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茜 夢江南

作者 ︰ 君落舞

沏好茶後,孝莊讓她端了一杯與索尼品嘗。索尼坐在孝莊左手邊,也不客氣,直接接過茶杯抿了一口,贊道︰「蘇麻的手藝真是巧啊。將這茶葉的清香泡出了十分。說來慚愧,老夫喝了大半輩子的茶,這卻好似是第一次識得茶中真滋味呀。」

姚茜對他不做作的行為表示贊賞,雖然她心機高,但不代表她就喜歡那些虛偽做作。索尼這個馬屁還真是拍到了點子上。好吧,姑且把對你的不順眼減少那麼一咪咪……(小心眼兒的姚茜)孝莊與索尼有來有往客客氣氣打太極,與那電視上演的絲毫不差。

雖然看電視劇的時候很精彩,但是真到這現場直播了,姚茜卻打不起精神只想打瞌睡。也許是因為現代人勾心斗角沒那麼厲害吧,喜歡看這些算計來算計去的電視劇只是不想讓自己腦子便秀逗,真的要去算計人了,就厭倦了。

索尼不愧是老狐狸,心思九曲十八彎,他本有心要做那第一家族,最好的方法就是扶持自己家族所出皇子登上皇位,就連那赫舍里氏芳儀也是他一早挑選出來按著皇後的標準來教育的。如今鰲拜做大,他一直示弱,今天孝莊一來,他就猜到孝莊這是忍到極點了,要出手了。

平衡權術啊,孝莊最拿手的好戲,只要自己掌握了這條規則,害怕家族會傾覆嗎?(當現在十拿九穩的你在地下見到了那個真的把家族玩兒完蛋的索額圖,會不會氣的再活過來?)索尼給索額圖遞了個眼色,那邊兒連忙去叫赫舍里家的嬌閨女赫舍里芳儀過來敬茶。

不一會兒,只見一身材高挑穿著湖綠旗袍的女子走了進來對孝莊行跪拜禮,「奴婢赫舍里芳儀拜見太皇太後。」聲音清脆爽朗,有如百靈鳥兒歌唱。

姚茜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此女生的媚眼嬌容,但配上一張圓臉就有些喜感了。珠圓玉潤,中等姿容,清秀有余國色不足,只看著有福罷了,肌膚雪白烏發上攏,惹人喜愛。

心中不免得意一番,上天果然厚待于我,給了我一張如此出色的容貌(自戀的姚茜……)「哎呦呦,這就是芳兒吧?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姑娘了,這模樣也長開了,可是我們滿洲出色的美人兒啊。」孝莊一副慈女乃面孔連忙將人扶起仔細的打量人家的長相身材,心里算計著此女的價值如何,只把赫舍里芳儀看的羞紅了臉。

孝莊還是不敢說大話的,赫舍里芳儀的容貌在滿人甚至是蒙古人里都算是上等的,但是誰讓她身邊正站著一個絕色的蘇麻拉姑(姚茜)呢?她總不能睜眼說瞎話說此女比蘇麻拉姑還要漂亮吧?要真那麼說了人家指不定說她眼珠子被豬屎糊住了……

姚茜看她們親親熱熱的,撇了撇嘴,搞得好像這是你親閨女似的,要不是你事先調查了索尼家上上下下的,只怕連人家叫什麼名字你都不知道呢。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孝莊便與索尼定下了赫舍里芳儀和玄燁的婚事。

回了宮里,姚茜怎麼都感覺渾身不舒服,心里麻麻的,說不出來的感覺。胃里翻滾的難受也吃不下什麼東西,躺在床上數了三千只羊依然精神抖擻,索性起了床半披散著頭發也不收拾,坐在笨重的織布機前 當 當的織布。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呢,從小苦日子過慣了,地里的農活再苦再累也是天天的爬來爬去,這些老舊過時的機器更是模了個遍,在這個三百年前的時空里,除了沒有馬桶和網絡的不便外,姚茜沒什麼太大的不適應。

不然你看那些新時代的嬌嬌女的清穿什麼情呀愛呀的,整天傷春悲秋舞文弄墨的,真要親自動手連個飯都不會做,要不然人家干嘛搞出來那麼多事兒說什麼要自由,其實只是生活習慣不適應罷了……

「喜兒,你的手可真巧,什麼都會做。你若真是個女孩子,還不知有多少男人求娶呢。」在宮里轉悠了半天的玄燁習慣性的拐進了姚茜的小屋,只見那雲梭上下舞動縴手素挽,團團五顏六色的絲線齊飛便是一段段花樣新奇讓人愛不釋手的雲錦。

再看姚茜那張臉,鍍上了一層夕陽的金光更是美不勝收。只叫玄燁看呆了去。毫不避諱的坐在她旁邊,便調笑了一句,偷偷的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不同于其他妃嬪宮女的擦脂抹粉,只是一股淡淡的清香,仿佛女子的體香。

他亦是個風流人物,有教導人事的宮女貴人在,與男女之間風流雅事那是無師自通,或許該說是男人天生的花心賤骨頭。底下奴才為了討好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書都往書房里搬,他雖不恥到底年輕氣盛禁不住誘惑讀了個遍。

對那書上所寫女子體香如何如何的很是喜愛,然而真正踫過女人了才知道那些香味都是燻上去的抹上去的,膩死人不償命,哪有體香一說?竟不知喜兒一個太監自帶體香,是這個世界太玄幻還是他太孤陋寡聞了?玄燁疑惑。(親,那是你們滿蒙女人不懂得泡花瓣澡,誰讓你們滿蒙出自邊關苦寒之地,連澡都沒得洗呢)

姚茜若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吐槽,難怪野史上說康熙寵愛漢女,並為此六下江南,甚至又說康熙是縱欲而死。估計老八他媽良妃也是因為傳說中的身帶異香才會被看上吧?否則一個天天做苦力的辛者庫女人怎麼會遇上天子的?

可憐的玄燁,誰讓你女乃女乃和嫡母因為宸妃海蘭珠和董鄂妃的事兒而討厭嬌滴滴的漢女呢,生怕你這個眼珠子再效仿先祖色令智昏,抬進宮的自然都是滿蒙母夜叉了。關外之地草原之上,天氣惡劣,風沙不斷,你能指望那地兒出什麼美女?便是當年的科爾沁第一美女布木布泰(孝莊)如今不也成豬了?

姚茜白了他一眼,她心情還沒好呢又來招惹,惹急了看她不一腳踹過去。「主子這話,倒是叫奴才沒臉見人了。等到皇後娘娘進了宮,還不得攆了我出宮去啊?只怕到時給奴才安了個勾引主子的大罪名,可教奴才百口莫辯。」

「皇後?」玄燁皺眉,「朕才12歲,哪來的什麼皇後?」玄燁一向對後宮無愛,根本不知孝莊出宮是干嘛去的。

姚茜陰陽怪氣道︰「四位輔政大臣中蘇克薩哈被死命打壓,遏必隆是個牆頭草,也只有索尼大人可以與鰲拜斗上一斗。依著太皇太後的平衡權術,首先示弱的索尼大人自然是入的她法眼。今兒個奴才陪著太皇太後走了一趟索府,也見到了索尼大人的嫡孫女赫舍里氏芳儀,氣質高貴,珠圓玉潤。

老祖宗嘴上不說,心里那是一百個滿意。她有心,索尼有意,可不就對上眼了嘛。老祖宗用心良苦,這是把赫舍里氏一族都拉到了皇上門下了。」

玄燁輕哼一聲,「她也未必就是國母呢。遏必隆的女兒鈕 祿氏芷雲可是鰲拜的干女兒,她有心,未嘗不能一搏,遏必隆雖然不敢操作,鰲拜卻是沒有顧慮的,這深宮中可有一多半的奴才是他的眼耳呢。」

姚茜暗自翻了個白眼兒,「主子還不清楚老祖宗的能耐嗎?在這後宮里,誰能蓋的過老祖宗?既是她看上眼的,必是十拿九穩,哪還會給別人留下翻牌的機會。若非遏必隆家小女兒雅雲以及佟家的舒寧格格年齡不夠,這次的選秀也不會如此平靜。待到下一屆選秀,主子的後宮可就是百花齊放了。」

玄燁聞言想起了自家表妹臉上立馬升起了火燒雲,特不好意思。姚茜看他那羞紅的臉不由心中暗罵,三服里的親戚也能下的去手,不愧是大種馬,讓你斷子絕孫!不對,不能斷子絕孫,不然四四要從哪里來?偶的親親四四……

一想起四四姚茜那是什麼壞心情都煙消雲散,手下速度更快,看著那一塊一塊織好的雲錦,姚茜咪咪笑,忍不住哼唱許嵩的《廬州月》「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如今燈下閑讀紅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虛妄|三月一路煙霞鶯飛草長|柳絮紛飛里看見了故鄉|不知心上的你是否還在廬陽|一縷青絲一生珍藏|

橋上的戀人入對出雙|橋邊紅藥嘆夜太漫長|月也搖晃|人也彷徨|烏蓬里傳來了一曲離殤|廬州月光|灑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復當年模樣|太多的傷|難訴衷腸|嘆一句當時只道是尋常|

廬州月光|梨花雨涼|如今的你又在誰的身旁|家鄉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卻流不出當年淚光」……

「又是你新編的歌?你去過江南嗎?怎麼會寫出這麼美妙的詞?」玄燁深深的為她的文采折服,雖然他覺得姚茜的歌詞對仗不工整。姚茜斜飛一個媚眼兒,「怎麼沒去過?江南啊,窮極一生你也找不出任何詞語可以形容。想去嗎?」

玄燁聳了聳肩膀,「算了吧,等我先掌握了京城再說。」姚茜撇嘴,真是小氣,連個承諾都不給,這算是當皇帝的後遺癥嗎?等你帶我去江南,我都一把骨頭了……算了,還是趁著年輕多走走,雲南也不錯,順便看看陳圓圓究竟有多漂亮……

------題外話------

小喜子只是把玄燁當成兒子看,並不是情人間的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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