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轉折,絕對的神轉折,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秦斌竟然能夠將這個平時都是以打架斗毆著名的大光頭給生生抽了兩個大嘴巴子,在解氣的同時也在為秦斌擔心著,畢竟這些老太太們並不知道秦斌的能耐,還以為秦斌只是憑著一股子血氣和年輕才突襲成功的,一旦讓大光頭反應過來,恐怕秦斌就不是他的對手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你敢打我?你小子竟然敢打我?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大光頭怎麼也沒想到秦斌竟然真的敢對自己出手,在這一帶,還沒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大名,在哪里不是橫著走?就算是遇到白祖武的手下也得給自己兩份薄面,畢竟在這一帶自己才是真正的地頭蛇。
臉色一獰,幾乎都扭曲了,嗖的一聲抽出了別在腰間的一把將近一尺長的剔骨刀,這小子無論走到哪里腰間總是別著這樣一把刀子,幾乎成了他的標志,隨時準備抽出來捅人。
閃亮的剔骨刀在不太陽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惡狠狠的向秦斌的肚子上捅過去,雖然被他自己也是個亡命徒,但是要說弄出人命他還不敢,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捅傷了大不了就是賠點錢了事,但要是出了人命的話,那就不是賠點錢就能了結的事情了。
啊……
見大光頭居然拿出了刀子,周圍的幾個老太太差點嚇得癱軟在地上,生活在太平盛世的她們已經幾十年沒有見過刀光血影了,一下子心髒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差點心髒病突發了。
秦斌臉色古井不波,一點波瀾也沒有,對他來說,別說只是一把剔骨刀,就算大光頭此時拿著一把黃金K47都無法對自己構成任何威脅。
大光頭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下了什麼殺身之禍,還以為秦斌好惹呢,手中動作不停,狠狠的向秦斌的肚子上刺過去,他覺得,這樣既能解恨,又不會鬧出人命,一舉兩得,可是他怎麼想想不到秦斌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在整個陽城市,夠資格讓他出手的人已經沒有了,就連南宮鶴這樣的練氣九層的高手都不值得他出手,更何況是他這樣一個普通人?
不過秦斌再怎麼是個好脾氣也絕對不會對敢于向自己遞爪子的人手下留情的,右手屈指一彈,一股凌厲的靈力一下子射在他的手腕上。
大光頭何忠厚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一個大漢用錘子狠狠的砸了一下似的,手腕一陣發麻,半邊身子都變得無力起來,已經刺了一半的剔骨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一臉震駭的看著秦斌。
何忠厚一臉見鬼的樣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手腕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發麻,甚至連半邊身子都覺得有些麻痹不靈了,打架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遇到這樣詭異的事情,秦斌在他眼中頓時變得神秘起來。
在陽城,能夠有這樣的修為的絕對是古武世家的高手,但能夠練到這這種境界的哪一個不是須發斑白的老者?最次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然絕對沒有這樣的功力。
「你究竟是誰?」何忠厚覺得自己這次估計是踢鐵板上了,秦斌絕對和他的衣著不一樣,絕對不是什麼窮**絲,而是喜歡扮豬吃老虎的角兒,自己這次真的栽了。
「到了現在才想到問我的名字嗎?人為什麼總是吃了虧之後才會想到自己不是別人的對手呢?」秦斌沒有報出自己的名字,因為他覺得沒必要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實力,只要能夠保護自己的家人不受外人的欺負也就足夠了,秦斌從來沒有想過要用自己的實力去欺負別人,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人被別人欺負。
說句良心話,雖然秦斌修道已經有接近一年的時間了,但畢竟修煉的時間還很晚,加上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正常不過的普通人,對修道者淡薄親情意識還是很有抵觸心理的。
也許再過一兩百年,秦斌漸漸的能夠淡出親情的那種羈絆,真正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可現在還不行,他沒有這個實力,也沒有這個心境。
大光頭讓秦斌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想打嗎,估計自己不是秦斌的對手,再打下去也是圖惹人笑,自己絕對佔不到什麼便宜,一個弄不到還是自己挨揍的下場。
但是一向囂張的他怎麼可能會忍氣吞聲的咽下這口氣?,見秦斌連名字也不敢報上來,估計也不是什麼太有勢力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實力強大並不能代表一切,有時候還需要一個清晰的頭腦和智謀。
何忠厚並不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要不然他也活不到現在了,當年他養父意外死亡就是他搗的鬼,為了就是霸佔自己那美貌無雙的養母,以滿足自己邪惡的**禁忌的目的。
他成功了,養父在一次出差中意外死于車禍,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而他的那個養母,那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美女也早就被他的胯下銀槍征服了,自然不會又什麼異議。
直到今天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何忠厚養父的死跟他有什麼關系,在外人眼里他是一個講義氣的真男人,養父死了之後,他便擔負起養活養母的「責任」,時至今日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背後那不堪入目的**生活。
所以,對付秦斌,他自然也想到了用計謀,而不是武力,因為在武力上自己絕對不是秦斌的對手,秦斌太可怕了。那種速度和力量讓他想到了陽城市的古武者,在他看來,也許只有精魂武館的夏家爺倆才能和秦斌一較長短,自己還是避之則吉吧。
何忠厚決定暫時先忍這一口氣,等調查清楚秦斌的來歷再說,只要秦斌不是什麼太牛的人物,自己一定要將今天被打的臉連本帶利的打回來。
「小子,你行,給我等著,老子有的是辦法玩死你。」何忠厚臉色非常難看,好在今天這里的人不多,沒有太多人看到自己受窘的樣子,不然,就算是拼著進號子,這次也得讓秦斌付出點代價才行。
說完,何忠厚也沒臉再在這里待下去了,直接開車走人,臨走的時候臉上已經微微腫了起來,他不知道,這還是秦斌手下留情的結果,不然,以秦斌現在的手勁,這一巴掌能將他的顱骨都抽裂了。
「隨時恭候,不過下次你就沒這麼走運了。」秦斌雖然不喜歡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從大光頭的臉色上邊能夠看出來,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刻,秦斌甚至有種殺人滅口的沖動。
付錢之後,秦斌拎著一大兜子的東西回到家門口,將這些東西放在靠著大門不遠處的地上,秦斌發現張九龍已經開車過來。
回鄉下祭祖,帶著很多祭祀用的東西,再擠公交的話有些不合適了就,秦斌自己又嗎,沒有駕照,只能讓張九龍帶著母親和妹妹先走,自己再想辦法,因為張九龍的小QQ最多也就是坐上三四個人,加上還有很多祭祀用的東西,坐劉好和秦嵐母女倆正好,再加上秦斌的話就有些擁擠了。
對于秦斌的這個安排,張九龍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秦斌一個人也好打車,雖然因為過年的緣故,很多出租車司機也回家過年離開,但總有一些要錢不要命的人堅守在工作崗位上,雖然價格會貴一些,但能夠打到車也不容易,大過年的誰也不好意思因為這幾塊錢而和不坐車。
等秦嵐他們走了之後,秦斌回到房間中,小跳跳和老黑兩個菜從秦斌的身上跳下來,剛才和大光頭動手的時候,這一對大小不良就在一旁看熱鬧,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尤其是老黑,集貿市場中的那種味道讓它受不了,早早的就溜到一邊去玩了,知道回來的時候才又跳上秦斌的肩頭,坐著免費的車子回來了。
「我今天要到老家去祭祖,你們兩個就別跟著了,晚上我一定會回來的,你們兩個就留在家里,別被小偷將家里的東西偷走了。」
臨走的時候,秦斌叮囑了兩個小家伙幾句,小跳跳倒是沒事,一向看家看慣了,幾乎每次秦斌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它負責看家,不過老黑就不好說了,這家伙絕對的蔫黑壞,會不會听自己的就很難講了,秦斌重點說的就是它。
「偶了,放心吧,家里交給我,連一只蟑螂都不會被人偷去的。」在只有秦斌和小跳跳在場的時候,老黑還是忍不住要賣弄一下,畢竟一個獸類能夠口吐人言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重大突破,就好像一個人中獎中了一千萬,總是忍不住想炫耀一下。
這也是老黑為什麼非要跟著來現實空間中的原因,在古畫空間中根本就沒有人類,好不容易突破帶能夠口吐人言了,在因為太久沒有說話而忘記了,那才冤枉呢!
「那就好,只要你們好好的看家,我不會虧待你們的。」說著,秦斌到廚房里拿了一些吃的到自己的房間中,整個別墅中值錢的東西都在自己的臥室里,至于其他,偷走了也不值錢,萬一將自己的古畫或者銅鏡偷走了,那豈不是斷了自己修煉的道路?
安排好一切,秦斌意念一動,縮地尺出現在掌中,在地上一劃,腦海中浮現自己老家中的情景,不過秦斌很聰明的沒有選擇在家里出現,而是在老家睡仙鎮附近的一個小樹林中出現。
一步邁出,秦斌的身子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仿佛空間中出現了一道漣漪,下一刻,在老家附近的一個小樹林中,親別的身影如鬼魅般突兀出現,好在附近沒有什麼行人,不然非將比爾呢嚇瘋不可。
這個小樹林大約有幾十畝地,屬于非常古老的樹林子了,其中有幾棵樹齡在幾百年以上的老棗樹和大面積的刺槐,小時候秦斌經常在這個小樹林中玩耍,對這個小樹林記憶深刻,不知不覺的便將出現的地點選擇在了這里。
秦斌知道,張九龍的車子絕對不會這麼快,大概還需要一個小時才能過來,時間有的是,秦斌靠在其中一個數百年的老棗樹上默默的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