嗎?那這樣你就大錯特錯了。
任由著那些利刃朝她飛了過來,而她卻不閃不避,沙的唇角勾起一笑,藥師固然尊貴難尋,但是空憑有一身醫術,遇上了這種戰斗,你的醫術也只能跟著你下地獄。
就在那道道亮光接近了安瑾的人時,沙的眼楮猛然的睜大,人呢?
「別動,否則的話,割下你的腦袋。」安瑾的劍橫在了沙的脖頸上,冰涼的劍刃讓沙的身子一顫,但他還是笑著,原來這個女人是醫術和斗氣雙修啊,不簡單啊,果然夜殤戰將身邊的人都是變態,但是這樣就想制住他,未免太天真了吧。
彎腰,同時手往後向上抬了抬,指甲倏地變長,抓傷了安瑾拿劍的手,頓時血肉橫飛,劍落在時候,安瑾也遠離了沙的身後,而被沙抓傷的手臂也開始泛黑,竟然有毒。
沙想趁勝追擊,閃電般的就到了安瑾的身邊,舉起了手要給安瑾致命的一擊,一把劍橫擋在了他和安瑾指尖,劍刃一橫而過,他手上的指甲全斷了,紛紛落在了安瑾和他的腳邊。
「安瑾,沒事吧?」見情況不對趕過來的倉虎救了安瑾一命。
安瑾幾乎昏倒地搖了搖頭,那毒極為霸道,短短一瞬間的時間,就侵遍了她的全身,現在的她只能靠著倉虎才能勉強的站穩,眼前一片模糊,黑色的血嘀嗒嘀嗒地低落。
將柳丞相和柳柳安頓好之後,蝶萼也急忙趕了過來,看著幾欲昏倒的安瑾,心下怒火一增,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倉虎帶安瑾離開,我來對付他。」
倉虎望望安瑾,再望望怒火狂增的蝶萼,將安瑾推到了蝶萼的懷中,然後一臉冷凝的說︰「還是你帶著安瑾走吧,這個狗東西就交給我吧。」
蝶萼有些愣了,但是看著倉虎認真嚴肅的側臉,蝶萼選擇了沉默,將安瑾的一只手搭在了脖頸上,和倉虎擦身而過的時候,「小心一點。」
倉虎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力在他之上,他留下來只是為了給安瑾和蝶萼的離開拖延時間,這個承諾他做不到,既然做不到就不會答應的,但是,手中的劍發出了一聲顫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絕對不會讓他過去的。
沙撅著嘴看著遠去的兩人,有些不滿地對倉虎說,「都怪你,讓她們跑了,說吧,你想怎麼死,我都成全你。」沙突然沉下了臉,語氣森冷,殺意四起。
倉虎的眼角微微斜了斜,看著身後蝶萼帶著安瑾到了城樓,微微一笑,「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說吧,打傷了我的女人,你想怎麼死?」倉虎喜歡安瑾並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而這件事當時整個神界的人都知道了,可是神界中卻有一條不成文規定,就是不得有人類的感情,也不能自由婚嫁,將士之間不得產生愛戀之情,一經發現,趕出神界,永世不得再踏進神界一步,並遭到嚴厲的懲罰,與相愛的人生生世世相見,刀劍相對,對方殺死對方的那一刻,記憶就會復蘇,痛不欲絕,反反復復,永世不變。
靜瑤和冷墨殤暗地里將這件事壓了下去,不然的話,倉虎和安瑾的下場便會是由愛人變敵人,自相殘殺,哪一方都不好過。
「喲,小子,大話要等到你殺了我再說,就你,連我的邊都模不到,又談何殺我呢,哈哈。」沙有些輕蔑地笑道,可是到死他也不明白,明明他的實力比他高了不知多少,再加上他能夠隨時的將自身隱藏在氣流中,一般人很難察覺到他的存在,為什麼,為什麼會敗在他的劍上。
倉虎沒有說話,而是主動的發起了攻擊,他知道對方的來歷,能夠隨心所欲的隱藏在氣流當中,要是想發現他比登天還難,可是他不怕。
沙勾唇蔑視一笑,身形先是在了原地,倉虎也停止了攻擊,站在原地,閉上了眼楮,仔細的感覺著周圍氣流的細微變化,氣流緩緩的流動著,好,就是現在,手中的劍往左上方揮去,一陣悶哼聲讓倉虎勾唇一笑。
沙有些錯愕,他怎麼知道他在那里,是偶然還是…
又是一劍,這次沙學聰明了,身子微微往後一倒,躲開了那一劍,可是,低頭望著插在了胸口那一劍,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這個男人竟然聲東擊西。
倉虎抽出了劍,冷笑著看著跪在地上的沙,「我承認你的實力很強,將身形隱藏在氣流中的方法也很不錯,但是你忽略了,氣流在正常流動的時候都是緩慢冰冷的,而你的呼吸和快速移動身體的時候,帶動了氣流,也讓你周邊的氣流的氣溫上升了不少,仔細感受的話,很容易就能發現你的方位。」劍指著沙的後頸,倉虎面無表情的說道。
沙又吐出了一口血,眼神有些渙散,被擊中了胸口,而且還是貫穿,即便是大羅神仙在,也救不了他,身下的血都匯聚在了一起,沙倒在了血水中,雙眸睜大,顯然的死不瞑目。
他還沒有想通,即便是他發現了他的方位,也不能以那麼快的速度又轉身到了他的身後,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劍刺進了他的胸口處,到底他錯在了什麼地方?
倉虎將劍上的血跡在他的衣服上抹了抹,劍上的血跡被完全擦掉了,「因為我愛她,傷害她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的。」
沙的眼神閃了閃,最終化作了一片塵埃,他不懂,他沒有愛過人,他被訓練出來就是沒有感情的,所以他不能理解,禮節這種愛人被傷害的滋味。
安瑾的毒幾乎遍布了全身,蝶萼是個醫術白痴,你給她一瓶毒藥和解藥,她也分不清楚哪瓶是毒藥還是解藥。
白鳥的手模上了安瑾的脈搏,眉皺了皺,從腰間模出了一把匕首,撩開了安瑾的衣袖,在傷口上方輕輕的劃開了一個十字口子,黑色的血爭先恐後的從劃開的口子中流出,安瑾的身下一片黑色。
蝶萼緊緊的握著安瑾的手,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溫度。
「沒事的,我會沒事的,不要太擔心。」安瑾清楚的感覺到身體內的毒素都朝白鳥劃開的那個口子流去。
白鳥沖著靜襄逸勾了勾手指,靜襄逸一頭霧水的蹲下了身子,白鳥二話不說的就拉過了靜襄逸的手,匕首在他的手指上劃開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傷口,將他的手指遞到了安瑾的嘴邊,一滴滴鮮血順勢滴進了安瑾微張的嘴中。
自始至終靜襄逸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靜靜地任由白鳥拿著他的手指。
白鳥也沒有管靜襄逸,只是專注地望著安瑾臉色的變化,據他所知,靜襄逸是千年魂子,他的血應該能解安瑾身上的毒,若是解不了,那就證明…靜襄逸這丫的就是一廢物,吸收了千年的天地靈氣,簡直就是浪費了。
靜襄逸當然知道白鳥的心中在想些什麼,鑒于現在他是在救安瑾,他就大方的勉強的原諒他好了。
安瑾喝了靜襄逸的血之後,身上的毒素漸漸的得到了緩和,雖然還不能一次性的將毒拍出來,但是能壓抑住就是好事。
「安瑾,她沒事了吧?」倉虎握著劍回到了城樓之上。
「暫時沒事了,要想完全的將毒逼出來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主母在的話,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只是可惜現在…」白鳥的後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靜瑤剛才抱著冷語諾一起被那莫名出現的黑洞吸了進去。
眾人的視線望向了靜瑤和冷語諾一起消失的地方,哪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著淺淺的光芒,花瑾軒彎腰撿了起來,原來是靜瑤的耳墜。
那耳墜是透明的水滴狀,細長的流蘇綴在了水滴狀的底部,水滴狀的耳墜中似乎有水在里面在流動著。花瑾軒放在了手心里看了半響,什麼也沒看出來,只好交到了靜襄逸的手中。
靜襄逸一接觸到耳墜的時候,身子直接倒了下去,白鳥手腳慌亂的接住了他,「靜襄逸,醒醒,醒醒啊,放你兩滴血就暈倒了,你沒那嬌弱吧。」
可是任憑白鳥怎麼搖晃著靜襄逸,可是靜襄逸一點動作也沒有,只是緊捏著那耳墜,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听到了刀劍相拼的聲音,听到了那悲愴淒涼的吶喊聲,听到了鮮血潺潺流動的聲音,也听到了那一聲聲充滿了哀傷,充滿了怨恨的悲慟聲,這聲音…是娘親的,這是…
眼前一片猩紅,靜襄逸手足無措的站在了戰場的中央,呆呆地望著周圍的殺戮,這是三千年前的那場混亂的戰爭,那枚耳墜中記載了當年的那場戰爭,可是為什麼花瑾軒拿著沒有事,一到了他的手上,他就看到了這樣的景象。
當年的娘親就是從這樣的殺戮中將他和妹妹寶兒生了下來,這樣的血腥環境中,娘親還得提防著來犯,還要承受著身體上碎骨的疼痛,娘親她是怎樣支撐下來的啊。
漫步走在那血腥中,靜襄逸的眼有些恍惚,手中依然緊緊的捏著那枚耳墜,緊到將他細女敕的掌心磨出了血,他也不肯松開半分。
白鳥望著靜襄逸的臉色正常,只是暫時性的昏了過去,但是掌心中的血讓他的眼眸微微縮了縮,覆手蓋了上去。
靜襄逸一直在漫無目的的走著,知道走累了,一**坐在了地上,喘著氣,看著還在廝殺的各路人馬,靜襄逸突然覺得他能理解娘親的心情了,在這樣的環境中,她該累了,他看著也累了,難怪娘親要采取那麼多的措施,原來就是極力的不讓戰事擴大到各個國家,引起恐慌。
正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薄紗長裙的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面上蒙著一塊輕紗,露出的眼眸柔柔如水,閃閃的猶如天際間的星光,靜襄逸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是誰,娘親?
那人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地上的靜襄逸外頭彎眼一笑,隨即抬起手指了指那廝殺的人群中,靜襄逸順著她的手指望了過去,發現除了廝殺的人還是廝殺的人,「我什麼也沒看見。」他如實說道,娘親一定是想告訴他什麼。
那人也不惱,也不急,只是牽起了他的手,拉著他穿過了那重重廝殺的人,來到了一處漢白玉鑄造而成的巨大宮殿的面前,指了指那宮殿的大門。
靜襄逸看著那宮殿,發現那宮殿的大門約有五丈高,三丈寬,門的兩邊瓖嵌了各色的寶石,在弱陽的照射下反襯著七彩的光芒。
靜襄逸揚了揚手,實在會意不出靜瑤是什麼意思,但是再看見門上的那個拉環的時候,靜襄逸腦海中一瞬間就閃過了一道亮光,然後他看向了拉著他手的靜瑤。
靜瑤微微點頭,告訴他,他想的是正確的。
然後松開了他的手,推他上前,靜襄逸走到了門前,抬起了手模上了那由漢白玉鑄造而成的大門,入手的冰涼讓他的神智越來越清晰了,果然,娘親帶他來這兒,是想告訴他什麼,但是這扇門背後中究竟隱藏著什麼呢?
回過頭剛想問靜瑤時,卻發現靜瑤已經無影無蹤了,但他沒有過多的驚訝,他看得出來,那是娘親的影子,也就是娘親的執念幻化出來的另一半。
轉頭看著比他高的漢白玉大門,門上雖然有拉環,但是靜襄逸不是傻子,知道這拉環一拉,門背後肯定有機關,雖然是在幻境當中,他可不想因為這機關讓他娘親的心思白費。
模著下顎琢磨了半天,靜襄逸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進去,也無法知曉門後面存在了怎樣的秘密,連他的娘親也進不去。
靜襄逸在幻境中思索著,而外面已經亂成了一團。
白鳥一直以跪坐的方式抱著靜襄逸,安瑾則是被倉虎帶到了地下宮殿中交給了明姝照顧,現在他們能與魅千嬈等人對上的,只有倉虎,冥雅歌,初霽,念若和白鳥了,但是他們卻不能主動出擊,一直被一些莫名出現在結界中的妖物纏得月兌不開身。
冥雅歌有些納悶,這結界是靜瑤親手布下的,按道理說應該他們是進不來,就算是進來,結界應該也會有顫動,而結界卻像是透明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難道說…冥雅歌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意味不明的亮光,靜瑤在做什麼,這樣做有什麼目的嗎?
------題外話------
瑤瑤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那扇門後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哇哈哈,若若絕不透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