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那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她的面前,戴茗兒一下就愣住了。呃,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出現在這里?
「我是眼拙,才看不出你戴茗兒左右逢源的本事這麼高!」
蕭晨的手插進口袋里,漠然地望著眼前的男女。他記得回公司之前明令禁止那個不安分的女人離開蕭家的大門,可是她倒好!蕭晨辦完事回家,非但現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並且還跟白天相親的陳韶年攪和在一起!
若不是他讓韓琦用衛星定位系統找尋戴茗兒現在所處的位置,他還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背著他玩弄著怎樣的花樣!
蕭晨的語氣很冷冽,他迅猛地捉住戴茗兒縴細的手腕,一把將她帶到自己跟前,目光灼灼地迫視著她,除了清冷,隱忍的憤怒之外,看不出任何一絲其他的情緒。
「女人,我命令過你讓你在蕭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為了你的舊相好,我的話就成了耳邊風是不是?」
「蕭,蕭晨,你誤會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戴茗兒的手腕被蕭晨死死地攥在手心里,傳來一陣酥麻的疼痛,他那如同千年寒冰似的凝結成的漠視眼神,無端地讓戴茗兒覺得心里有點虛。
這個樣子的蕭晨,讓她覺得陌生而疏離,戴茗兒下意識地想要辯解。
「不是我想的那樣?」
蕭晨越地欺近她,倨傲的神情讓他猶如審視一切的王者,他就那麼居高臨下地望著那個臉色乍變的戴茗兒,心里風卷殘雲似的略過一陣憤怒。
「戴茗兒,你一向巧舌如簧,現在又結巴什麼?」
「我!」
戴茗兒被蕭晨嗆得說不出話來。她甚至不敢看向他結成冰塊的瞳仁,她明明跟陳韶年什麼關系都沒有,什麼事情都沒生,可是卻偏偏無從解釋,越描越黑的結果,反倒是顯得她戴茗兒活月兌月兌地像是那被丈夫捉j在床的**似的!
靠!難道沾上了蕭晨這惡魔,她連跟異性生物見面的機會都被抹殺了嗎?
戴茗兒不甘心地抬起頭,主動迎上蕭晨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憤憤說道︰「我結巴了嗎?你哪只耳朵听到老娘結巴了?蕭晨,我告訴你,我跟陳韶年之間沒你想的那啥啥啥關系,我跟你之間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在什麼場合,我愛見誰見誰,我愛走哪兒走哪兒,你管得著嗎你!」
「戴茗兒!」
蕭晨隱忍已久,這個女人,簡直是油鹽不進不知好歹!他眉頭深深蹙起,一臉的肅穆,蕭晨不可思議地望著戴茗兒︰「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看來,他是對她太客氣了,他蕭晨的女人,即使只是名義上的女人,蹬鼻子上臉這樣的壞習慣,可決不能縱容!
捉住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幾分,蕭晨一個反扣,就將她圈在自己的懷抱里,抵壓在了牆上。
他從戴茗兒的背後攬住她,薄唇欺近她的耳邊,一開口,灼熱的氣流便盡數噴灑在她的耳垂上,以及脖頸上,戴茗兒心里敏感得要死,卻無奈怎麼掙扎也掙不月兌他那緊箍著的懷抱。
「茗兒,你說,我要不要把你那鋒利的爪牙一根一根地拔掉,是不是這樣你就肯乖乖的柔順地待在我身邊,哪里也去不了呢?」
蕭晨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吞吐,明明是威脅的話,從他那性感的薄唇里說出來,竟有幾分戲謔的**的味道。
戴茗兒掐在蕭晨手背上的指甲一滯,嘴巴一撇,她扭頭看向蕭晨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一瞬間失神了。
「蕭晨,你放開她,你弄痛茗兒了。」
陳韶年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的事,他不方便插手,可是看到戴茗兒難過的蹙眉,他最終還是開口幫腔。
「嘖,戴茗兒,陳總都為你開了金口,你說,我要不要放開你呢?」
蕭晨的手下滑至她的腰間,只那麼盈盈一握,戴茗兒整個身子就如同小鳥依人似的依偎著他,蕭晨的眼角彎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望著戴茗兒,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可是,只有戴茗兒自己知道,蕭晨的臉側過來,剛好以旁人無法觸及的角度,他對她比著口型「3123」。
3123是戴老爺子入住的病房,戴茗兒明白,若不是因為蕭晨的緣故,這床位緊張到不行的醫院,怎麼會臨時多出來一間vip加護病房呢?
「卑鄙。」
戴茗兒白了蕭晨一眼,低低地輕罵一聲,算了,反正就算是蕭晨不出現,她也是要和陳韶年說拜拜的,至于氣氛為什麼會變成這麼僵持,也不是由她一個微小的平頭老百姓能夠掌控的。
戴茗兒訕訕地朝陳韶年一笑︰「陳韶年,多謝你的好意,可是蕭晨他,真的沒有弄痛我。」感受到蕭晨的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後背上游走,戴茗兒索性將手也橫在他的腰間,挪到蕭晨的身後隔著衣服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以示警告。
然後,戴茗兒繼續腆著笑臉對陳韶年說︰「再說這天色確實是晚了,蕭晨擔心我,一時情急也是能理解的嘛。陳韶年,你要沒什麼事,我跟蕭晨就先閃人啦?」
說罷,戴茗兒就拖著蕭晨趕緊地閃人。
一直到出了醫院的大門,戴茗兒才輕喘著氣一把甩開蕭晨的手,氣得直哆嗦︰「靠,蕭晨,你丫也忒不爺們了!」
戴茗兒小手叉在腰間,心疼地撫模著被蕭晨報復性掐痛的腰,氣鼓鼓地討伐蕭晨的不人道。
蕭晨看她眉頭緊蹙的樣子,心里有陣驚慌,他走過來,二話不說就將她彎腰抱起,往他停在路邊的車里一塞,然後搖上所有車窗。
蕭晨這才放心地撥開戴茗兒的小手,大喇喇地掀開她的裙子,在看到戴茗兒的腰間那一道醒目的粉色印子的時候,蕭晨的心里猛然閃過一絲心疼,後悔他剛剛下手有些重了。
「還疼嗎?」
他溫熱的指月復輕輕地搭在戴茗兒的腰間,輕柔地替她按著傷處,目光里的憤怒減退,滿是柔情地望著她。
可是,戴茗兒卻絲毫沒被他此刻的憐香惜玉給感動!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戴茗兒揮手就給了蕭晨一巴掌!她用力地推開這個不自覺的男人,又羞又臊地把被他翻起來的裙角拼命地往下壓。
「蕭晨你個流氓!大晚上把我抱到你的車上,動手動腳的你想干嘛!小心老娘現在跑派出所告你性騷擾!」
真是要命!她居然在上車之前還以為蕭晨是心里有愧,才將功贖罪把她抱上車呢!
鬼知道一上車蕭晨就把她的裙子給掀開,她兩條晃蕩的白花花的大腿就那麼赤果果地展露在空氣里,咳,以及她當初一時惡趣味買下的蠟筆小新圖案的卡通小內內,也一覽無遺地呈現在蕭晨的眼里!
「靠,憑什麼我一黃花大閨女的便宜得讓你這種斯文敗類的家伙給佔了!」
戴茗兒想起蕭晨的手沒有隔著任何衣物的阻擋,直截了當地在她的腰間游走的觸感,心里不免一陣火大,懊惱!
「呵,中氣十足,看來那點傷沒什麼大礙了。」
蕭晨緩緩地揉著被她一巴掌打到酥麻的右臉,臉色陰晴不定地望著戴茗兒,似是在思忖著什麼。
咦?黃花大閨女麼?蕭晨怎麼記得,不過數日前,他們剛剛在酒店激情縱歡了一夜呢?而且,兩分鐘之前,明顯是他被她佔了便宜,扯著手就跑去「私奔」。
戴茗兒看著他安靜地揉著被她打痛的臉時,心里忽然就涌上來一陣惴惴不安。咳,她剛剛那一巴掌倒著實是打爽了,可是,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蕭晨那個人,可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罷甘休的主兒!
戴茗兒眼楮一轉,立馬抬手探向車門,準備下車閃人,可是任憑她怎麼折騰,怎麼搗鼓,那車門就是紋絲不動,愣是打不開!
「咳,蕭晨,這樣吧,我呢,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掐痛了我,我打痛了你,咱們就當扯平了,怎麼樣?我這個主意不錯吧?喏,givemefive!」
戴茗兒把手伸出去,故作笑臉地張開五指,等待著蕭晨的回應。
「哦?我怎麼記得,掐你的時候,我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呢?」
蕭晨的聲音里似乎多了一絲逗弄的趣味。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卯足了勁兒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之後,便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似的,嗖一下耷拉下來認慫了,莫名被打的氣霎時就煙消雲散。
蕭晨輕輕抬起她的下顎,薄唇欺近戴茗兒的唇邊,一字一句地把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唇瓣上︰「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我動手。戴茗兒,恭喜你,你是第一個。」
「別介!蕭晨,我——」
戴茗兒心里嘎登一聲,暗嘆完了完了,早知道她就不該那麼沖動的!可是,為什麼,憑什麼,被佔便宜的是她,眼下被干噎到說不出來話的也是她?
「別緊張。我可沒有揍女人的習慣。」
蕭晨的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他的唇瓣輕輕一動,吐詞清晰,他的確是沒有打女人的嗜好,可是,對于戴茗兒這個樣子不听話的還會揮爪子撓人的小野貓,蕭晨自然有別的法子來**她。
「那麼,蕭晨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著他那若有所思的笑容,戴茗兒一陣陣的惡寒,毛骨悚然的感受真是太可怕了!
這個該死的蕭晨,安靜的時候讓人捉模不透他心里在盤算著什麼,戴茗兒背後驚出了一身的虛汗,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她的目光在車內逡巡了一遍,決定蕭晨若是敢把她殺害拋尸荒野的話,她一定先下手把他砸暈就跑!
「戴茗兒,看你這話說的,這麼生分。」
蕭晨抬手,輕柔地替她綰好耳邊的青絲,挑眉嗔怪道。
「孤男寡女,**,你說我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