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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髒劇痛,如電流一般流變四肢百骸,唐樂樂猛然的甩開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戰墨謙,你別在我面前提他,你沒資格提他!」
眸子里有不加掩飾的恨意,戰墨謙的眸光閃了閃,就算是早上她醒來的時候控訴他強暴,他扔她錢,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恨意。
那是唐樂樂的逆鱗。
戰墨謙收回自己的手,然後隨手抽出一張紙巾,漫不經心的擦拭著,好像剛才踫過她的臉,是件多髒的事情。
顧雲歌被他這個動作激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媽的混蛋,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混蛋的男人。
他居然敢用這樣的動作侮辱一個女孩子!
唐樂樂掃了他的手一眼,冷蔑的笑了出來,「這就嫌髒了?你怎麼不把你的皮剝下來放到洗衣機里刷干淨?沒人告訴你當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嗎?」
她說的字正腔圓,吐字清晰得讓除她之外的四個人都听得非常清楚。
小六發誓,戰少將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麼罵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人敢!
樂樂姐她不要命了嗎?
她怎麼敢?
她以前在戰墨謙面前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恨不得把這個男人供在牆上,誰都不能說他的壞話,誰都不能做一點對他不好的事情,哪怕那時候戰墨謙對著她只有三個字,別煩我。
怒意飆升,戰墨謙死死的盯著面前仰著臉蛋面帶冷笑的女人,心里有什麼東西被徹底的砸倒了。
很好,不管時間過去多久,這個女人永遠是最能惹 他的人。
從小到大,到現在,沒有這個女人,他覺得自己簡直是脾氣好到爆表的那什麼傳說中的謙謙公子。
媽的外面總是在傳說他脾氣不好,他脾氣差就是因為這女人像個蒼蠅一樣在他身邊來來互回回的轉了十多年!
手指握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她的身子拖著往外面走,動作粗暴得像是在拖一件貨物。
「戰墨謙你放開她,」顧雲歌一看這個架勢顯然是來者不善,沖上去就像救人。
戰墨謙止住了筆直往外走的腳步,回頭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敢跟過來,信不信我擰斷她的手?」
顧雲歌被那股陰冷駭人的氣勢嚇住,不敢再往前,她不是瞎子,她看得出來,戰墨謙那只手手腕用點力氣就能擰斷樂樂的手臂,他的臉色也告訴她,沒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墨謙~~」唐寧暖在後面輕柔的叫道,但是戰墨謙壓根沒有回頭,甚至連腳步都沒有停一下。
他滿腦子都是要怎麼收拾這女人的畫面,根本沒有听見唐寧暖的聲音。
唐寧暖站在原地,咬著唇看著高大渾身盛怒的氣息的男人拖著唐樂樂走出了這家酒店。
從他們在一起開始,他就從來沒有因為任何其他的人和事而不回應她叫他。
這是第一次,因為唐樂樂。
唐樂樂像只沙包一樣被扔上車,轉身想逃下車才發現車門已經被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