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南宮錦去找玉蓉的計劃還沒正式實行,就來了三個不速之客,其中有兩個我是認識的,在輝月刺殺上官的就是其中兩個,當時听上官說勞師動眾的是影閣兩大護法,天下最大殺人組織的人在此地,難道……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閣什麼幫,今天休想從我手上殺害一人。」即便‘鳳泣’在手,一手還要護著南宮錦,勝算能有多少,我是一點數都沒有,但是如果他們的目標是南宮錦,那麼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大開殺戒。
「都住手。」詠兒大喝一聲,瞬間滅了幾許火花,然後瞟了我一眼從我身邊越過去。
「閣主現在正身受重傷,現幫閣主療傷才是正事。」對面的三人听了詠兒的話。
「閣主?你說南宮錦?」
「不錯,影閣閣主,」
以前有猜過南宮錦的身份不會那麼簡單,沒想到,他就是影閣閣主,望著這張絕美而又蒼白的臉,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殺人無數的人。
「不管怎麼樣,現在必須要啟程去京都,南宮錦的傷勢不能再拖了。」無論他殺過多少人,卻是在我生命堪憂之時救過我的人,一切還是等他醒來再做打算。
再次站在玉蓉家門口,感慨頗多,繞了一個大圈,還是回到了原地。
「尚睫?真的是你?剛剛有人來通報,我還不敢相信。」玉蓉喜悅的聲音和我現在的心境正成對比,再看看她圓潤的雙頰,還有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旁邊依然是那個沒有多大表情的龍靖軒。不過個把月沒見,竟有如此大變化,想那次在龍靖瀾婚禮時,應該就已經有身孕了,我現在很慶幸,當時沒有傷到她,唯一真心對待我的姐姐。
「玉蓉,是我,你好嗎?」
「好,我很好,我好怕你回不來了。」從玉蓉緊擁我的程度,突然覺得自己很過分,再怎麼樣也應該早些給她報個平安。
「等等,玉蓉,我有個朋友受傷了,請你幫我看看他。」
扶著南宮錦進了客房,玉蓉的表情從凝重道眉頭深鎖,讓我很不安。
「玉蓉,他怎麼樣?」
「他身上外傷無大礙,主要的是邪冥掌的傷,這是南武皇室的武功,比較難治。」
「邪冥掌?」听這名字,必定是歪門邪道的武功。
「不錯,這武功以邪著稱,據說受過此掌的人,必死無疑,奇怪的是,他的一內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護著他,只不過此刻也顯得薄弱了許多。」必死無疑?那麼南宮錦……
「你,有辦法治他,是不是?」玉蓉說過比較難治,那就說明還是可以治的,不是嗎?
玉蓉遲疑了一下,「對,是可以治,不過需要很多的珍貴藥材,而且皆是不易尋找之物。」
「那就是說這個世界還是有的?是什麼?」只要還是有的救,那我就不能放棄,床上那張毫無生氣的南宮錦,在救我的時候是不是也抱著這樣的希望?
「最主要的就是,得道高僧的佛骨舍利。」
佛骨舍利,以前在科技頻道看到過,在我們國家出土過幾個‘阿育王’塔,里面就有,非常之珍貴,無價之寶。就連歷代皇帝都視之為珍寶,不惜建造地宮安放此寶物,在這里又無哪尋找?
正在我尋思之際,一陣重而有序的腳步聲來到客房門前,映入眼簾的是龍靖諺嚴肅而又英俊的臉。我剛到京城,他這個做皇帝的竟能如此之快的出現,那麼目的就簡單了,那就是我,見識過‘鳳泣’的人又有誰不想動它的腦筋?更何況,‘得鳳女,便得天下’這句語言了。
「臣弟,弟媳見過皇兄。」
「草民見過皇上。」南宮錦的4個手下在我眼神之下也是乖乖行禮,聰明的他們應該知道,要救南宮錦,必須要靠玉蓉,而玉蓉和龍靖軒是不會眼看著他們傷害龍靖諺的。
「都起來吧。」站起的身的一干人,是各有各的心思。
「剛剛玉蓉說的話,朕已經听到了,」龍靖諺說完這上句,留下的下句,讓在場的人步得不尋思著。
「想救你們的朋友,需要的佛骨舍利,去年朝貢,天舜國正好進貢了一粒。」沒想到玉蓉說的世間罕物,竟近在眼前,可不知,豈是簡單就觸模的到的?
龍靖諺眼神定格在我身上,聰明如我的怎不知呢?
「不知皇上怎樣才肯割愛呢?」
「哈哈,不愧是‘鳳女’,既然如此,朕也就直說了。」龍靖諺突然收起輕松的表情,嚴肅到大家有點窒息,也不愧為天子。
「朕,要你做東署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