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茜 司馬延平

作者 ︰ 君落舞

屋子里沒有點燈,依稀看到一個人影坐在珠簾後面。玄燁依照著指示將姚茜放到外間的榻上。「你就是鬼醫司馬延平?」沒看清楚,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如他的嗓音那般蒼老。方才瘴氣那一手給玄燁留下了高人的印象,在他想來這些詭異術法對于保養容顏來說肯定小菜一碟,因此他並不覺得鬼醫真的有很大年紀,至少臉上也不會顯出來。他卻不知誤打誤撞的猜了個正著。

「皇帝陛下能夠來我這鬼屋,實在是蓬蓽生輝呀。只是老夫年事已高,越發的不想見外人了。段姑娘的病癥,非一時可以治好。皇上就先回去吧。」司馬延平如同木頭人一樣,就連說話身子都是一動不動的,若非地上的影子,根本就感覺不出這屋子里還有一個人。玄燁自然是不肯的,「朕怎麼才能確定你就是鬼醫而不是反清復明的人在裝神弄鬼?段姑娘是朕的救命恩人,朕可不能將她陷于危險之地。」

長期的上位者生活令他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中都帶著三分的傲氣,看起來很是不可一世,若是平常的人見了定是心中不快的,難怪那些電視劇里皇帝微服私訪的時候總是會得罪人,大概就是因為這種態度了。

「呵呵……」這笑聲如同拿大鋸子距木頭的時候發出的刺耳茲茲聲,刺得人耳朵疼。「這世上只有一個鬼醫司馬延平。沒有人敢假冒鬼醫的名頭,因為敢于假冒鬼醫司馬延平的人,都死在了我的手中。」語氣中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傲。睥睨天下,比皇帝的氣勢還要強大。

玄燁皺眉,他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殺人,並且都是事出有因,卻從來沒有踫到過像眼前人這樣用著如此平靜的語氣說著最血腥的事情,仿佛人命在他的眼中當真如螻蟻一般。「先生倒是與傳說中的不太一樣啊。」坊間傳聞的鬼醫司馬延平,唇紅齒白美男子一個,性格溫順,有點傲嬌。並且貪生怕死(這是玄燁自己總結的,皇帝嘛,一向喜歡用陰謀論看人),哪有眼前這人的氣勢?就連他自己也覺得怵得慌。

「那麼,司馬先生,朕想問一下,段姑娘究竟是得了什麼病癥?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診不出來,莫非這世間真的有如此高超的害人之術?」

司馬延平道︰「離魂之癥。段姑娘,非此世間之人,卻又存活于此世。如精怪中的奪舍,又如無法踏上奈何橋的孤魂野鬼,生存在天道的夾縫之中。她的存活,雖然違背了天道,卻又符合于天道。然而,凡人之身,卻承受不起天道的懲罰。」

玄燁被他一番話繞的頭大,心想說你這個神棍,掉頭晃腦的,喜兒與朕相處了這麼久,她是人是鬼朕還不清楚嗎?「先生的話語太過深奧,朕不太明白。」

司馬延平優雅的站起身,轉過身來隔著珠簾與玄燁遙遙相對。他緩緩的伸出右臂,過分白皙的右手伸開五指,只見一道暗青色的光芒由他掌心發出,直直射向玄燁。玄燁大驚,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他身上的明黃色龍袍正中間的團龍突然如活過來一般飛出,巨大的龍身環繞在玄燁頭頂上空,五爪猙獰的大張,琥珀色的龍目中帶著不可一世的睥睨。

伴隨著陣陣龍吟聲,金龍全身發出耀眼的光芒,將玄燁整個的籠罩起來。那道青光在遇到金黃色的光芒時,就馬上消失無蹤。過得片刻,金龍長尾一甩,又鑽進了龍袍圖案里面。光芒瞬間消失,方才的一切如同一場幻覺。但是玄燁很清楚,那不是幻覺,是真實的。後背莫名的發涼,玄燁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

司馬延平放下手道︰「如此你可明白?她的魂魄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她的出現,打破了這個世界的平衡。然而這個世界的天道卻容忍了她的存在,否則在一開始奪舍的時候她早就灰飛煙滅了。天地不仁大道無情。既然她違背了時空的平衡天道,自然要受到懲罰。」

玄燁問︰「可有治?」

司馬延平︰「放心,她不會死。雖然她犯了規,但這個世界的走向,終究要由她來守護。你走吧,雖然你有真龍護體,我也不是殺不了你。司馬延平自隱居之日,便不再見外人。我終究是破了例。段姑娘的離魂之癥並不難治,等她好起來,我自不會留她。」司馬延平的聲音顯得更加的蒼老,如同垂垂老矣快要死掉的老頭,他揮一揮衣袖,玄燁只覺得眼前一片迷蒙,似是大霧襲來讓他辨不清方向。

等到灰黑色的濃霧散去,他驚訝的發現,面前跪著一群的太醫。他竟然到了外面?再回首,瘴氣重新凝聚,但灰黑色更加的濃重,顯然毒更厲害了,以往是吸入過多者被毒死,現在只怕沾上一滴也是大羅神仙都難救。在這個冷兵器的時代,他是真的拿司馬延平沒轍了。

鬼屋內,在感應到外圍的人全都離開後,姚茜所躺的軟榻周圍突然亮起了十盞鬼火,沒有燈籠燈罩什麼的,只是一團團的火苗,散發著明藍色的光芒。墳地里飄出來的鬼火是死人的骸骨腐化的磷自然,而這鬼屋里的十盞鬼火卻是真真正正的鬼火,由鬼所執的火。

司馬延平掀開珠簾,月光灑進來,打在他的側臉上,顯出那白玉般的面孔,柔和的線條,時刻在放電的桃花眼,一張櫻桃小口。男生女相卻又雌雄莫辯,過分精致的臉龐卻不會被人誤認為是女子。身上穿著藏青色寬大衣袖的漢服,一身打扮如同漢朝的王公貴族。

料子上的刺繡十分精致,恐怕在刺繡之鄉江南也找不出哪個繡娘有如此高超的手藝。在銀白色月光的陪襯下,那頭隨意披散的雪白長發顯得很是刺眼。他沒有冠發也沒有像現在的清朝人編大辮子,當然也沒有剃成陰陽頭,

只是這樣隨意的披散,若是旁人那定會被認為是瘋子,但換成司馬延平,潘安什麼的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唯有絕代風華可以形容。粉女敕的櫻唇勾起一個媒人的角度,走到了姚茜的軟榻旁邊。就連那走路的姿勢也是搖曳婀娜步步生蓮,若是姚茜清醒的話定會大喊一聲「妖孽」。

「我該說你怎麼好呢?」聲音如同空谷幽蘭,高山流水,溫柔的似乎能膩死人,實在是與方才的要死不活相差的十萬八千里,若是讓玄燁看到這張臉,定不敢相信他就是司馬延平的。野史有說,司馬延平與前朝崇禎帝療養身體時,曾被崇禎帝問過,愛卿年序幾何?當時司馬延平的回答是「三十有五」

那時候的司馬延平還是一頭的烏黑長發,俊美的不似凡人,但凡每次進皇宮,都要收獲一堆的媚眼芳心,就是那後宮的妃子們見了他也是要渾身發酥的。三十五歲,臉上沒有一絲的歲月痕跡,我們可以理解為這位偉大的大夫很不一般,很會保養自己(崇禎帝的後宮妃子們對他的保養術很是眼饞)。

也有野史說崇禎帝不喜歡美人陳圓圓不好美色是因為珠玉在前(司馬延平說是天下第一美人也當之無愧),鬼醫好本事,把直男的崇禎帝都給掰彎了。但是現在距離那次的問話已有三十年左右,六十多歲的年紀,除了一頭雪白的頭發,歲月這把殺豬刀在鬼醫的臉上完全失效,當年是驚艷,現在被人看到就要喊鬧鬼了。也許這就是鬼醫隱居的原因也說不定?

只見他舉起雙手,用兩手的食指在虛無的空中劃了兩個線條很是扭曲的符,只是沒有紙張。這兩張符明顯的曲條線路都不一樣,他竟然是一心二用!待一氣呵成後,食指一頓,兩張符化作一條黃線直接沖進了姚茜的腦子里。卸下心神,司馬延平吐了口氣,左手一翻,珠簾後桌子上的茶杯便到了他手上,

喝了一杯茶水,司馬延平看著姚茜安靜的睡臉,突然伸出右手,愛戀般的輕輕模了模她的側臉,然後縴細的手指一路向下,劃過她細女敕的脖頸,一路來到腰間。食指和中指輕輕一動,腰帶便滑了下去。

由于姚茜一直昏睡不醒,為了方便照顧,下面的人給她擦身後換上的是漢服的里衣。這腰帶一解開,衣服也就遮不住了,立馬罷工。露出里面的肚兜。司馬延平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來,他解開了她肚兜的帶子,卻沒有掀開,只是松松垮垮的蓋在上面。

然後左手一動,茶杯回到桌子上,離姚茜腦袋最近的那簇鬼火自動的飛到他手心里,沒有炙熱的溫度,只有刺骨的寒冷。右手按在她的左胸口,手掌下柔軟的觸感讓他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朱唇微啟,鬼火飛到了他唇間,對著姚茜的小嘴兒便親了下去。

靈活的舌頭打開她緊咬的貝齒,左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微微仰起頭,舌頭上的鬼火順著喉道滑進了肚子里。他將她身上最後一層的肚兜扔到一邊,右手向後移動,將姚茜整個身子嵌在自己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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