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會場里所有人都驚呆了,貝小寶是什麼人他們比誰都清楚,在整個陽城,貝小寶也算得上跺跺腳陽城晃三晃的狠角色了,沒想到竟然對你個毫不起眼的小保安如此的低聲下氣。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小子究竟什麼來頭?」
「貝小寶可是眼楮長在頭頂上的狠角色,怎麼會對他這麼恭敬?」
會場里不乏那些事業有成的商界新秀和老牌二世祖,對貝小寶這個混不吝的狠角色都非常熟悉,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叫一個小保安秦爺。
羅溪和鄧超兩人瞪大了眼楮,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貝小寶竟然在求那個小保安放自己一馬?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寶哥,您怎麼了?腦袋讓門給夾了?他不過是一個小保安,有什麼可怕的?」
鄧超根本就不知道秦斌的厲害,見貝小寶如此低聲下氣,頓時覺得不可思議。
「住嘴。」
听了鄧超的話,貝小寶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心說,我管這閑事干嘛?一群蠢豬,跟他們是同學簡直就是丟自己的人,秦斌這個煞星,我都惹不起,你們卻楞往槍口上撞。
秦斌沉默了一會兒,決定還是給貝小寶一個面子,不為他,只為白大哥自己也不能太過了。
「好吧,你們進去吧,不過要記住,不要看不起窮人,保安怎麼了?保安也不比你們低賤多少。」
「是是是,秦爺教訓的是,我一定好好說說他們。」
貝小寶擦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心說總算過去了,如果讓秦斌發飆的話,自己也不是對手,這個聯誼會也就不用再開了。給兩人使了個眼色,快步向里面走去。
沈麗慧尷尬的一笑道︰「真對不起,給你添了這麼多的麻煩,改天姐姐請你吃飯,算是給你賠罪了。」
「真的沒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好了,聯誼會要開始了,你也進去吧。」
秦斌將沈麗慧送進會場,自己站在出口處和幾個同事一起聊天打屁。
經過了這場鬧劇之後,倒是沒有人再來找秦斌的麻煩了,不過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有點怪怪的,實在很難想象,一個小保安靜靜有多大的能量,竟然能夠好讓貝小寶這樣的人都低頭服軟。
聯誼會一直開到了凌晨一點多才算散去了。換好衣服,秦斌騎上自己的破摩托,載著妹妹和宋雅潔一起回到了臥龍灣別墅。
簡單弄了點吃的,秦斌便回房間修煉了,經過最近幾天的修煉,隱隱已經有突破的跡象了嗎,這個發現讓秦斌更加努力的修煉了。
進入修煉狀態後,秦斌丹田的氣旋開始快速的旋轉起來,微薄的靈氣漸漸的被他吸引,通過吐納進入身體,緩慢的增加著他的修為。
每分鐘八百轉的恐怖速度讓他吸收靈氣的速度也變得更加強悍了,跳跳偎依在他身邊,開始不勞而獲的掠奪靈氣。
直到東方初亮的一剎那,一股濃郁的靈氣入風暴一般被秦斌席卷而來,深深的吸了口氣,如長鯨吸水一般將那股初生的靈氣納入自己的丹田。
雖然仍舊沒有突破到第六層,不過距離更近了,這種修煉速度秦斌已經很滿意了,修煉講究的是率性而為,講究的是隨緣,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大懶蟲,起床了。」
第二天一早,秦斌就被宋雅潔叫起來了,上次答應她的一萬塊錢還沒到手,正好今天是個機會,因為聯誼會的召開,全校統一放假一周,借著這個機會帶秦斌回家看看也好。
吃過早飯,宋雅潔在劉好的打趣中紅著臉將秦斌拉出了別墅。
宋雅潔的老家在朝陽區,距離臥龍灣不遠,兩人騎著摩托車半個小時便到了。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男人正在被一群膀大腰圓的壯漢狂虐,身上已經傷痕累累,連慘叫聲也發不出來了。
「住手,你們別打我爸爸。」
見此情景,宋雅潔眼圈一下子紅了,猛撲過去,抱住了蜷縮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眼楮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燒。
「呦,這小妞不賴嘛,老子還不起賭債,拿女兒頂債也行。」
其中一個光頭邪笑著阻止住其他人的狂虐,色眯眯的目光在宋雅潔高聳的胸部來回巡視著。
「你們,你們簡直是畜生,要不是你們引誘,我父親也不會沉迷于賭博。」
宋雅潔的胸脯不住的欺負著,這個光頭她認識,叫癩子,在朝陽區也是一個誰也不敢惹的刺兒頭,整天游手好閑,靠賭博出千來賺錢。
「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是你父親自己想贏錢才參與的賭博,跟我們有什麼關系?運氣不濟,輸了錢怨得誰來?」
癩子一臉的無賴相,看著宋玉潔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你父親沒錢還給我們,那就不能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很喜歡賭是嗎?那好,就在這里,我來找個人跟你賭。」
冷眼旁觀了一會兒,秦斌準備出手了,光頭這些人引誘別人參賭不說,居然還敢跑到家里來要債,他決定讓自己的便宜徒弟張九龍出馬,自己賭術不行,可是張九龍的賭術那是沒的說,贏這幫孫子跟玩一樣。
「誰的拉鏈被拉好?露出你這樣個鳥人來?沒事給老子滾的遠遠地,否則連你一塊打。」
癩子沒見過秦斌,見他只不過是一個看起來十**歲的小白臉,還以為是宋雅潔在學校談的男朋友呢,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你再說一遍?」
秦斌上前走了一步,強大的殺氣一下子迸發出來,那深邃的眼楮仿佛能夠將癩子等人的心看穿了。
癩子怎麼說也是刀頭舌忝血,過慣了亡命的生活,對這樣的殺氣極為敏感,頓時覺得一股寒氣從尾椎骨一下子竄上後腦,渾身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到嘴邊的話愣是沒敢說出來。
他能感覺到秦斌的強大,不代表他手下的小弟也能感覺到,其中一個胳膊上紋著一只蠍子的男人冷哼一聲道︰「你他娘的算哪根蔥?居然敢威脅癩子哥,你他喵的活膩了吧?」
話音剛落,秦斌臉色一寒,如一道光影一般沖過去,正反四個大嘴巴子抽得這家伙兩顆大牙混合著血水飛出來。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父親過早離世,母親就是他心中的逆鱗,今天這個蠍子男竟然敢嘴里不干不淨的辱及自己的母親,秦斌當然要給他點教訓。
「他喵的,你還敢動手?大伙一起上,宰了這小子。」
盡管知道秦斌可能不好惹,但是自己的兄弟被打了,癩子自然不能善罷甘休,否則以後在小弟面前將會威信大減,他還不信了,就算眼前的這個小白臉再能打也絕對不可能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只要大家一擁而上,秦斌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絕對會被打趴下。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癩子預想的那樣,七八個混混掏出自己的彈簧刀,惡狠狠的向秦斌撲去的時候,秦斌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些人如此的囂張跋扈,平日里肯定沒少欺負老百姓,下手也就不再容情。
一個正蹬,將正面撲上來的一個大漢一腳踹得慘叫一聲,身子倒飛出去三四米遠,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昏死過去了。緊接著,秦斌仿佛一道影子一般,快速的在每個人的肩膀上拍了一掌,這次他沒有用降龍十八掌,而是僅僅用普通的掌力。
哎呀
嗷……
一陣慘叫聲過後,秦斌仿佛沒事人一樣站在院子里,而他的身邊已經躺下了剛才所有攻擊自己的那些大漢,無不是被秦斌一掌拍暈,肩胛骨都拍碎了。
癩子終于害怕了,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尊無法戰勝的戰神,就算是自己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也得被打倒在地,而秦斌竟然將自己手下的戰將全部拍翻,這份戰力,放眼整個朝陽區沒有人是秦斌的對手了。
「你,你,你想怎麼樣?我警告你,這是法治的社會,你別亂來啊!」癩子簡直快後悔死了,沒事招惹這個煞星干嘛?這下好了,自己手下的這些兄弟就算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仨月,剛才那種骨骼被拍碎的聲音令他想起來就禁不住的渾身打顫。
「我不想干什麼?只是想和你賭兩把。」秦斌一臉陰沉的一步步向癩子走去。那沉悶的腳步聲仿佛是催命的音符。讓癩子額頭上冷汗直冒。
「好,我跟你賭。」退無可退,已經沒有後路的癩子把心一橫,不就是賭博嗎?憑自己的賭術,在整個朝陽區還沒有誰能贏得了自己,看秦斌的年齡,大概也就十**歲的樣子,就算從小就開始練習賭技又能有幾年的造詣?
「你弄錯了,不是我跟你賭,而是有個人可以跟你賭。」說著,秦斌掏出手機給自己的便宜徒弟張九龍打了個電話,這小子的賭技那是沒的說,在英皇賭場,就連那些千術很高的人也沒有看出來,如果不是用攝像頭錄下來的話,也不會發現他出千。
「我來看看伯父的傷勢吧。」秦斌走過去,檢查了一下躺在宋雅潔懷里的邋撒男人,發現都是一些皮外傷,倒也沒有什麼,這些人毆打人的技巧很高,疼的你死去過來卻又不是什麼重傷。
秦斌往他身體里度入一絲靈氣,幫助他慢慢恢復著傷勢,宋雅潔的父親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兩人合力將他放在床上,蓋上一條薄被。
「師傅,您找我什麼事?」接到電話的張九龍馬上打了一輛車飛快的向這邊趕過來。
很快,張九龍就出現在了小院子里,看著那些哭喪著臉的中年大漢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來跟這個光頭賭兩把,第一把我要你賭雅潔的父親的全部賭債,第二把賭一雙手。」
秦斌的這番話將張九龍和癩子兩人都嚇一跳,不過張九龍信心滿滿,上次那次絕對是個意外,否則不可能有人贏得了自己。
自從跟著秦斌修煉之後對于賭已經完全戒掉了,縱然如此,可是原來的手藝還在,贏個小地方的混混還是三個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