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來,秦斌已經喝了很多白酒,就算再怎麼能喝也是有個限度,一定會將他喝趴下,讓他在同學們面前丟人現眼。請使用訪問本站。報一下自己當初被秦斌在足球場上那次虐的很慘的經歷。
秦斌已經忘記了因為什麼,但是吳亞鵬這個小肚雞腸的人卻仍舊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次秦斌在踢球的時候跟他撞了一次車,雖然秦斌看起來不太壯,但是那瘦弱的身板下卻蘊含著恐怖的力量,一下將他撞了個四仰八叉。
吳亞鵬是什麼人?在學院里還沒有誰敢這樣裝他,頓時和秦斌打了起來,沒想到秦斌從小就對打架非常內行,加上力量比他大,將他打得哭爹叫娘,一張俊美的臉被揍成了豬頭。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恨上秦斌了,但是單打獨斗的話他又不是秦斌的對手,叫人群毆,有身強體壯的王成柱在,兩人聯手之下,將一幫人打得鬼哭狼嚎,一點便宜沒佔到。
不過現在他總算又找回了當初的優越感,秦斌不過是一個窮**絲,當個保安,等于就是給人看門的狗,混的比自己差多了。
「秦斌,好久不見,你的酒量見長啊!咱們也喝倆。」那同學在吳亞鵬的示意下,端著酒杯來到秦斌面前,要跟他喝一杯。
「無恥,太無恥了,人家已經喝了這麼多,這個時候過來找人家拼酒,這不是成心讓人家難看嗎?」
「劉亮太不是東西了,舌忝也沒有他這樣舌忝的,當初他被吳亞鵬打的時候還是秦斌幫他解的危,現在居然幫著吳亞鵬對付秦斌。」
「做人做的這份上,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恩將仇報,真不是東西。」
見劉亮向秦斌走過來,要找他拼酒的時候,很多同學都在小聲的議論著,紛紛指責劉亮不要臉,讓劉亮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也不是聾子,大家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都巧妙的能夠讓他听到,想到以前上學的時候秦斌還周濟過自己,頓時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人了,端著酒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斌,要是不能喝酒算了,別勉強自己。」
坐在秦斌身邊的一個女同學小聲對他說道,當初秦斌雖然不算是什麼美男子,但卻也有不少的女孩子暗戀,不過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小,根本就什麼也不懂,只能算是懵懵懂懂的一種情愫,但就是這種懵懂的情愫確實最最純潔的,它沒有受到任何社會上的污染。
純粹就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或者不喜歡,不像現在,在社會上模爬滾打了一段時間後,人都變得勢力了,也圓滑市儈了很多,再也找不到當初那種懵懂的情愫了。
秦斌微微一笑,知道他是受了吳亞鵬的唆使,來探自己的底的,不過自己本身就是沒底的,也就不怕別人試探,端起自己的小杯子,跟劉亮踫了一下道︰「我已經喝了不少了,但是你來了我也不能不給你面子,只此一杯,下不為例,要是你還想再跟我喝的話,就先喝完一大杯酒再來跟我說話。」
劉亮讓秦斌的話說的張口結舌,面紅耳赤。狼狽的喝干自己杯子中的酒,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桌上,再也不敢向秦斌挑釁了。
經此一役,同學們都知道了原來不喝酒的秦斌此時已經變成了酒仙,千杯不醉,跟他拼酒,先想想自己的胃能不能受得了再說吧。吳亞鵬沒想到秦斌會來這麼一手,看樣子像讓他在酒桌上出洋相是不成了,得再想別的招。
這時候,那個和秦斌對飲了一大杯的人搖搖晃晃的走了回來,醉眼朦朧,結結巴巴的道︰「這家酒店生意真他媽的好,連衛生間里都擺了一桌酒席,他們也不怕味道大,燻著。」
听了他的話,大家心里頓時咯 一聲,鼎豪是什麼所在?絕對不可能在衛生間里擺酒席的,這小子莫不是和以前那個老掉牙的笑話里說的那樣跑人家包廂里撒尿去了?
「那小子,你別跑,給我站住,他喵的,真不像話,跑到我們包間里吐了我一身,老子宰了你。」
正在大家紛紛猜測的時候,一個光頭留著小辮的年輕人闖了進來,在他身後還真的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向那個同學追過來。
那男人明顯一身的污穢,酒氣燻天,看樣子人家說的沒錯,這小子真的跑人家包廂里吐去了,可你就算是吐也找個沒人的地方,吐了人家一身,這事不好解決了。
「到底怎麼回事?先說清楚了。」吳亞鵬推開椅子站起來,帶著同學們迎上去,不管怎麼說,就算是不講理一次也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同學吃虧,反正自己這里三十多人,不信還搞不定對方十多個人。
「這小子跑我們包廂里吐了我一身,你說這事怎麼辦吧?」留著小辮的年輕人顯然沒有料到這里居然有這麼多人,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不過自己這方是佔著理的,絕對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
「我們這個同學喝多了,實在抱歉,你們說怎麼辦吧,要不我們賠償你一點損失。」吳亞鵬看到對方來的人個個一身名牌,明顯都不是好惹的,萬一事情鬧大了的話,就憑自己這些人能不能搞定還很難說,如果能賠點錢了事的話,賠點錢也沒什麼。
「哼哼,賠償一點損失?僅僅只是一點損失嗎?我這身衣服價值一萬八千塊,加上精神損失費,拿出十萬塊來就算,不然我扒了這小子的皮。」小辮男見這一屋子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沒見過世面的窮**絲,頓時心中大定,一放心,氣焰頓時高漲,瞪著一對斗雞眼殺氣騰騰的說道。
吳亞鵬心中咯 一下,十萬塊,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小數目,雖然自己能拿得出來這些錢,但是也的先跟自己的女朋友說好了才行,再說了,他憑什麼要拿這些錢?惹事的又不是自己,僅僅只是同學而已,還沒到讓他出這麼多錢的地步。
想到這里,吳亞鵬沉默了,有錢也不也是這樣花的,在同學們面前炫富是一回事,真正讓他拿出這麼多錢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沒錢是吧?沒錢你們就給老子閃開,看老子扇不死他。」小辮男見吳亞鵬都沉默了,心中更是篤定,這里的人雖然多,但是卻只有幾個人是有錢人,大部分還都是窮**絲,雖然自己也不是多有錢,但是和這些窮**絲們比起來,也算是有錢人了。
那同學已經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呢,對身邊發生的事情充耳不聞。
「赫赫,沒想到你小子倒是挺淡定啊!我特麼讓你睡。」小辮男狠狠兩巴掌將那同學一下子扇得從椅子上摔下去,嘴角都溢出了鮮血。
秦斌和那人在一個桌子上,看著他被扇耳光,一動不動,仍舊吃自己的,一點也沒受影響,其他人都站起來,驚恐的看著小辮男對那同學抽嘴巴。
直到吃的差不多了,小辮男也打累了,秦斌才用餐巾紙擦了一下嘴唇,淡淡的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吃驚的話︰「算了吧,你氣也出了,他也挨了打了,回你們自己的房間去吧。」
「你小子住河邊的?管的還挺寬,信不信老子連你一塊揍?」小辮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打了半天也沒人說話,這個一身**絲裝的年輕人居然這樣對自己說話。
「我們是理虧,但是你也別太過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包廂里干什麼?再不走的話等一下你就走不了了。」秦斌的聲音仍舊不大,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是卻將小辮男嚇得一愣。
剛才秦斌用神識掃了一下他們的那個包廂,里面的人竟然在聚眾賭博,連撲克還沒有收起來,就是打著吃飯的名義在這里聚賭。
當求秦斌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便悄悄地方給沈麗慧發了一條短信,將有人在鼎豪聚賭的事情告訴了她,估計現在沈麗慧正在趕往這里的途中,如果這些人識相的話,那就再好沒有,如果不識相,那就只能讓他們到拘留所里吃幾天牢飯了。
「小子,你嚇唬我?老子今天廢了你。」小辮男在進來之後就沒有發現任何人出去過,秦斌應該是在詐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唬住了。
說著,小辮男一拳向秦斌的眼楮打來,典型的街頭混混的打架方式,一拳封眼,就算你再能打,眼楮看不到東西也絕對打不過人家。
對這樣的挑釁,秦斌僅僅只是冷哼一聲,伸出三個手指,閃電般一下子掐住了他的手腕,就在小辮男的拳頭距離自己的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小辮男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好像是被鐵鉗鉗住了一樣,分毫也動不了,秦斌的手指就像是焊在自己手腕上,既打不動,又抽不回來。
見秦斌竟然有這樣的戰力,小辮男居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踫上了什麼樣的高手,左手一個擺拳變打了過來,想要打秦斌的太陽穴。
秦斌冷哼一聲,三根手指一使勁,頓時 嚓一聲輕響,那小辮男的手腕骨讓他硬生生捏出一道裂紋,疼的小辮男一聲慘叫,打向秦斌的左手自然垂落下來。
「他喵的,敢打我們的人,給我上,砍死他。」
和小辮男一起來的人見這邊的人非但沒有賠禮道歉,反而敢還手,一個個凶性大發,從腰間抽出砍刀來,叫囂著向秦斌撲過來。
秦斌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右手輕輕一帶,將小辮男轉了個身,緊跟著,小辮男就覺得一股大力從自己的上傳過來,雖然不疼,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向揚著刀子的同伙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