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你終于回來了……」
當看到秦斌的第一眼,劉好的眼楮濕潤了,自己苦熬苦拼的拉扯著兩個孩子,秦斌從小就是她的希望,要是平時幾個月沒有見到他都沒事,但是現在畢竟是快過年了,在這樣的日子里,更加思念兒子,生怕他會出什麼事,現在秦斌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嗎,劉好終于放心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媽,對不起,讓您擔心了,是我的不好。」秦斌心中一暖,這些天連個電話都沒有給家里人打,秦斌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被大陣掩蓋的空間中沒有任何信號,自然也就不通電話,當然也就沒辦法打過來了,甚至連接听也不能。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累了吧,好好休息一下,我和你妹妹把明天的餃子包一下,你就等著吃吧。」劉好用圍裙擦了擦有些泛紅的眼楮,到廚房中剁餡子去了。
「干娘,我來幫您吧,反正我也沒啥事,您就陪著師傅說說話。」張九龍竄進廚房,將菜刀奪過來,對于剁餡子,雖然他不會,但是畢竟年輕人有力氣,加上最近修煉出了真氣,更是力大無窮,剁個肉餡不在話下。
「這孩子,男人家家的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你還是出去吧,這俗話說的好,男人不下廚,你可別給我兒子樹立一個壞榜樣,到時候斌子要是吃虧了我就找你麻煩。」
劉好連推帶搡的將張九龍推出了廚房,一臉幸福的揮動著菜刀和砧板上的肉塊較勁。秦嵐在自己的房間中玩手機游戲。秦斌倒是不累,只是心比較疲倦而已,大天地中的大道壓制的他本來已經隱隱有些要突破的靈力老實下來。
「九龍,陪我走走。」秦斌叫上張九龍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家門,向附近的一個超市走去,小跳跳已經很久沒有吃到堅果了,這次去順便多買幾包回來備用。
買了三包堅果,走出超市,秦斌帶著張九龍兩人一起向別墅後的山林中走去。
寒風中的山林顯得一片肅殺之氣,冷冽的寒風呼嘯著將原本就不多的枯葉吹落,隨風飄向遠方。張九龍雖然不知道秦斌究竟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樣的地方,但是卻知道秦斌一定有自己的意思,只是緊緊的跟著,一言不發。
秦斌也不說話,兩人很快便來到了山巔,迎著呼嘯的寒風,秦斌站在山峰上遠眺著天邊的風景,久久沒有說話。
已經成就寶體的他自然是不怕這樣的寒冷的,但是張九龍卻有些受不了,本身穿的衣服就不多,在家里有空調還好,但是在這種原野的山林中吹冷風就有些受不了了。不過秦斌沒說話,他也不敢貿然開口。
此時,秦斌正處在一種異常的狀態下,默默的思索著生命的意義。良久才從那種狀態中退出來,瞟了一眼將厚厚的羽絨服裹得緊緊的張九龍,溫和的問道︰「小九,最近修煉上有沒有遇到什麼難題?」
听到秦斌這樣說,張九龍頓時來了精神,跺跺腳,驅散身上的寒氣,望著秦斌道︰「師傅,我最近好像是遇到了瓶頸,一直卡在練氣一層巔峰,始終無法突破,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斌思索了一下,按照自己的經歷來說,一層突破到二層應該是需要一場大戰,或者是一種心靈上的感悟,張九龍欠缺的就是一種心靈上的感悟,如果有感悟的話,也許瞬間就能破入練氣二層。
「小九,你告訴我,什麼是修煉?修煉的意義在什麼?」秦斌決定將高武大道的道韻的事情跟他說一下,但也只能點到即止,能不能悟道到就是他自己的個人福緣了。
「師傅,我覺得,修道應該就是在修身,也就是修煉自己的身體,以期達到強身健體,祛病消災的效果,不知道我說的對嗎?」張九龍小心的將自己的修煉心得說了一下,緊張的看著秦斌,不知道自己的感悟算不算對。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天道無情,但是人道有情,我覺得,你很有可能會跟南宮鶴一樣,卡在築基這個關口上,所以,我對你的要求也不高,努力修煉,感悟自己的道,具體能走到哪一步我現在也不好說。」秦斌想了很久,覺得張九龍雖然天資不凡,但是想要達到築基境界真的有些不容易,因為起步太晚了。
滴滴滴……
兩人正在聊天的時候,秦斌的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是白祖武打來了,自己剛好要跟他說一下白粉的事情,也就接通了電話,看他有什麼事。
「秦斌兄弟,你可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最近一直找不到你的影子,要是今天你再不接電話我就帶人殺到你們那個破網站的駐地去了。」白祖武半開玩笑的說道。
「汗,白大哥說哪里話,我這不好好的嗎,你有什麼事嗎?」秦斌擦了一把冷汗,一回來就被人兩次這樣說,真是有些太那啥了。
「怎麼?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明天你哪兒也不要去,我去給咱媽拜年,讓她老人家準備好紅包啊!」白祖武難得俏皮一次,最近他過得相當舒心,貝小寶被調到青州管理去了,連馬龍和杜三兩人加上侯軍一起跟過去了,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悍將,管理青州應該沒有問題。
至于陽城,自己的根基就在陽城,自然更不用擔心了,所以,白祖武最近相當放松,今天給秦斌打電話也有調侃我意味在里面。
「好吧,我說不過你總行了吧,對了,你打來電話到省的我給你打了,我還真有事要跟你說一下。」秦斌將候小丁販賣白粉的事情跟白祖武說了一下,並問他認不認識這個人,是不是他授意的。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我不知道啊?這個候小丁究竟是何方神聖?我曾經說過,我們混黑的人殺人放火都可以做,但是對于毒,絕對不能沾染,咱們的老祖宗幾百年前就虎門銷煙,咱們能干這樣的事嗎?」
白祖武相當激動,恨不得馬上將這個候小丁給抓起來痛揍一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買賣,居然還能隱瞞的這麼深,簡直不敢相信。
「不是你的手下就好,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查這個人的來歷,這樣吧,你明天來了我們再詳細談一下。」
秦斌掛斷電話,臉色變得非常陰沉,黃賭毒,這三樣一向是道上混的人最常沾染的東西,不過白祖武還算有良心,黃和賭是你情我願的事,也能促進一個城市的發展,但是毒這玩意絕對不能沾染。
「師傅,要不要我發動一下我的關系網,找一下這個候小丁的來歷?」張九龍察言觀色,知道秦斌怒了,馬上湊過來說道。
「小九,你記住,我從來沒有將你當成徒弟,而是當成兄弟一樣看待,所以,在我面前,你就不用阿諛奉承了,有什麼事就明說,我也不會怪你,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絕對不能沾染黃賭毒這三種。否則我要取你小命易如反掌。」
說到最後,秦斌的聲音陡然轉冷,變得凌厲之極,對張九龍,他雖然已經放心了,但時不時的敲打他一下還是有必要的,免得他因為自己的實力強大而變得驕橫起來,尤其是他精通賭術,一旦用賭術來騙人的話,後果絕對惡劣。
「師傅,您放心吧,以後無論我張九龍變成什麼樣,始終謹記著您是我的師傅,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深深的記著呢,絕對不敢有違。」
張九龍急忙保證,就差賭咒發誓了,浪子回頭金不換,他已經回頭了就絕對不可能再走原來的老路,而且現在他的生活過的也相當滋潤,絕對不可能再沾染賭場。
「好了,我也沒有讓你發誓,只要你記得就好,剛才你說要發動自己的關系網找一下候小丁,這件事我看可以,你和白大哥一起尋找,盡快找到,也能盡快解決了,不然不知道陽城會多出幾個像店老板的兒子那樣的癮君子呢。」
在這個世界上,要說秦斌最討厭什麼?白粉無疑佔了第一位,這東西是殺人不見血的刀,比賭更甚,賭博的話,只要不賭太大,所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就是這麼說的,有錢了,小小賭兩把也沒啥,而且賭博靠的是運氣和腦子,並非每次都會輸,但是白粉就不一樣了,絕對是只出不進。
從山上下來,已經臨近傍晚了,秦斌的手機開始不停的響了起來,各種拜年的短信發得手機差點爆了,白祖武的,貝小寶等人的,沈麗慧和何貝莉的,保安隊老楊、李勇等人的,何偉的,等等,還有一些是舊時的同學的。
秦斌懶得一一恢復,直接編輯了一條拜年的短信,按下了群發,給每個人都回了一個拜年的短信,這才消停下來,連張九龍都收到了他的短信,兩人相視一笑。
晚飯整的相當豐盛,因為有張九龍在,劉好特意開了一瓶陳釀的白酒,四個人圍著桌子一邊看春節聯歡晚會一邊喝酒,因為是大年夜的,大家都非常開心,秦斌將所有的不愉快都深深的埋在心底,和母親敬酒。
電視中播放著一個民族舞蹈,秦斌不由得呆了,這種舞蹈雖然很普通,但是卻給秦斌一種飄逸的感覺,真是人生何處沒有道韻,連舞蹈都暗合著天道的契機。
修道者是孤獨的,是孤寂的,秦斌自從修道以來,遇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但這些事情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跟誰去說?
在這一刻,秦斌突然真的有種寫小說的沖動,把自己的一些經歷用藝術加工的方式記載下來,發不發表另說,起碼也給了自己一個傾訴的地方。
想到就做,秦斌借口去廁所,跑到衛生間里給沈麗慧打了個電話,想讓他幫忙給買一台電腦。
「呦,斌子,怎麼想起給姐姐打電話了?」電話那頭,沈麗慧一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