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光照的我眼楮一瞬間的模糊.依稀記得,在師父幫我打通全身經脈時,一陣噬人的痛楚,然後發生了什麼?撐起有些酸痛的身子,真不知道睡了多久,骨頭都僵了,低頭看到上官鴻鵠正趴在床沿睡的香,心底一絲暖意冉冉升起.許是感覺到我醒了,他也抬起頭來,來不及轉移視線的我們就這樣四目交接的愣在那,不知道該怎樣反映.
「上官哥哥,上官哥哥」正當我苦思冥想該如何打破僵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青慈歡快的聲音,我們倆同時將視線轉向進門的那人。
「上官哥哥,大師伯找你過去一下。」青慈是師父的師弟最小的徒弟,看來要弄清這望落山的人脈關系還需要費一番氣力。
上官轉頭看著我,我知道他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這里,「去吧,師父找你肯定有正事的,別耽誤了,」上官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抬腳和青慈一起出門去了,其實他們倆真的
還滿般配的,如果真能撮合他們倆在一起的話,未嘗不是件好事。
睡了這麼久也該要出去走走了,出麼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決定將所有的擔心與不安都拋開,為了避免迷路,決定自己只在附近轉轉,只是一路的風景還是讓我迷失的方向感,
平時就是路痴的我這下更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正當我想觀日辯方向時,一陣琴聲吸引了我,順著琴聲,看到一座八角亭內坐著一對男女,兩人均是一身白衣,甚至連頭發都是白的,可是臉上確一點沒有歲月的痕跡,女的
臉色有著不健康的白,但是遮掩不了她絕世的容顏,至于那男的,比起龍家兄弟毫不遜色,只見男的談琴,女的深情注視著談琴之人,男的不時抬頭望望眼前的人,仿佛整個世界只
有彼此,可不知為何都已白了頭?用瓊瑤阿姨的話說,他們一定也是有故事的人。
幸是感受到我的靠近,正在彈琴的男子嘎的停止了動作,施展輕功向我功過來,只眨眼的時間就已掐住了我美麗的脖子,似乎這里的人都喜歡不分青紅造白的至人于死地.
「呃,帥哥,我沒有惡意的,我也不是壞人哦。」我舉著雙手投降,就是沒來的及找塊白布。
「洵,莫要傷人。」還是美人姐姐說話有用啊,只見白發立刻放了我去扶她。
美人姐姐在他的攙扶下走到我的面前,恩,跟黛玉有的一拼。「姑娘你別介意,洵沒有惡意,他只是防備心重了些。」說完對我微微笑了笑,用沉魚落雁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姐姐,你好美啊。」實在忍不住還是說出了真心話,原來我對美女也是無法抵御的。
美人姐姐在听完我的話後先是有些錯愕,之後便淡然一笑,「你不怕我們?」我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在這里一頭白發是會被當成怪物的。
「不會啊,有的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卻是蛇蠍心腸,而有些人雖然其貌不揚,卻是心地善良,況且,我是真的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歡你們啊。」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啊,比珍珠還真哦
「悠兒,我扶你回房吧,不要累著了。」美人姐姐正想說什麼,旁邊那帥哥已經發話了。
「洵,我不累,難得有人願意跟我說說話,我好高興。」美人轉頭望著白發帥哥,白發帥哥也不忍心拒絕。
「姐姐叫什麼名字?我叫林尚睫。」不待她回話,我伸手握住了她軟若無骨的手。
我這一舉動有些讓她意外,「我叫顧悠兒,這是我的夫君,秦子洵,」
「那我以後就叫你顧姐姐了,秦大哥,你說好嗎?」或許看我真心想跟他們做朋友,秦子洵也溫和的對我點了點頭。就這樣認識了兩個畫一般的人,以至于在以後的日子,他們
夫妻倆真的像對妹妹一般對我。
三人坐在亭子里聊著天,我像只花蝴蝶一樣,想出各種有趣的話和事逗的顧姐姐驕笑漣漣,顧大哥似乎也被我們感染了,我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很濃,只是我還是不知道他們
是什麼身份,又為何會在望落山,不過我想時機成熟了他們會告訴我的。
太陽快下山時,上官鴻鵠找到了我,以不至于我繼續迷路。
從那以後我在望落山的日子不再那麼無聊,每天上午無師父那學武,也許我還算是個天才吧,武功也是學的很有成就。到下午就去找顧姐姐玩,每天都在這樣的日子里等待龍靖瀾來找我,只是每天晚上總睡的不太安穩,總覺得
有什麼正在召喚我。
大概這樣過了七天以後,師父一臉神秘加慎重的把我叫到他跟前,然後拿出一本有些泛黃的書,看過那麼多武俠小說和電視的我,一眼就知道那肯定是什麼武功密極。
「尚睫,還記得為師為你打通靜脈那天你突然暈過去的事嗎?那是‘鳳泣’在召喚你,為師也不曾算到你竟是‘鳳泣’的主人啊,為師本不打算告訴你,但是為師夜觀天像這一切皆是你的劫數啊。」師父說完停了停,似乎在懊惱著什麼。
「這本《泣血傳》上的武功,總共七重,切記,不可急功近利,尤其最後一重,一但走火入魔,你將永遠困在迷霧中出不來,而你的肉身就會永遠沉睡下去。」師父將手上
《泣血傳》交給我。
「那麼師父,我什麼時候能把‘鳳泣’召喚出來?召喚出來的話,我的武功會不會很高啊?」要是能練成上好的武功以後就不用拖龍靖讕的後退了。當時心里就只想到這些,還甚是得意,殊不知,卻也是災難的開始。
「一切看機緣吧,為師暫時也不知道準確時間,但是應該就差一步了。」從目前‘泣血’發出的征兆來看,應該就是最近幾日的事了,「尚睫,你要記住,千萬不要把血賤在‘鳳泣’上。」
「為什麼?」這里面還有什麼玄機嗎?
「你只要謹記就可以了,下去吧。」師父說完轉過身不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