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欲裂,全身酸痛,我知道自己肯定沒死,不然不會有這麼痛苦的嘛,努力睜開眼楮,這是哪里?,撐著腰站起來,NND,摔的真不輕,骨頭都要散了,仔細打量著眼前,就跟那黃土高坡沒兩樣嘛,還好,至少遠處還有好多個像蒙古包的東東,找到人就可以知道在哪了吧,總不能一個雷就把我劈到十萬八千里外了吧。
一轉身,嚇的我尖叫起來,媽媽咪啊,後面是懸崖啊,往後兩步可就小命不保了,嚇的我跌坐在地,不是我膽小啊,是本能,本能。
「誰?」好個沒溫度的聲音,接著脖子上涼涼的。我想低頭看看,脖子上的東西又緊了幾分,閃著寒光,一把上好的劍抵在我那美麗的脖子上。我冷汗啊
「說,你是誰?敵國的奸細麼,居然派個這麼膽小如鼠的人來,本王就直接解決了你」。看到我額上的冷喊,劍的主人冷冷的鄙視。
「什麼叫膽小如鼠,這叫正常反應,難道你遇到這樣的情況,還要叩頭謝恩嗎?」听到他那麼鄙視本小姐,氣的我一下跳起來,都忘了我的頭還在人家劍上掛著呢。看到他錯愕的表情,估計也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吧。我直視這個我一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怎麼說呢,太帥了,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犀利的眼神,王著之風。「手冢國光?哇塞,太像了」。太像網球王子里面的手冢國光了。眼楮里滿是想心了,感覺鼻子里有東西流出來了,一模,一手的血。不會吧,看到帥哥而已,不至于吧。
「那個,帥哥,不好意思,控制不住。」郁悶啊,看人家臉那麼黑,怎麼還好意思流鼻血啊?怎麼辦,糗死了。有了,我兩眼一翻,裝暈,結果人家一點都不紳士,也不接住我,只好再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
一分鐘,兩分鐘……,N分鐘過去了,人家都沒有要抱起我的意思,怎麼辦呢?想著想著,我,睡著了。
等我睡醒來,發現在一個帳篷里,原來我一來看到的蒙古包就是這些帳篷,誰這麼有興致?出來野營?這時進來一個男子,穿著盔甲類的衣服,臉上估計被夾著土的風給吹的,皮膚灰灰的。「這位公子,不知閣下如何出現在荒亂的邊境?」帶著一絲警戒,那個男子問我。
「公子?你叫我公子?你們不是在拍戲?不會吧?天啊,你怎麼一個雷把我劈穿了?」我哀嚎。再說,我這麼像男的?再看看他,也是哦,人家的長發飄飄的也是一把扎的,我這一頭的馬尾怎麼看也不像女子吧。再看看自己的身材……,三根黑線。
盔甲男估計把我當怪物了吧?「公子到底是不是敵國的奸細?」他問
「我用人格保證,我不是,再說你們不是回模脈搏判斷一個人會不會武功嗎?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啊」。不給他出出主意的話估計還要懷疑吧。反正我那學的武功沒有內力,應該探不出來啊。
「這個我已經探過了,確實沒有,那不知公子如何到此處?公子不知此處正打仗嗎?而且公子的穿著似乎不像本國人」
听他這麼問,我只好開始編了,編我遭到綁架啊,家人沒拿錢贖我,綁匪也不忍心殺我,把我打暈就扔下了,然後就是失憶了,等等,至于衣服只好說多日沒換,衣服破損了,事實上我的風衣,牛仔褲也確實有的地方都破了,牛仔褲的質量就是牢,至少破的比衣服少多了。模模口袋里,還有手機在,還有幾百塊錢,看來我唯一跟現代還有聯系的也只有這幾樣了,唉怨中……
「那公子是否就是沒地方可去了?不如留在營中吧,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盔甲男問
「我確實沒地方可去了,這位大哥就不要公子公子的叫了,叫我林尚杰就可以了,大哥怎麼稱呼?」我本來叫林尚睫,但是太女兒氣了,改個名字,但願你以後不要怪我沒有如實相告啊。
「那我便稱呼你尚杰了,我叫孫銘,你可以叫我銘大哥。」銘大哥說完對我笑了笑了,看起來真的好溫暖。
時候從銘大哥口中知道,這個過家叫東蜀國,發動戰爭的是南武國,我軍將領是當朝皇帝的弟弟,七王爺,龍靖堯,本來這個王爺是守在30里外的邊境,一路把南武國的軍隊逼退了30里,在此處扎營,可見這個王爺何等厲害,就是不知道帥不帥,有機會要見見。
之後銘大哥拿來了他的衣服給我換,無奈太大了,裹在身上就跟裹著床單差不多了。第二天我就被銘大哥安排到下面的小營去了,銘大哥是軍隊的副統領,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統領了,厲害啊,我一個什麼地位都沒有的小兵是不能跟著他的,還好銘大哥看我細皮女敕肉的,就把我安排給他手下營長一起住,雖然還是跟一個男人早一起,總比跟一群男人住一起好多了,光那汗味和腳臭味就要把我燻暈了,在伙食上銘大哥也很照顧我,可能他真的覺得我就像個小弟弟吧,日子倒也過的不差,至于我怎麼來到這帳篷的銘大哥沒說,我也沒問,後來某人說到的時候還說我重的像什麼吧。接下來就要尋思怎麼回去現代了,老爸老媽估計急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