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邱玉蝶聊了很久,從她那里得到很多有用的知識,又約定了半個月後再見,秦斌才收了線,躺在床上琢磨了半天,邱玉蝶所說的那個鑽天荷和天山雪蓮很像,也許真的就是天山雪蓮,不過按照藥力藥性來說,天山雪蓮應該是專治婦科病的,怎麼會用在築基丹上呢?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秦斌決定明晚就去天山去看看,雪蓮在市場上也有賣,不過市場上的雪蓮大部分都是人工培育出來的,在藥性上自然和那些野生的沒法比。請使用訪問本站。
第二天,秦斌載著秦嵐和宋雅潔兩人來到師範學院,打卡上班。
在門崗里,秦斌用手機查了一下關于天山雪蓮的圖片和介紹,百度百科上說雪蓮又叫高山雪蓮或者天山雪蓮,在新疆的天山南北峰和阿爾泰山以及昆侖山上都有它的影跡存在。
雪蓮一種極為罕見的珍貴藥材,生長在海拔三千米到四千米的雪線以下,對于月經不調、牙痛、風濕性關節炎、陽痿、白帶異常、血崩等疾病均有療效。雪蓮種子在攝氏零度時發芽,3-5°時生長,幼苗可經受?21°的嚴寒。其雖然要生長5年才能開花,但實際上主要生長時期僅有8個月。近幾年由于濫采濫挖,雪蓮數量大幅減少,已經成為瀕危植物。
看了百度百科上的介紹之後,秦斌的心頓時涼了,這不是扯嗎,七八月份就會開放,現在已經十一月了,哪里還有什麼雪蓮啊!
不過不管有沒有,跑一趟也不費什麼時間,秦斌還是決定晚上去看看,現在正好是農歷的十月十三,正好有月光可以為之照明,就算是沒有月亮以他的眼力,在遍是積雪的雪峰上尋找也不費事。
晚上下班後,秦斌剛將摩托車推出來,就看到唐幽幽那幽怨的眼神,心頭不由得猛地一跳,自從上次在唐建國老爺子的別墅住了一晚之後,秦斌雖然沒有刻意的躲著這個古典婉約而又大膽奔放的女孩,但是兩人也再也沒有過多的交集,沒想到今天麼又看到了她。
秦斌尷尬的笑了笑,沖著她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正準備上車去外面等著妹妹的時候,身旁一陣香風掠過,在秦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已經被親了一下,定楮一看,秦斌頓時哭笑不得,居然是著名的公交車野玫瑰鄭佩慈。
「小帥哥,你好壞啊!那晚居然沒有去找姐姐,還把姐姐給你的鑰匙給了別人,不行你的補償一下姐姐哦。」鄭佩慈的聲音充滿了異樣的誘惑力,略帶一些沙啞,非但不減魅力,反而更增添一種別樣的風情。
「哇,野玫瑰誒!真羨慕這小子,居然得到了她的垂青。」
「據說她的技術超一流,比那些島國或歐美的女主還好,什麼時候真想見識一下。」
「是啊!不過據說她可是不便宜的,我們這些**絲恐怕她看不上眼吧?」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人家怎麼就有這樣好的桃花運呢?」
看到眼前這一幕,所有的男生們頓時瞪大了眼楮,暗吞口水,紛紛小聲議論起來,恨不得一拳將秦斌打扁了,然後自己上,不過想到秦斌那恐怖的身手,這個念頭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絕對不敢付之行動的。
「賤人,除了賣弄風騷之外還會什麼?」
「太無恥了,真不知道那些臭男生們是不是男子被門夾了,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女生的?」
「呵呵,你想賣弄風騷也沒有風騷可賣弄啊!」
「你什麼意思?老娘那是不屑,老娘要是風騷起來,保管比她強。」
「呵呵,那你也賣弄一下啊!看看有沒有人家的效果?」
听到女生們的議論,秦斌只能感嘆了,果真是女漢紙,這種彪悍程度讓秦斌汗顏,不過目前他要做的還不是感嘆,而是擺月兌身邊的這個野玫瑰,因為他看到唐幽幽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了,如果讓她誤會自己和這個野玫瑰有點什麼的話,那就不好解釋了。
「我早就說過,您的豪爽我消受不起,您還是找別人吧。如果您沒別的事就請便吧,我還有事呢。」秦斌的眼楮根本就沒在鄭佩慈的身上,而是在人群中尋找著妹妹的蹤跡。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的話,那你怎麼連看我一眼都不敢呢?是怕看了我會把持不住嗎?」鄭佩慈嬌笑著伸手在秦斌的臉上模去,秦斌一陣惡寒,沒想到這個女人玩真的,急忙一閃,轉到了摩托車的另一邊,一臉苦笑。
鄭佩慈無論從任何一個地方來說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美女,而且是一個充滿誘惑的美女,對男人有著莫大的吸引力,要說秦斌不動心那是假的,但是他卻不想和這樣的女人發生任何關系。一來沒有感情基礎,二來也是對冷輕蟬的忠誠,不想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
「打住,我跟你說,咱們沒喲任何關系,你也別多想了,趕緊回去洗洗睡吧,實在忍不住的話還有黃瓜呢?」秦斌也爆粗口了,這叫什麼事啊!怎麼會讓一個這樣的女人給纏住了?
轟
秦斌的這句話實在太有殺傷力了,惹得圍觀的眾人一陣哄堂大笑,雖然這種情況在網絡上已經非常羅星了,但是還真沒見過誰真的拿這種事開玩笑。
鄭佩慈罕見的臉色一紅,嬌嗔道︰「黃瓜有什麼好的,沒有溫度,還是不如你的……」
秦斌一陣惡寒,這女人實在太強悍了,自己真不是他的對手,也許讓何偉來的話還能和他對上幾招,自己的臉皮還是沒這麼厚!
「哥,干嘛呢?和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聊天的,趕緊回家吧。」就在秦斌招架不住的時候,終于秦嵐過來解圍了,一句話就將鄭佩慈晾在一邊。
不過她顯然低估了鄭佩慈的臉皮,這是一個沒有下限的女人,聞言並不惱怒,而是得意的呵呵笑道︰「呦,小妹妹好厲害的小嘴呦,可惜你是他妹妹,沒辦法跟姐姐掙的,放心吧,姐姐也不想做你嫂子,只是玩玩而已。」
秦斌滿腦門子黑線,實在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連這種話都能說出口,連自己都不是對手,何況是妹妹,就更不是她的對手了,沒到三句話就鄭佩慈說的張口結舌,氣的渾身打顫,如果不是有宋雅潔在一邊扶著她的話,秦嵐能氣瘋了。
「好了,別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秦斌發動了摩托車,在鄭佩慈那句記得來找我哦的聲音中落荒而逃。
回到家,秦斌不由得咒罵了一句,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居然連自己都被調戲了。
洗個熱水澡,秦斌換上一身舒服的衣服,簡單吃過晚飯之後,跟母親說了一聲晚安,直接回房間去了。劉好也不知道兒子整天關在屋里忙些什麼,不過既然兒子沒事,總比出去到處惹事強,也就沒有多問。
而妹妹秦嵐和宋雅潔兩人似乎有什麼難題沒有解決,湊到一起學習去了,沒有任何人打擾到他。
回到房間,秦斌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到天山去瞅瞅,畢竟有名的天山雪蓮在天山上以前有很多,就算被人采摘的差不多了也應該還有一些常人上不去的地方殘留著一些,比別的地方撞大運要好很多。
取出縮地尺,秦斌直接出現在天山的腳下,此時的天山已經是冰雪覆蓋了,就算是在南疆也是冰天雪地,更何況北疆?寒風像小刀子在身上割著一樣,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站在天山腳下,向上極目遠眺,滿眼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找不到任何雪蓮的蹤跡,秦斌啞然失笑,這也是正常的,畢竟現在的時間已經過了雪蓮盛開的季節,再想找到這樣的雪蓮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再說了,就算有也不可能一眼就被人看到,不不然再艱難也有人上去采摘的。
大概估算了一下三千米到四千米之間的距離,秦斌一腳邁出,直接來到一片白雪皚皚的山間,雪蓮扎根在冰雪中,盛開的時候顏色雪白,根本不容易分辨出來,不過葉子和花睫卻是綠色的,倒也不難找。
在雪山上極目遠眺,可以說是一目千里,大片的區域都盡收眼底,除了雪地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的發現,更不要說什麼雪蓮了。
一晚上的時間,秦斌的足跡幾乎踏遍了整個天山北部的所有位置,很多常人根本上不去的地方秦斌也是如履平地,可是卻仍舊一無所獲,只找到了一株已經枯死了的雪蓮,已經沒有任何效果了。
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快到天亮了,秦斌失望的搖搖頭,將那株已經枯死的雪蓮采下來,直接用縮地尺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將那株雪蓮扔在床頭的桌子上,裝成剛剛睡醒的樣子活動了一子,洗漱了一下準備直接去學校。
反正在學校門口有宋光明的煎餅攤,隨便吃點就行了,連早飯也沒吃便載著兩位美女來到學院門口。
此時宋光明的煎餅攤上已經圍了一圈人,因為手藝不錯,價格公道,很多學生都喜歡吃他的早點,一個多月下來已經成了習慣。
秦斌放好摩托車,在宋雅潔的帶領下向父親的煎餅攤。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紅色的夏利像一只發瘋的公牛一樣橫沖直撞的向這邊開來,擦著秦斌的身子開過去,一個急剎車停在了煎餅攤子前面,帶起的塵土落在了平底鍋里,連帶著鍋里的那張還沒有出鍋的煎餅上也落滿了塵土。
「誰允許你在這里擺攤的?給我砸,把東西全砸了,算我的。」
隨著說話聲,一個五短身材的年輕人從夏利里鑽出來,瞪著一對母狗眼,拎著一根木棒氣勢洶洶向宋光明的攤子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