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一進門,秦斌發現客廳還亮著一盞小燈,宋雅潔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聚精會神的看電視,一身吊帶短裙,胸前被衣服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在電視熒光的映照下,那一抹肉色晃得秦斌眼花,雙腿自然交疊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飄散在房間中頓時讓小秦斌有抬頭的趨勢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秦斌轉到沙發後面,從高處向下俯瞰,整個半圓形盡收眼底,居然沒有,那羊脂玉般的肌膚仿佛磁鐵一樣將秦斌的眼球緊緊地吸在那里。
宋雅潔以為秦斌回自己的房間了,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在意,直到感覺有溫熱的氣流在自己耳畔流過的時候在陡然驚覺,一回頭就看到秦斌那雙色眯眯的眼楮正緊緊地盯著自己拿神聖的玉峰上,頓時滿腦門子的黑線。
「你看什麼呢?流氓!」宋雅潔從旁邊拿起一個雞毛撢子便向秦斌的腦袋上敲了過去,一雙大大的眼楮中滿是煞氣。
「看球。」秦斌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
嗯?宋雅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現在電視里並不是播放的球賽啊?一轉念,頓時明白了秦斌這句話的深層含義,張牙舞爪的叫道︰「秦斌,你這個流氓,我要殺了你。」
秦斌怪笑一聲,腳下仿佛按了彈簧一樣,一彈而起,向浴室里跑去,一邊跑一邊笑道︰「如果你敢追到浴室里來,我就讓你得償所願。」
這又是一句雙關語,具體是得償什麼所願,那就要看宋雅潔能不能想到了。很顯然,宋雅潔也不是個傻子,瞬間就明白了秦斌另有所指,雞毛撢子被當做暗器擲了過來。可惜秦斌已經跑進了浴室順手將門也關上了。
宋雅潔站在客廳里,滿臉緋紅,秦斌最後那句話的意思讓這個懷春少女真的動心了,年少多金,神秘強大的秦斌已經在她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尤其是前天晚上那令她迷醉的一吻,那才是真正定情一吻啊!
當然,這些小心思秦斌是不知道的,現在他已經在蓮蓬頭下接受熱水的淋浴了。
洗完澡,秦斌回到自己的房間,琢磨了一下,自己身上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得想辦法再從雲界的邱玉蝶哪里搞來一些符篆和法寶過來,不然一旦遇到強大的對手,自己就有點捉襟肘見了。
可是問題就在于自己只能干等著邱玉蝶給自己的聯系,自己無法主動聯系上她,手里雖然已經有了一枚銅鏡,可是在沒有弄明白這個銅鏡究竟有什麼用處之前,絕對不能給她,得想辦法再弄點修真的功法之類的東西和她交換一些自己用得著的東西。
抓抓頭,秦斌索性不想了,反正自己也沒辦法主動聯系邱玉蝶,只能做兩手準備了,一方面尋找一些古代流傳下來的關于修真的東西,一面加緊修煉,爭取早日到達築基境界,到那時候,整個陽城市就沒有人能奈何得了自己了。
很快,秦斌便進入修煉的狀態,丹田的氣旋在瘋狂的旋轉著,游離在天地間的那些稀薄的靈氣漸漸的被吸引過來,通過吐納進入秦斌的身體中。
氣旋的旋轉始終保持在每分鐘八百轉的速度上一點也沒有增加,可是卻漸漸的渾厚起來,已經超越了以往的真氣總和,可是卻仍舊沒有突破的意思,秦斌知道,這是因為地球現在的靈氣已經太過于稀薄了,經過這麼多代人的消耗,尤其是在市里,這種空氣污染嚴重的地方,靈氣更加的稀薄,可是這也是一個沒有辦法的事情。
好在自己的這座別墅正好建立在龍脈上,靈氣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充裕的,這也是秦斌看中這個別墅的真正原因。可以加快自己的修煉速度。
與此同時,在陽城西部的一座豪宅中,一個身材中等,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一臉陰沉的來回踱著步子,在他身前站著兩個身材敦實,面無表情的中年人。
「小飛被人打成這樣,你們怎麼看?」中年男人拿著一張照片摜在兩人面前,照片上赫然是在公車上讓秦斌揍成豬頭的徐飛。而這個調金邊眼鏡的中年人就是他的父親徐創業,咳嗽一聲整個陽城都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樣的狠角色。同時也是共和國開國元勛之一的後人,政治能量驚人。
「自以為有點功夫便囂張跋扈,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是年輕人的通病,派幾個人教訓一下也就是了。」其中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人掃了一下照片,接著說道︰「飛少爺太過招搖了,被人教訓一頓也能讓他長長記性。」
「齊元恆,這是我的兒子,就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應該由我來教訓,還輪不著別人替我出手,你和杜賀真派幾個人來調查一下這個打了我兒子的人,然後教訓他一下。」
在徐創業看來,不管自己的兒子有多麼的不對,但始終還是自己的兒子,別別人這樣打,簡直就是在打他徐創業的臉,這種絕對不能夠容忍的,如果不是知道徐飛在外面成天的不務正業的話,他都想讓齊元恆和杜賀真兩人出手將秦斌弄死了。
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弄死一個沒有任何身份和背景的年輕人,跟碾死一只螞蟻差不多,那些執法部門也不敢不給自己面子。
兩人點點頭,下去安排去了,秦斌還不知道,已經有人盯上了自己,仍舊努力的修煉著。經過一夜的修煉,真氣已經處于飽和的狀態了,再修煉下去雖然也能有點增加,但是已經極為緩慢了,這就像是一個容器一樣,只能裝這麼多的東西,要想裝下更多就必須讓容器變得更大。
早上起來,洗漱完畢之後,喝了一杯豆漿,吃了倆雞蛋,秦斌給張九龍打電話,讓他帶著秦天可到自己這里來一下,秦斌想試探一下秦天可究竟想將這面銅鏡賣到什麼價位,太高了自己肯定買不起,還要到別處再籌錢。
很快,張九龍和秦天可兩人便來到了秦斌的別墅,母親劉好出去買東西了,宋雅潔和妹妹秦嵐則是去上班了。偌大的一個別墅中只剩下秦斌一個人了,連跳跳最近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沒有見到它。
在客廳沏上茶,秦斌拿出那面銅鏡放在茶幾上,單刀直入的問道︰「天可,關于這面銅鏡,你的心理價位是多少?入股喲不是太貴的話,我想留下來玩玩。」
秦天可看了看張九龍,又看看秦斌,一時間也吃不準自己的這個所謂的家傳寶物究竟能值多少錢,吭哧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張九龍嘆了口氣,制止了秦天可的吭哧,對秦斌說道︰「師傅,天可的意思是說您不是說問一問唐濤老板的嗎?他給的是什麼價位?」
「他?他給的可不高,三百萬。」秦斌睜著眼說瞎話,他根本就沒有找唐濤,這家伙是個生意精,如果不是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肯定不少坑自己。
「三百萬確實有些太低了,這可是家傳寶物,雖然我也不知道它究竟寶貝在什麼地方,但是卻真的是一件寶物。不然也不會流傳這麼多年了。」秦天可猶豫了很久,當初爺爺和太爺爺都說這是秦家唯一的一件寶物,絕對不能輕易的賣掉,在歷史上,曾經有很多次舉家逃荒都沒有將鏡子賣掉。
「是啊!我也覺得價格實在太低了,這樣吧,你這面鏡子,其實是根本無法出手的,也不能露面,否則有關部門肯定會找你喝茶,而且絕對會給你沒收了。我再給你加五百萬。反正錢也不是我的,怎麼樣?」
秦斌這次倒是沒說謊,因為這面銅鏡是先秦之前的東西,已經算是國寶中的國寶了。根本就是無價之寶,原本秦斌是給他準備一千萬的,不過現在看來,給他的錢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什麼?八、八、八百萬?」秦天可的眼楮一下子瞪圓了,仿佛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說話都不利索了。從一貧如洗到百萬富翁,這種反差實在夠考驗人的,心髒不好的當場能抽過去。
「不錯,是八百萬,畢竟我們是老鄉,我也想幫你一把,這面銅鏡放在古董店,除了那些超級大鱷之外,根本沒有人敢收,這是一塊燙手的山芋。」秦斌微笑著看著秦天可,他的這個表情自己簡直太熟悉了,想當初自己第一次拍賣掉千年老人參之後的表情,跟他也差不了多少。
「行,我同意了,不過這面銅鏡我希望在你的手里,畢竟這是秦家的寶物,只要沒有落在外姓的手中,那就不算違背了祖宗的遺訓。」
秦天可相當開心,八百萬?在鄉下絕對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土財主了,就算什麼也不干,一輩子也花不完這麼多錢啊!在這一瞬間,秦天可已經為自己規劃了一下日後的生活了。
談妥了價格之後,秦斌起草了一份合同,讓秦天可簽字之後,帶著他們到附近的銀行中給秦天可辦了一張銀行卡,轉入八百萬過去。
拿著銀行卡,秦天可的手在顫抖,往上數三輩,他們秦家也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啊!這種暴富的感覺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天就過去了,第二天早上,秦斌修煉完畢,匆忙吃了點早點,騎著自己的破摩托載著妹妹和宋雅潔匆忙趕往陽城師範學院打卡上班。
換上工作服之後,時間剛剛好,秦斌來到門口的崗亭,拿起一張報紙看了起來。陽城師範學院就是這樣,平時什麼都不用管,也沒有什麼不法分子敢到這里來搗蛋。
瀏覽了一下報紙的頭條之後,秦斌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消息︰「一位鄉下老農的珍藏古畫將在後天在陽城最大的拍賣場舉行拍賣儀式。這幅古畫經過碳十四的檢測,初步估計已有三千年的歷史,這將顛覆東漢蔡倫發明的造紙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