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茜 不安分的皇帝

作者 ︰ 君落舞

中堂府,鰲拜書房。「查出什麼了?」穩坐太師椅的鰲拜悠悠品茶。一雙虎目晦暗難明。下方一家丁打扮的男子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低低的垂著頭,恭敬回稟。

「太皇太後把的很嚴實,奴才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確定,蘇麻拉姑的確不在皇宮,也不在京城。皇後身邊的奴才小心打探蘇麻拉姑的消息,被奴才知曉,蘇麻拉姑是在皇上大婚之前離開的,並沒有留下什麼信息說要去哪兒。」

鰲拜一揮衣袖,「行了,繼續打探,下去吧。」那人起身鞠了一躬彎著身子退出書房。鰲拜品完了一杯茶,明顯的在怔怔出神,口中喃喃自語,「你是個聰明人,皇帝和孝莊最怕的就是三藩與我接洽。只怕,你的目的地就是雲南吧,吳三桂可不是個老實的。」……(中堂大人您對小喜子也太有信心了吧?)

姚茜要是知道他的想法準得郁悶死,靠,不興老子走衰運啊?中堂大人,中堂大老爺,你趕緊行行好把俺弄出去吧,這天天花枝招展勾引男人的日子實在是沒法過啊,再不濟,我免費上門勾引你還不成嗎?好歹也是魅力大叔一枚……

走傷感復古風聲名大噪一時無兩的風月無邊畫舫的流年姑娘在一曲足以抄家滅祖的《曹操》的興起後,突然銷聲匿跡。外人眾說紛紜,更多的是猜測流年被朝廷額人秘密處決。想當年南唐後主李煜只因為七夕的一曲《虞美人》,便被宋太宗趙匡義以思念故國為由賜了鶴頂紅鴆殺。更何況如今天下初定,這首《曹操》卻贊美的是亂世梟雄呢?

在南京秦淮河一場風波漸漸落下序幕後,有人間天堂之稱的杭州男人最為留戀的煙花柳巷中又出了個以詞曲大膽新穎潑辣著稱的芳落姑娘。她以模仿流年姑娘的樂器而一夜之間出名,性格更是連母夜叉都要承讓三分,便是有那潑辣母老虎的登門鬧事皆鎩羽而歸,從此後灰溜溜夾尾巴做人再不敢嗆聲。

「愛上你是我的錯,可是離開又舍不得,听著你為我寫的歌,好難過。如果說,我說如果,我們還能重新來過,不去計較誰對誰錯,該怎麼做。我從來沒想過,會有這樣的結果,成為了彼此的過客。是愛的太少,還是要求的太多,總是會覺得不快樂。曾經就算是一個吻,我們也能從寂寞中掙月兌,就算用淚水換來笑容也值得。而現在就算擁抱著,為何兩顆心總不知所措,難道注定就這樣擦肩而過。當愛情來了誰又能說我舍不得寂寞,當愛情走了誰又能說我不覺得失落,當愛燃燒過誰又能說我不覺得快樂,當愛變沉默誰又能說我過的很灑月兌……」

大膽潑辣的姑娘是從不會忌諱情情愛愛掛在嘴邊的,大街小巷皆詠柳詞的柳永的詞不也算是陳詞艷曲嗎?就算是為讀書人所不恥,在這種靈魂墮落縱情聲色的煙花之地,再悶騷的性子也會徹底愛上的。男人對于女人的感覺,永遠都不會知足,所以就有了三妻四妾,也就有了永遠想偷腥的貓。

賓至如歸樓,如果你以為這是家客棧活著酒樓那就大錯特錯了,所謂賓至如歸,就是讓你有老婆銀子熱炕頭的感覺。別懷疑,這是家妓院,除了銀子,孩子那是絕不可能的,韋小寶大人能夠在妓院里長那麼大實在是不容易,也難怪長大後他那麼孝順。琴音落,口哨聲叫好聲鼓掌聲此起彼伏,「芳落姑娘再來一個,芳落姑娘……」

「你們這群得寸進尺的家伙,蹬鼻子上臉了是不?老規矩,贏了老子再說!」「嘩——」盡管對芳落如此彪悍的自稱習以為常,但那粗魯的一卷流雲袖露出大半截雪白胳膊的動作仍是讓人嘆為觀止,鼻血橫流,這對于思想保守的清朝人來說不亞于十八模和3D肉蒲團的刺激程度。「芳落姑娘請吧!有什麼招我們都接著便是!」

「好啊,姑女乃女乃今天不想玩兒打架了,咱們也文雅一點兒。」「哈哈,妓院里邊兒裝文雅,芳落姑娘你這不是磕滲人嗎?」財大氣粗的先喘上了。有那好事的自然是調動了氣氛哄堂大笑。

芳落也不氣,賊笑道︰「什麼磕滲不磕滲的,這青樓嘛,南來北往的,什麼樣的恩客都有。這學問人吶都是長的一副悶騷相,大多是家中河東獅吼便愈發的想追求那紅袖添香,否則這皮肉生意的青樓院何必弄那麼多的心思,說到底不過是場交易。且不說那麼多,姑女乃女乃先出題你們只管接招,若是對的上的,想要我芳落干什麼,絕無二話!」

「好!芳落姑娘一言九鼎!」叫好聲不斷,看那些人色迷迷的狼眼粘在芳落凹凸有致的小身板兒上拔不下來的樣子就能看得出這語氣根本不是水泊梁山的義薄雲天,那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煙鎖池塘柳——!」

「啪啪」的幾聲脆響,內務府總管迎風流淚,俺最尊敬的皇帝陛下,有錢不是你這樣燒的……白玉般的茶杯瓷器被摔得粉碎,幾片瓷片不老實的蹦達到了皇後花盆底的腳下。「皇上這又是怎麼了?誰惹皇上生氣了?」

皇後習慣性的甩了甩手里小手絹掩飾自己的表情,皇帝正在氣頭上,愛新覺羅家的人遺傳基因是很無敵的,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便是在這時候皺一下眉也是大不敬。玄燁才12歲,對于男女之間感情懵懵懂懂的,對皇後並不是多麼在意,況且皇後的樣貌也確實比不過佟家小表妹和姚茜。

只不過在孝莊的耳提面命之下,玄燁還是不得不給皇後一些臉面的。看皇後走了進來,他方克制住心頭的燥火,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揮揮手讓下人退出去。一攤在太師椅上,牛嚼牡丹的喝了一大杯涼茶水去去火氣。一想起姚茜的已經失去消息好幾個月,馬上又沒了多雲轉陰,手下一使力,那茶杯便化作了粉末。(星星眼的姚茜︰我靠,這麼牛!以後想用珍珠粉這不就是現成的免費苦力麼?……)

皇後嚇了一大跳,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不由埋怨起祖父竟然把自己嫁給了這個暴力狂,卻又不得不去做個好妻子。「皇上莫氣,誰若沖撞了聖上只管打殺了便是,沒得為那些人氣傷了身子。皇上可是真龍天子,與凡夫俗子慪氣豈不是自掉身價?

今兒個早上去慈寧宮請安,皇祖母說皇上國事煩勞,還要臣妾勸著些呢。要不要去御花園逛逛散散心?莫要讓皇祖母擔心才是。」

玄燁白了她一眼,說實話不知玄燁心思的皇後這番恭敬的勸慰話全都把馬屁拍到了馬蹄上,玄燁可是最恨別人拿長輩身份威脅自己的,鰲拜一黨可不就是倚老賣老的嗎?還說什麼與凡夫俗子慪氣,喜兒哪里是一般的凡夫俗子,那可是朕的義弟!(這會子你才想起來啊,平常一個勁兒把人家當奴才使喚了……玄燁怒︰朕的義弟朕還不能使喚了是不?)不過他自認為大度,是不會與皇後這樣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一般見識的(等你見識到喜兒小女人一面不知道會不會還如此自大),拍拍抖抖衣襟往太液池去了。

御花園?屁的,自從小時候在御花園經常看到無數的後宮妃子(主要是董鄂妃,這貨可是一輩子對董鄂妃木有好感)連帶心思大的宮女們不斷與皇阿瑪來段香艷的「偶遇」,玄燁可是徹底的得了御花園恐懼癥了。

哎呀,沒有喜兒的日子真是渾身不舒服(被伺候的不舒服,人姚茜可是完美小廝,那機靈勁兒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得到的),帶了一堆的奴才除了添點人頭外就沒點兒喜兒在時的舒坦勁兒(富貴病啊富貴病,虧的你還被教導了這麼多年,到頭來還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

「小有啊,你說蘇麻姑姑怎麼就這麼利索呢,也不知道發的什麼脾氣,到現在還不給個信兒。」玄燁習慣性每天的嘮叨功課。不知是不是玄燁對姚茜的能力太過看重了,都從沒想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的萬一定律。

小有秉性純良,這也是姚茜過度保護的不良後果,沒有皇帝和姚茜保護的小有真的是不適合殺人不見血的後宮啊。當然現在的他因為奠定了萬年老二大總管的位子,巴結的多,下絆子的幾乎沒有。那些老資格的家伙們也看不上一個傻不拉幾的小太監,反正又是個不帶腦子出生的,又不能給皇帝出謀劃策的。

小有啊,你能活的如此滋潤真該好好感謝自己把腦子換成胎盤生下來的……小有這幾年身量張開偏陰柔,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萌的要死,無辜的眼神,時而饞嘴塞著手指的粉女敕女敕小嘴兒,姚茜每見一次都很不能將人家當兒子養。

小有乖乖的當玄燁的垃圾桶,在填了滿滿一肚子垃圾之後,玄燁手一勾,小有差點撲到他懷里,那叫一個花容失色,「皇上……」「噓——!」玄燁賊笑連連,難得做了一回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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