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不是我不願意給你,這種藥是老美最新研制出來的,給特工們用的,根本就沒有解藥,必須那啥才能解。請使用訪問本站。」岳凱死的心都有了,這種藥物是他在老美的叔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來的,本來鎖在自己的保險箱里,過年的時候歸來探親,讓他給弄來了。
暈死,秦斌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這種藥居然無解,這下難辦了。
「你手上還有多少這樣的藥,都給我叫出來,別讓我費事。」秦斌冷哼一聲,眼光在他身上巡視了一下。
被秦斌的眼神掃過,岳凱頓時有種被全部看穿的感覺,仿佛在秦斌的面前自己沒有穿衣服一樣,這種感覺讓他毛骨悚然,急忙將身上僅剩的兩粒藥丸交出去。
秦斌看了一下,這種藥物是淡藍色的,上面任何標識都沒有,根本無法判斷是不是真的藥,不過看岳凱的樣子,秦斌也相信了**成,想來他應該不會騙自己。
「我不相信你會老老實實的將藥給我,我要找一個試藥的人,這是你給我的,你應該是最好的人選,想必你也願意表示一下自己的誠意,現在請張嘴。」
此刻,秦斌的笑容非常燦爛,但是看在岳凱的眼中卻變成了魔鬼的笑容,邪惡無比,這種藥物在一開始拿到的時候,他還真試過,結果硬了好幾天,每天都要找自己的女朋友打上好幾炮,有時候實在憋不住了還要擼兩管才能解除那種感覺。此時秦斌要自己試藥,這不是存心讓自己難看嗎?
但是卻不敢不听話,吃了藥頂多就是多打兩炮就行了,此時要是違拗秦斌的意思,還不知道他會用什麼辦法整自己呢,但是卻無法張開嘴了,說話都甕聲甕氣的。
「我,我張不開嘴了。」臉腫的像豬頭妖的他連張嘴都不敢,疼的鑽心。
「那好辦,我幫你。」秦斌邪邪一笑,伸手將他的嘴捏開了,手指一彈,藥丸直接彈進喉嚨里,連吐的機會都沒有,在建直接咽下去了。
嗷……
岳凱疼的殺豬一樣,本身被打腫了的臉就疼的火燒火燎,讓秦斌這一捏,更加疼的鑽心,忍不住慘叫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秦斌覺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的話只會讓唐幽幽在眾人面前出丑。
砰
秦斌一掌切在唐幽幽的脖子上,頓時將她打暈過去,整理了一下她凌亂的衣服,挨個在這些人的腦袋上點了一指,將這段記憶抹除了,扛著唐幽幽走出飯店,打了一輛車向自己家的別墅駛去,至于摩托車,給張九龍打個電話,讓他去騎走就行了,反正最近這段時間自己也用不著。
之所以要帶唐幽幽到自己家,秦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因為這幾天恰好都不在家,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方便辦事,而且現在唐幽幽被人下了藥,如果不想辦法為她把藥效化解的話,只怕會危及到她的生命,到時候自己就更不好交差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的十一點了,付了車錢之後,秦斌扛著唐幽幽在司機羨慕的目光中向別墅中走去,唐幽幽絕對是女神級別的,而且還是帶有古典美的那種,在現在這個社會上已經很少能見到了。
這也是因為家庭的燻陶吧,唐幽幽跟父親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相反,跟著爺爺唐建國的時間倒是比較長,在老爺子的燻陶下,古典婉約的美也是正常的。
回到別墅,秦斌直接將大門鎖上了,扛著唐幽幽來到自己的臥室,將小跳跳和老黑全部趕出去,讓它們自己找地方去睡。到浴室里洗了個熱水澡,秦斌來到自己臥室的時候,唐幽幽已經隱隱有醒過來的跡象,秦斌也不著急,就坐在床邊等著她醒來。
剛才自己那一下並不重,以唐幽幽的體質,醒過來也是正常的。
「斌,我好熱,好奇怪,好難受……」
還沒睜眼,唐幽幽便呢喃著開始再次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不過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已經是酥胸半露,那若隱若現的肉色晃得秦斌眼花,一股特別的氣息漸漸彌漫在整個房間中。
秦斌不是聖人,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是一個正常不過的男人,自然會有正常男人應該有的反應,馬上便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難當,一股邪火在小月復間燃燒著,胯下的帳篷支起老高,眼楮也開始變得色眯眯的,手不自覺的膜了上去。
嗯……
唐幽幽微微喘息了一聲,馬上將秦斌的手拿著在自己胸前的兩個大饅頭上揉搓起來,至此,她仍舊沒有睜開眼,根本就不知道模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秦斌一邊感嘆著老美技術先進,一邊大快手足之欲,不過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唐幽幽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已經推上去的罩罩和一條粉紅色的蕾絲花邊小內內,仿佛是一條離了水的美人魚一樣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申吟著。
秦斌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一對大饅頭在他的手上不停地變換著形狀,而唐幽幽仿佛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只有一陣陣**而又高亢的叫聲。
網絡上曾經流行這樣一句話,說女人的申吟聲是男人最好的藥,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只是听著這樣的聲音已經讓秦斌覺得受不了了。
往下一模,整個小內內已經**的,一股芬芳的味道彌漫開來,那是只有處子才會有的幽香嗎,秦斌走啊就不是以前那個處級干部,雖然沒有多少研究,但畢竟經歷過,也能分辨出來。
「我要……」
唐幽幽顫抖的聲音幾乎能將秦斌秒殺了,此時她已經微微張開眼楮,靠著身體的本能,很快就找到了秦斌褲子下面那根青筋暴跳的丈八蛇矛。
小手顫抖著將秦斌的腰帶解開了。褲子一下子滑落在低山,只有一個四角褲包裹不住怒張的丈八蛇矛,撐得幾欲裂開。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唐幽幽將自己滾燙的臉湊上去,在上面輕輕的摩擦著,深吸著上面散發出來的男性的味道,讓秦斌舒服得不知道今夕何夕。
不知不覺間,秦斌的四角褲已經被褪下來,丈八蛇矛暴露在空氣中,彌漫著殺氣騰騰的味道,唐幽幽情不自禁的抓住了,用自己的臉頰摩擦著。
而這個時候,考勤表的手也沒閑著,一上一下的忙碌著,粉紅色的蕾絲花邊小內內已經不知道去了那里,那淒淒的芳草地,那帶著露珠的蚌殼,都深深的將他迷醉。
一個正常的男人,誰不渴望會有這樣的際遇?就算是那些曾經結過婚的人也一樣,在內心深處,每個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存在。
十五分鐘後,秦斌終于決定,不管怎麼說,反正泡唐幽幽也是經過唐建國和唐軍爺倆的默許的,就算日後被她們知道自己先上車後補票也沒事,畢竟這樣的事情在這個社會上經常有發生,而且秦斌還有非常正當的理由,她中了藥的毒,自己無法用靈力卻為她中和化解,只能這樣做了。
其實秦斌是不願意去嘗試,萬一真的能夠用靈力化解了這樣的毒素的話,自己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就不知道你要等多久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在藥物的刺激下,開苞也不會又太大的疼痛感,一旦沒有了這樣的藥物刺激,就算前戲做的再怎麼充足,自己這麼大的家伙開苞肯定也會疼的死去活來的,唐幽幽可不是冷輕蟬,修道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讓天雷勾動了地火,小小的房間中頓時奏響了生命最原始的樂章,粗制濫造的小窗經不起兩人的摧殘,發出吱嘎的抗議聲,遠山在喘息,大地在申吟,整個房間中春意盎然,在這個小小的斗室里,真正的春天到來了。
小溪潺潺,流水不斷,金鱗奮而逆流而上,去探尋生命的源頭,一次次的撞擊,一次次的厚積薄發的噴薄。不知道過了多久,床單早就在兩人的身下揉搓成了一團,**的氣息充斥著房間,白皙襯托著古銅的光澤,八爪魚般扭曲在一下,秦斌早就忘記了時間。唐幽幽也忘記了矜持。
一個不斷的給予,一個玩命的索取,斑斑點點的嫣紅昭示著這個世界上,一個處子正是告別了少女時代,步入了少婦的殿堂。
秦斌的戰斗力絕對堪稱爆表,從物業的十二點一直到第二天第一縷曙光初現,整整七個小時沒有片刻的停歇,一直奮戰在那個男人的**窟。
一次次的噴潮讓唐幽幽早就沒有了力氣,但是因為藥物的效力還沒有消失,秦斌也不敢怠慢,一遍遍的讓她達到極樂的頂峰,到最後只能是渾身一陣陣的顫抖著,連噴潮的力量也沒有了。
當秦斌心滿意足的站起來的時候,陡然覺得一陣頭暈,腳步都有變得有些輕浮起來,心中暗暗駭然,看來過分的縱欲真的對修道沒有任何好處,陰陽交泰,龍虎交匯自然好,但是太過了就變成水火相煎,對修道者的身體也是有影響的。
秦斌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最近一直在禁欲,恐怕沒有藥物的支撐他也堅持不了這麼長時間。
將蜷縮著熟睡的唐幽幽抱起來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秦斌將自己床上的床單直接揉成一團放到洗衣機里,換上一條新床單和被子,再將她抱回床上讓她休息,自己動手將床單洗了一下,用烘干機烘干了放在櫃子里。
忙完這一切,秦斌也覺得有些累了,便月兌光衣服鑽進被窩里,抱著香噴噴的**準備好好睡一覺,朦朦朧朧中,突然感到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掏出來一看,居然是唐建國發來的一條短信,詢問唐幽幽是不是在他這里,秦斌的冷汗頓時下來了。著信息來的也太巧了吧?剛剛完事不到二十分鐘就接到了家長的短信,秦斌直接懷疑這老家伙是不是知道自己剛剛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