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四人各自弄了稱手的兵器之後,又變賣了張飛的房產,利用錢財招募了一些鄉勇之後,扯下布告欄里的征兵廣告便向幽州太守府而去了。
鄒靖一路快速小跑,直入太守議事廳,卻見劉焉正在習讀文案,不敢打擾,只得立于一旁。
劉焉︰「你我深交多年,有事但說無妨,何必如此禮數?」
既然太守都這麼說了,鄒靖也就不再客氣︰「征兵一事已有進展,可今r 來一隊義勇,我看為首幾人氣質不凡,故帶來給明公一視。」
劉焉放下手卷︰「哦?氣質不凡?宣!」
一聲令後,寒備羽飛便入了議事廳。
張寒掃視四周,心中不免一絲郁悶︰這好歹也是幽州太守的辦公地啊,怎麼四周空曠異常,惟獨主座邊放了一個書簡櫃子,里面也盡是一些竹簡書籍,這也太隨意、太簡陋了啊!不過反過來想,這個幽州太守劉焉看來確實是個能干大事的人啊!怪不得r 後能夠統領西川!哎?等一下,這里是最北的幽州啊!可歷史說他在益州,也就是四川啊!這貨後來怎麼過去的?
劉焉審視四人後,說道:「卻有不凡之象!為首面如白玉,其右中堂朱紅,其左y n黑霸氣,其後」
說到這里竟然卡殼,屋內所有人都尷尬無比。
張寒腦子一轉心想︰我靠,按歷史說法,接下去就該被派去攻打黃巾賊的游擊部隊了!他們都有歷史光環保護,而我只是個穿越吊絲啊!如果真的讓我上了戰場,還不被大卸八塊?恩,雖然很沒面子,但是
想完之後,張寒抬頭正視劉焉,以大氣磅礡之勢說道︰「沒錯!我只是一只小小小小鳥,吾乃一隨從!」
劉、關、張三人木訥轉身望去,劉備接話道︰「兄弟這般謙虛,一時間哥哥我有些恍惚啊!」
劉焉听罷回道︰「哦,小兄弟,我們有大事商量,你既然是一隨從,那可能多有不便,我讓人為你安排茶歇點心,待談完正事,再讓你侍侯你家主人便是!」
關羽听罷正s 道︰「我四人行走江湖從不分開,怎能少了冰涼?再者,這點心豈能他一人獨自享用?」
張寒趕忙打斷︰「不!不!我正想歇息歇息!」說罷就走出屋去,在一衛兵指路下離開了,外面遠處好象還傳來聲響——吃點心咯!好開心啊!吃點心咯!
劉、關、張望向張寒背影︰「果然沒有參與合體儀式的,就是少一份義氣!」
之後,三人向劉焉各通姓名,玄德說起宗派,劉焉大喜,遂認玄德為佷。不數r ,報黃巾賊將程遠志統兵五萬來犯涿郡。劉焉令鄒靖引玄德等四人,前去破敵
涿郡郊外,大興山前軍帳內。
鄒靖坐主帥位上唉聲嘆氣,而張寒也立于一邊沒什麼信心。
這是必然的啊!賊兵5萬,可太守僅撥500人馬用于御敵,這仗尼馬怎麼打?就算按比例來說,也得1個打100個啊!就算這所有人都是子丹哥,可是這個比例到了張寒這里肯定不能成功啊!所以輸定了
但劉、關、張三人卻歡喜異常,反復高呼︰「立功機會到啦!我等揚名千古的機會也到啦!」
帳內正亂著,卻見一士兵沖入吼道︰「敵軍就在帳外,現下正處對峙之勢!」
鄒靖問道︰「誰願破敵?上前三步!」
張寒這下可開心了,之前假稱自己是隨從為的就是這個目的!按照劉關張三人x ng格,肯定把自己出賣,但現在來說就算被出賣了,鄒靖也不見得派個隨從去打仗吧!略哈哈哈哈!
話剛問完,只見劉備後退一步、關羽後退兩步!
張寒郁悶說道︰「你倆也太慫了吧?看看人家飛兒!都已經沖出帳子迎敵去了!」
鄒靖大喜︰「不愧是英雄,作戰之心如此強烈!既然玄德與雲長都將表現機會給了翼德,那麼就這麼定下了吧!還有,冰涼啊,你作為一個隨從,卻敢立于原地主動請戰,我非常佩服,這樣吧,就派你與翼德一同迎敵!」
張寒︰「」
張寒︰「可是,大人,我只是個隨從啊!我打個球啊!」
鄒靖︰「哦?這麼說來,冰涼不是很願意為國效力?那為何方才不退後幾步呢?」
張寒︰「我沒想到你會把我也算進來啊!」
鄒靖︰「軍帳之內,沒有隨從!只有戰士!」
只見這時,飛兒沖回營地,氣喘吁吁問道︰「副嚎意思,啊拉一退退得太遠啦~怎麼樣?誰迎敵誰迎敵?」
兩軍對峙,只見黃巾軍隊整齊化一,完全沒有當初天、地、人的哪翻白痴氣息,這倒讓張寒吃驚不小!正所謂適者生存,環境造人!農民起義,自然會隨著地理位置的不同、領導人的不同發生質的改變,如果都跟那三兄弟一樣的智慧,剿滅他們可就太容易了!
只見黃巾兵們一個個披頭散發,用黃粉抹滿額頭,再加之畢竟是農民組成,手中兵器並不統一,拿什麼的都有——刀、斧、劍、棍、繩子、鋤頭、榴蓮,總之遠遠看去真如地獄涌出的軍團,可怕至極!
「也?飛飛,這帳內不立血書,為何陣前以血立志破敵?」張寒望向剛將手指咬出血的張飛問道。
「血你個頭,老娘今天回不去了,還不趕緊寫個遺書什麼的?」張飛回道。
張寒︰「」
此時,只見對面賊兵中出列兩將,其中一人正是首領程遠志,而另一人則是副將鄧茂!
張寒本來打算拖延一下時間,可沒想到身後遠處玄德大罵︰「反國逆賊,何不早降!」
張寒︰「我尼妹啊!打又不打,羅嗦死羅嗦!陣前之事管你毛事!你罵個蛋啊!」
程遠志︰「從來沒有人敢罵我的!」好吧,這白痴是誤把張寒的「你罵個蛋」听成了「你媽個蛋」。
張寒瞬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但心里還在抱怨著劉備,于是對劉備身邊的關羽說道︰「歐巴,剛弄死他!」
程遠志︰「孽障!你在說什麼謎語?」
張寒捂臉︰「難道都是白痴麼?我說——歐巴,剛弄死他!歐巴,剛弄死他!歐巴,剛弄死他!現在听清楚了麼?靠,你又不懂,你問個鳥啊!」
程遠志怒火中燒︰「你爸能不能弄死他我不知道,但老子要弄死你!鄧茂上!」
張寒見對方已經拍馬而來,心中不免一驚,正想勒馬逃跑,卻感覺身邊風聲一陣,一黑影呼嘯而出!
沒錯,正是我們那嬌羞的飛飛!
只見張飛挺丈八蛇矛直出,那氣勢,猶如虯龍出江、猛虎出籠!勒馬沖過的地方揚起無數塵土,就連空中的空氣都被硬生生的劃開了一道口子!那手中仗八蛇矛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映sh 出萬千霞光!
只聞張飛口中喊道︰「哦——八——挪——絲——塔!」
張寒一驚︰「我靠,無雙大招啊!牛逼!」
手起處,卻見張飛已經一矛刺中鄧茂心窩,翻身落馬。
程遠志見折了鄧茂,拍馬舞刀,直取張飛。張飛並不懼怕,縱馬飛迎。程遠志見了,早吃一驚,措手不及,再聞張飛吼道︰「哦——八——再——挪——絲——塔!」手起刀落,揮為兩段。
濺了一地的鮮血!這一幕幕早已把張寒看得是目瞪口呆——血腥、暴力,偶喜歡啊!
眾賊見程遠志被斬,皆倒戈而走。鄒靖見陣前大勝,趕忙揮軍追趕,投降者不計其數,大勝而回。
幽州府內,劉焉親自迎接眾人,賞勞軍士。
「飛飛,我想問個事兒~」張寒輕聲對張飛說道。
「恩?討厭,有話直說嘛,人家會害羞的嘛。你是不是想問為何陣前我如此生猛?」張飛回道。
「呃,其實我是想問,你為什麼走路走的好好的,卻非得用把手掌拍到我的上。不過關于你剛才所說的,我也很想听听原因。對了,還有你的無雙大招!」
只見張飛雙手合十,一副十分美好的樣子︰「那是歐巴的力量!」
「歐——巴?」張寒莫名其妙。
張飛輕輕推了一下張寒︰「你不是沖我大喊——歐巴,過來弄死他麼。」
張寒:」好吧~不過飛飛,我實在沒有想到,你的小宇宙如此強大!那你的無雙大招呢?」
張飛︰「什麼大招?」
張寒︰「哦——八——挪——絲——塔!哦——八——再——挪——絲——塔!!我听的一清二楚啊!」
張飛︰「歐——巴——弄——死——他!歐——巴——再——弄——死——他!」
張寒︰「好吧,真是出人意料~發人深省~厲害厲害喂,我在夸你呢,你伸手到自己褲襠里去干嗎?」
「唰」只聞一聲,張飛從褲襠抽出一件到處都是洞的緊身服飾:「我拿了打仗給的犒賞,在路邊偷偷買了一件超x ng感內衣,想讓你今晚給我一點意見!」
張寒皺眉以對︰「哦~原來如此!」說罷拍了拍走在前面的劉備︰「玄德啊,飛飛說晚上請你去他房里喝酒!」
劉備︰「好啊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喝酒了!還有什麼別的項目沒有?」
張寒斜目一眼飛飛,回復劉備道︰「包你滿意~!」
夜里,張飛房內。
「啊!NO!不要!救命啊!」「哦——八——挪——絲——塔!」「哦——八——再——挪——絲——塔」
張寒睡在自己房內的床上,展轉翻側,雙手捂耳︰「很傻很天真,踫上很黃很暴力?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