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句話就像在眾人的耳邊打了一聲響雷一般,將所有人都震驚了,誰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窮**絲一樣的年輕人竟然是榮家老爺子的救命恩人。請使用訪問本站。
就在昨天,榮家向整個蓬萊市發布消息,說道力保一個叫秦斌一個叫冷輕蟬的年輕人,無論他們在蓬萊市做什麼,誰也不能惹,否則就是對整個榮家的藐視,榮家必將給予毀滅性的打擊。
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其中一個,而且還將人家得罪長這樣,那些成功人士,包括金邊眼鏡在內,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噗通
那些保安們更是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不住的向秦斌磕頭。
「秦爺,我們錯了,我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說給老爺知道,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是啊秦爺,您這身打扮也太另類了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當我們是個屁,放了我們吧。」
如果不是冷輕蟬剛剛被帶走的話,秦斌肯定會笑出聲來,這些人簡直太那啥了,連這樣經典的台詞都能說出來,不過秦斌此時真的沒心情笑,繃著臉道︰「既然你們都認為我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我要是再進去的話不是應該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嗎?」
听到秦斌說這句話,剛才那個這樣說秦斌的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雖然和榮家的關系不錯,但是絕對沒到能讓整個榮家力保的程度。秦斌這樣說不是擺明了要讓自己難看嗎?不過在沒有得到允許之前,他們還真不敢走。
「秦爺說笑了,我馬上向老爺子報告,秦爺,里邊請。」一個比較機靈的保安站起來,一邊讓秦斌進去一邊快步向別墅里面跑去。
一邊跑,這個保安一邊琢磨,要是這個人不是秦斌的話,自己剛才可就白跪了,這臉可就丟大發了,不過看秦斌敢跟著自己向里走,他心里也沒底,保不齊他還真是老爺要力保的年輕人呢。
那些嘲笑秦斌的人仿佛斗敗的公雞一樣,蔫頭耷腦的跟在秦斌後面一起向別墅里走去。
那名保安快步向大廳中跑去,此時榮天奇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和一個面團團像個彌勒佛一樣的男人說著話,陣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那名保安在榮天奇的耳邊輕輕報告了一聲,榮天奇霍地站起來,快步走出去,直接將彌勒佛晾在那里。
「你剛才對容老爺子說了什麼?」彌勒佛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正說得好好的,說走就走,連聲招呼也沒打。
保安苦笑一聲,在彌勒佛的耳旁悄悄耳語一下,彌勒佛渾身肥肉一顫,一臉的不可置信。
「哎呀,秦斌老弟,你來的可真夠快的,請恕失迎之罪。」榮天奇走出房間,就看到秦斌一個人正落寞的向這邊走來,滿臉堆笑的迎上來。
看到榮天奇,秦斌不由得想起了冷輕蟬,臉色一暗,不過畢竟人家也是一片好意,秦斌苦笑一聲道︰「真是豪門深似海啊!我差點讓你們的保安轟出去。」
听了秦斌的話之後,榮天奇的臉色一下子沉下來,冷冷的掃視了一下那些保安們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還不趕緊向秦先生道歉?惹得秦先生心情不爽,你們都給我卷鋪蓋滾蛋。」接著對秦斌賠笑道︰「是我管教無方,讓秦先生受委屈了,等下我自罰三杯,給秦先生賠罪。」
「賠罪就免了,給我換一身衣服吧,這身衣服確實有些煞風景。」秦斌苦笑著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行,沒問題,我馬上安排人給你洗澡換衣服。」榮天奇也是人老成精的人,從秦斌的神色上已經看出了他最近心情不爽,而且冷輕蟬居然沒有跟在他身邊,這絕不正常。但是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問秦斌任何關于冷輕蟬的問題。
「我的這身衣服給我包起來,我要帶走。」
跟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佣人來到洗澡間,推辭了女佣人幫自己月兌衣服的提議,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下來,吩咐女佣人將自己的衣服包起來,這件衣服上有冷輕蟬的血淚味道,任何時候秦斌也不會放棄。
「真是一個怪人,就這身破衣服,送給乞丐都沒人要,他還當成寶貝。」女佣人在外面一邊將秦斌的衣服裝在提包里一邊看著毛玻璃上映出的秦斌健美身材小聲自言自語。
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上衣服,秦斌的氣質都變得儒雅起來,只是眼神中的落寞掩飾不住的流露出他深深的哀思。
「 ,這就精神多了。秦先生,這身衣服還算合身吧?」榮天奇等秦斌走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雖然秦斌現在充滿悲傷,不過秦斌的樣子還是非常英俊,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鼻子高挺,一頭板寸顯得格外的精神,得體的服裝讓他有種成功人士的感覺。
對此,秦斌不置可否,淡淡一笑,他也不想在這里認識什麼人,如果不是想要沖淡一下對冷輕蟬的思念的話,秦斌連這個酒會都不會參加。
兩人穿過人群來到大廳的正中,榮天奇輕輕咳嗽一聲,本就低低的談話聲頓時沉靜下來,每個人都將眼楮看向秦斌和榮天奇兩人。
「諸位,我現在鄭重為大家介紹一個人,秦斌秦先生。秦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在蓬萊,凡是向東秦先生的人,先問問我榮天奇答不答應。」
一石激起千層浪,榮天奇這句話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彈一樣,在所有人的耳畔炸響,大家紛紛向秦斌看過來,仿佛要將秦斌的五髒六腑全部看透了。
不過卻沒有人說話,畢竟能站在這里的都是蓬萊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而且必定和榮家的關系不一般,否則的話也沒資格出現在榮家的家庭酒會上。
對這樣的經歷,秦斌已經有過一次,深知這些人的勢利眼,在這種場合,越是低調,別人就越不拿你當人。當下微微一笑,什麼話也沒說,一臉的高深莫測。
臥槽,這小子是誰呀?這麼拽,雖然不能明著對付你,我還不會暗地里使絆子嗎?這是很多人看到秦斌後的內心想法,怎麼看他都覺得膩歪。
介紹完秦斌的身份,酒會便正式開始了,各種酒水被侍應生端出來,秦斌看到那些滿而不溢的酒水,頓時有種一醉解千愁的感覺,也不管是什麼酒,端起一個大杯子,一飲而盡,然後換了另一杯還是一飲而盡。
這種喝法頓時看的那些參加酒會的人一陣咋舌,這是喝水還是喝酒呢?所謂的酒會還是以談話為主,秦斌可倒好,一杯接一杯,一直喝了三大杯,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才罷手。
看到秦斌這個樣子,榮天奇就知道有什麼不幸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了,聯想到冷輕蟬沒有跟來,榮天奇馬上猜到了秦斌失落的原因,不過這種事情外人也插不上手,只能靠他自己。暗暗嘆了一口氣,原本他是有心扶持秦斌上位的,年紀輕輕的便有如此能力,以後必然大有作為,可惜現在看起來秦斌似乎並不在意這些。
酒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秦斌就已經喝多了,他沒有用真氣逼酒,就是想讓自己醉過去,只有醉了才會不這麼心痛。可是在悲傷的時候卻怎麼也喝不醉。秦斌足足喝下三斤多的洋酒,直到酒勁涌上來之後才在一個沙發上睡過去。
等秦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在榮天奇家吃了一頓午飯之後,不顧榮天奇的挽留,秦斌走出了榮天奇的別墅,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意念一動,縮地尺出現在手中,在地上一劃,腦海里出現了自己臥室的情景。
一步邁出,相隔千里,就算是坐飛機也不可能在瞬間達到的距離,秦斌眼前一花,瞬間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
秦斌的突然出現,把小跳跳嚇了一跳,一下子跳到窗台上,機警的看了秦斌很久,大大的眼楮骨碌碌轉個不停,看到小跳跳,秦斌心中一暖,那顆因冷輕蟬的走而冰凍的心略微融化一些。
「小家伙,不認識我了嗎?過來我看看這些天你瘦了沒有。」這是自從冷輕蟬被帶走之後秦斌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容。
听到秦斌這樣說,小跳跳終于確定了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主人,一聲歡嘯,吱吱的從窗台上猶如一道閃電般跳到秦斌的肩頭,伸出粉紅的小舌頭在他臉頰上輕輕地舌忝著。
雖然它還不會說話,但是從智力上來說,小跳跳和那些五六歲的小孩子根本沒有任何差別,在它的小腦袋瓜里,秦斌就是自己的主人,是最親近的人,就連宋雅潔也要靠邊站。
和小跳跳鬧了一會兒,秦斌漸漸緩解了因冷輕蟬的離去而悲傷的心情,拿出幾枚堅果來,在它的眼前一晃,小家伙急忙搶在手中,小爪子抱著堅果啃了起來,大眼楮眯成了月牙狀。
秦斌將它從肩膀上拿下來,撫模著它那光滑肉孫的皮毛,心中感慨萬千,自己走的這幾天里,小跳跳必然每天都在修煉,可是卻沒有人給它喂食,身子瘦了一圈,不過看起來沒有那麼痴肥了,倒是顯得更精神了。
很快,小跳跳就將三枚堅果消滅了,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秦斌,一對小爪子將自己脖子上的靈石托起來給秦斌看。那枚靈石中的靈氣已經消耗干淨了,現在就是一塊普通的小石頭,秦斌一拍腦門,前天在海邊的時候倒是忘記了給小家伙弄個小玩意了。
從存儲靈石的地方又拿出了一枚玻璃球大小的靈石,將小跳跳脖子上的靈石換下來,小跳跳頓時興奮的縱身一躍,跳上秦斌的胸前,小爪子好奇的翻騰著秦斌胸前的貝殼。
「你乖乖的,我們去一個無人的地方修煉,不達到築基境界我絕不出關。」看到胸前的心形貝殼,秦斌的心中沒有來由的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