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頭看著懸崖,下面深不見底,難道這兩人從里面跳下去了嗎?南政王縱身跳下去攀附著石頭,卻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
「該死!讓這兩人跑了。」南政王捏著拳頭,心里怒火沖天。
卻說這邊的凰月臻和南笙孤曜,兩人已經安全到達了杜府。
回到府中,兩人第一件事就是換掉身上的衣裳,換好的衣裳,凰月臻直接用火玄靈氣將其燒掉。
隨後,便是為南笙孤曜處理傷口。
「疼嗎?應該很疼吧?」凰月臻拉著南笙孤曜受傷的手臂看著,血現在是被止住了,可那傷口還是觸目驚心。
果然傷口不淺,可是說傷得很深,難怪會流那麼多血,止血粉都放了好多才止住了。
只見有兩個手指寬大,一個手指長的傷口攀附在他的手臂上,那傷口很是深,血肉翻翻,凰月臻已經能看到里面白色的骨頭了。
凰月臻見過不少血腥畫面,不管多殘忍的,多血腥的畫面,她都可以做到熟視無睹。
可是,這一次,她看到南笙孤曜手臂的傷口,那傷口就像是劃在她的心上一樣,讓她根本都沒有不去在乎,第一次她只是看到他受傷了,就會覺得心疼,第一次心里極其不好受。
「不疼!」南笙孤曜伸出手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模上她的臉頰,然後抬手將她眉間的皺紋撫平,聲音依然低沉好听,「臻兒,別擔心。我真的不疼。」
「」凰月臻不知道怎麼的,听著南笙孤曜說這句話,看著他那張風輕雲淡的臉,她竟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鼻尖都酸酸的。
「臻兒不哭,乖,你看本王不是好好的麼?只是點小傷罷了,過幾日就好了。」南笙孤曜對著凰月臻笑了笑,可那張臉已經因為失血過去蒼白了起來。
說不疼是假的,這樣深的傷口直接劃破血肉,里面的骨頭都已經能清楚的看見了,就算凰月臻為他上了不少的止痛粉還是抵不住上面的疼痛。
凰月臻微微的別過頭,偷偷的將奪眶而出淚水抹掉,她本來沒有哭的,都怪南笙孤曜,他越是那般說她就沒有忍住。
「誰說我哭了,我才不會哭呢。」凰月臻將眼淚揩掉,重新轉過臉來,微微的吸了吸鼻子,聲音里帶著幾分的高傲,可是那紅紅的眼眶和發紅的鼻子,還是出賣了她。
「嗯,臻兒沒哭,反正我又沒看見。」南笙孤曜笑著她,心里卻是十分心疼她,「對不起臻兒,讓你擔心了。」他最後的聲音很小,凰月臻卻還是听見了。
「知道就好。以後不準再受傷了。我這就再煉制出生肌粉。你就乖乖給我躺好休息,敢不听話,看我怎麼教訓你!」凰月臻站起身來,表情凶巴巴的,學著平日南笙孤曜對自己的畫說著。
南笙孤曜只是笑不語,看著她那張又是哭過,又是心疼還故意凶起來的臉,他就覺得好可愛,忍不住的伸出在上面捏了捏。
隨後,南笙孤曜果然乖乖的听話在床|上躺好,一雙眼楮緊緊的盯著認真煉制藥的凰月臻,深邃的眸子里帶做款款濃情。
南笙孤曜失血過多,早就有些累了,他本是不想睡覺的,可是到後面他實在是撐不住的了,眼皮越來越沉便睡著來。
凰月臻看南笙孤曜睡著了,走過去替他蓋好被子,又重新回到煉丹爐旁,生肌粉不是很好煉制,她第一次煉制也就是今天下午,差不多都用了半天時間。
這一次,凰月臻少用了一個時辰總算是將生肌粉煉制好了,便立馬的拿過去,輕手輕腳的給睡熟中的南笙孤曜上藥。
上好了藥,凰月臻見南笙孤曜還在睡覺,也沒有叫醒她,便自己將小黑玉和記憶水晶球拿了出來細細的看著,這個記憶水晶球里究竟有什麼了呢,會讓南政王那麼緊張?
待她打開來看,便就會知道一切了不是嗎?
于是,凰月臻便再次收好小黑玉,將玄靈氣注入了記憶水晶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