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桀驁不馴的黑道扛把子對他恭恭敬敬,這個人絕對不一般,听貝小寶所說,這個人也是最近幾個月才跟著戈俊利的,而戈俊利這個青州市地下勢力的扛把子卻對他恭敬有加,而且放出風來,如果白祖武不給自己一個交代的話,他一定會讓白祖武後悔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為了這句話,白祖武氣得吹胡子瞪眼,大罵戈俊利狂到沒邊了,兩人都是道上混的,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這樣的大話唬唬那些剛出道的小子行,對他這樣的老江湖根本沒什麼用。
「秦斌兄弟,你怎麼看?」對這個神秘人,白祖武也早有耳聞,只是一直都沒有人見到他出過手,很難測出這個人的深淺,如果不是秦斌在,他甚至都想去請孟駝子出山了。
「現在還不好說,在沒有見到人之前,一切的猜測都沒什麼用,不過據我估計,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隱世不出的那些門派的弟子,只是不知道怎麼和戈俊利這樣的黑道大佬車上關系了,還有幾個小時他們就會來到這里,一切到時候再說吧。」
秦斌不敢托大,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比自己更強大的人比比皆是,雖然他們不經常出山,但天知道會不會有人耐不住寂寞,出來溜達溜達?
「也只好這樣了,好在這里是我們的地盤,多布置一些兄弟,實在不行就亂拳打死老師傅,開槍弄死他們。」李洪陰沉著臉說道,跟著白祖武已經有很多年了,對白祖武的脾氣最了解不過,他知道,一旦談崩了,白祖武肯定會立馬翻臉將戈俊利留下來,到時候連青州的地盤也跟著姓白了。
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完了,秦斌這才知道白祖武為什麼能坐上陽城市地下勢力的第一把交椅,整個會議室布置的猶如銅牆鐵壁,十六把機槍隱藏在天花板上,幾乎可以無死角掃射整個房間中的任何一個角落,白祖武和貝小寶等人每人兩把手槍,一旦打起來絕對可以將對方秒殺。
這時候,馬龍和杜三兩人大聲說道︰「戈俊利老爺子里邊請。」五人對視了一眼,心說終于來了。
秦斌想門口看去,只見門口健步走來一個瘦小的老者,花白的頭發,身形非常矯健,嘴讓人心悸的是他的那雙眼楮,眼神中射出死亡的光芒,看任何東西都像是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一樣。
在他身後跟著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一臉木然的表情,仿佛沒有什麼事能讓他動容,看向秦斌等人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幅表情。
秦斌的眼神中射出兩道精光,從頭到腳的大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發現他果然是一個修道者,在他瘦弱的身體中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一旦爆發出來絕對是恐怖的。
不過秦斌倒是不擔心,因為他已經看出來,這個年輕人和自己一樣,都是築基初期的境界,但是他卻沒有看出來自己的境界,這說明他的實力和自己相比還差點。
則會這個年輕人身後還跟著幾個彪形大漢,一個個黑西裝,黑墨鏡,一臉剛毅,一看就知道是身經百戰的沙場老兵,這樣的人最難纏,實戰經驗豐富無比,心志比合金還堅硬,任何攻心手段都他們丟沒什麼用。
「白祖武,我已經來了,你有什麼話趕緊說,今天是最後的期限,你必須對雅濤的死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就你就等著青州和陽城火並吧。」戈俊利很不客氣,根本沒有任何客套話,開門見山的讓白祖武給他一個交代。
「戈俊利,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兒子的死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你硬是不信我也沒辦法,要我給你一個交代?你老糊涂了吧?」有秦斌在身邊,白祖武底氣十足,和戈俊利針鋒相對,根本就不將他這個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大佬放在眼里,一句話就把戈俊利說得差吐血。
「白小兒,我敬你也是道上的人物才對你如此客氣,你居然辱罵與我,既然這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你準備接招吧。」戈俊利沒想到白祖武竟然這樣硬氣,幾天前在電話里他還不敢這樣跟自己說話,這才幾天不見,居然長本事了。
「隨你的便,不過老東西你可要想好了,你兒子的死真的跟我沒關系,如果你執意要動手的話我怕你今天就出不了這扇門。」白祖武勃然大怒,從出道到今天,還沒有人敢這樣叫他,這老東西典型的氣迷心,他白祖武要是這麼好說話早就被人從第一把交椅上趕下來了。
「哈哈哈……好狂的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走不出這扇門的。」戈俊利被白祖武的話說得惱羞成怒,同樣也是縱橫江湖這麼多年的高手了,雖然年邁,但是一身功夫卻絲毫沒有落下,就算是白祖武單打獨斗也未必能說穩勝了他,現在居然說讓自己走不出這扇門,頓時讓他暴跳如雷。
說完,戈俊利一甩袖子,拎著自己的拐杖便向門外走去。身邊的那個年輕人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默默的跟在戈俊利的身後。
「回去!」
還沒到門口,馬龍和杜三兩人每人端著一把微沖堵在門口,黑洞的的槍口直直地對準兩人的胸口。會議室里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戈俊利身邊跟著的小弟大驚失色,一個閃身用自己高大的身材擋在戈俊利的面前,關鍵時刻能夠為老大擋子彈,這幾個人稱得上是忠肝義膽。
「嘿嘿,姓白的,你這樣可就不講江湖道義了,我是來和你談判的,畢竟我兒子死在你的陽城市,就算你不給老夫一個交代也不用玩這一手吧?」戈俊利干笑一聲,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大家都是玩刀子的,白祖武居然率先弄出了熱武器。
「戈老爺子,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繞著彎說話了,對你兒子的死,我也非常難過,但絕不是我姓白的手下的人做的,天知道你兒子得罪了什麼人?讓人家追到陽城來把他解決了,你非要我給你一個交代,我交代不出來。」
白祖武針鋒相對的看著戈俊利,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錯,甚至連戈雅濤來陽城都沒有跟自己這個老大打聲招呼,死了也是活該,戈雅濤這個人白祖武也曾經見過,囂張跋扈,沒有一點城府,這樣的人只能被人當槍使。
不過白祖武也十分納悶,按道理說,在陽城沒有誰能將戈雅濤無聲無息的做掉,如果說陽城真有這樣的人,那就只有秦斌了,但是很明顯秦斌並不知道這件事。
白祖武對自己的眼力還是很有自信的,況且秦斌雖然修為高深,但是卻始終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和他這樣的老油條相比,任何事情好像都已經寫在臉上了。他相信,秦斌是真的不知道戈雅濤這個人,更不會對他出手,更重要的是,戈雅濤出事的時候秦斌並不在陽城市。
除了秦斌就只有自己和手下的三員大將有這個能力了,張俊和李洪兩人應該是不用懷疑的,他們始終都和自己在一起,只有貝小寶行蹤不定,但是他畢竟是自己一手栽培出來的,難道會做這樣的事情?
最近幾天白祖武一直在琢磨這件事,但始終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最後只能認為這應該是外地人做的,也許是沒有目的,也許就是故意挑起自己和戈俊利之間的火並,但陽城和青州火並,最後能夠漁翁得利的幾乎沒有,他又糊涂了。
「放下槍,不然你們得死!」戈俊利身邊的年輕人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非常低沉,眼神中射出兩道精芒,渾身氣勢猶如山岳,一個人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尊戰神,散發出凌厲的氣勢。
白祖武等人倒抽一口涼氣,雖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究竟有多恐怖,但是從氣勢上看,這個人已經遠遠超過了身為修道者的孟駝子,自己四人聯手在孟駝子的手上都撐不了半個小時,那麼這個人該恐怖到什麼程度?白祖武四人面面相覷,最後都將目光看向秦斌,看他怎麼說。
貝小寶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也知道,現在自己已經弄巧成拙了,一旦開戰,自己恐怕也月兌不了干系,這樣一來,精心布下的局就成了一個笑話,這個時候,只能看秦斌能不能扛得住這個恐怖的年輕人的攻擊了。
「我就不信這個邪,你還能快得過子彈?」張俊果斷扣響扳機,向年輕人的胸口射去,五四手槍的威力雖然不大,但是近距離而言絕對是殺人利器。
「找死!」
年輕人冷哼一聲,在張俊扣響扳機的一剎那,整個人在原地閃了閃,居然在張俊開槍之前就躲開了子彈射擊的範圍,閃電般向四人撲去,雙手齊揮, 嚓一聲輕響,張俊的手臂居然硬生生被他一掌切斷,手臂詭異的彎下去,手里的手槍也掉在地上。
啊……
慘叫聲在會議室里回蕩,張俊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右臂,一臉駭然,他的功夫雖然及不上白祖武,甚至連貝小寶也打不過,但畢竟也是身經百戰的好手,沒想到一招之下,自己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讓人廢掉了手臂。
白祖武和貝小寶、李洪三人倒抽一口涼氣,這種速度實在太恐怖了,完全快過了人的反應。這種速度,只怕連秦斌都未必能達到。
想到這里,白祖武的心頓時懸了起來,陽城的地下勢力是他一手一腳,血染征袍打拼出來的,要說拱手讓人,他絕對不舍得,現在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秦斌一個人身上了。
「好快的速度,好狠的手段,閣下是哪個門派的高人?」秦斌也嚇一跳,雖然說這種速度對自己而言還不夠看,但畢竟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人,而且他只有在天山的時候曾經見到過幾個隱世的修真門派,天下間究竟還有多少傳承他還弄不清,正好趁此機會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