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這聲音望去,不是上官又是誰?
「上官鴻鵠?你……你怎麼在這里?」望落山一別似乎已經有數月了吧,他也一直沒出現,我還以為這小子回他老巢享福去了。
「尚睫,你個好沒良心的,丟下一封信就溜了,你知不知道讓我一陣好找。」說完一把抱住了我還把頭往我身上蹭了蹭。不過下一刻就已經被人拎到一邊去了。
「雖然我不記得你是誰,但是,男女收受不清,怎麼可以任你隨便擁抱。」瀾一把撈過我宣布他的擁有權。
「龍靖瀾?你真的失憶啦?看來江湖傳說是真的嘍。」上官鴻鵠一副好像突然明白的表情,「你都不記得尚睫了,你拿什麼來愛她呢?我可是就算忘記自己姓甚名誰也不會忘記她的哦。」說完轉頭對著我「尚睫,哦~」然後還不忘記對我擠眉弄眼。
龍靖瀾不知是否被他的話給問住了還是只是一時語塞,竟也想不到話來接上官。
「喂,死小子,我徒弟的女人你都敢覬覦,小心我用毒把你毒啞,看你這張嘴還能不能花言巧語。」妖孽要麼不開口,一開口準能把人得罪,而且跟上官根本就是一路人。
「你哪來的死變態,本少爺事要你管?」果然,嘴巴都是不饒人的呢。
「你說我是死變態?看我不撕你的嘴」然後,居然沖上去捏上官的臉,上官吃了痛然後反手還擊,結果妖孽的臉也被拉變形了,再然後滾到床上去扭打在一起,一個是日月山莊的少莊主,一個是天下第一神醫,居然如此孩子氣的打架,要是傳到江湖上,不知道會不會跌破很多人的眼鏡。
而估計當時在場的人都像櫻桃小丸子似的,三根黑線吧。
接著又跟秦子洵和顧悠兒聊了幾句,秦子洵怕累著愛妻,連催帶哄的帶回宮去了。
晚上躺在瀾的腿上,自從相擁而眠一晚以後,瀾不再那麼害羞,我也更肆無忌憚,總時不時的偷個香,瀾依然還是會臉紅。
「明日我就要進宮面見天禹的皇上,」雖然有秦子洵幫我,但是我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一國之君也不是那麼愚笨好擺布的。「還是以東蜀皇後的身份。」枕著的雙腿明顯的愣了一下。
「師傅已經在治療我的失憶癥,只是過程比較復雜,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治的好,我已經讓師傅加緊步伐,相信在你回東蜀以後我就能恢復,到時我會請求皇兄放你自由。」瀾撫模著我的秀發,就像模著的是絕世珍寶。
「如果你仍然想不起我,你拿什麼去請求你皇兄?就憑這一個月相處的印象嗎?」這一路上都是我粘著他的多,粘多了,就算沒感情也會有感動的吧。
我知道我這樣說話有點咄咄逼人,可我就是沒來由的生氣,可是瀾應該比我更痛苦,也許他比我更希望能想起以前的一切,我逼的他太緊了罷。
終是不忍心看到他蹙眉,主動送上雙唇,溫柔輕啄,這次他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僵硬,反而改被動為主動,捧起我的臉,吻的又急又切,直到我有些喘不過氣才放開。
龍靖瀾也很訝異,自己的急切,自己的**,曾經仿佛都發生過,一切是那麼的自然,而且自己肯定不是第一次這樣主動的吻過眼前的人兒,有一些片段閃過……
她傷痕累累的背上
蒼白著的臉色最自己說過「龍靖瀾,你差一點就遲到了」「龍靖瀾,你是不是要就這樣看著我永遠睡過去?」「這是給你刻的章,以後如果我們失散了,就以此為憑,你要不要也咬我一口」
憑著感覺模上肩膀上的牙印,有些隱隱作痛,原來自己曾經真的……
「瀾,你怎麼了?」看著他辛苦的在糾結著,「想不起就不要去想了,我們以後有很多的時間,好不好?」伸手撫上他緊蹙的眉頭。
「尚睫,你曾經咬過我是不是?」龍靖瀾很緊張的忘著眼前的人兒。
「你想起來了?」終于能想起來了麼?
「我只記得這麼一段,其他的我…還是不太記得,我太沒用了。」說完,瀾慚愧又失落的低下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沒關系,我知道你為了我真的很努力,可我不願意見到你如此的辛苦。」其實我糾結什麼呢,就算沒有記憶,我還是有信心能讓他重新愛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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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小說,我知道我的文筆和思路都不夠清晰,不夠美,我也不求有人送鑽石,送鮮花,只求有人關注,特別有人給我意見,給我留言,這是能支持我把這本小說有始有終寫完的動力,小女子在此有禮了,謝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