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孤曜,這怎麼繡啊?」凰月臻拿著細長的銀針問道。(?
南笙孤曜握著她的手,在一個水果上教她繡了繡,「就這樣,很簡單的,你想怎麼刺繡就怎麼刺繡,繡什麼都可以。」
「好吧。那要不要我直接將你敲昏算了,這樣你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凰月臻想到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麻醉藥,就算有這類的藥,她也沒有煉制現在也沒有,最好辦法當然是把南笙孤曜敲暈過去算了。
南笙孤曜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笑得輕松,「不,我要看你為我繡,我不要暈過去。」
「哎,賤人就是矯情。」凰月臻白了他一眼,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等會兒痛死他,他還看,看個毛線啊。
「臻兒,你剛剛說什麼?」南笙孤曜沒太清楚,不由得問了她一遍。
「嘿嘿,沒什麼,既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凰月臻打著馬虎眼,笑嘿嘿了幾聲。
南笙孤曜將自己的衣裳已經解開了,凰月臻看著他精壯的身子,還有那密實的肌肉,不由得又吞了一口唾沫。
「繡在哪里啊?」凰月臻問道。
「繡這里,繡在這傷痕的上面或者下面都可以。」南笙孤曜指了指自己的心髒處。
「不是吧,繡哪里啊,萬一我失手刺進去怎麼辦?」凰月臻擔憂,哪里可是心髒的地方。
南笙孤曜表情依然淡定,「沒事,匕首都刺不死我,這細小的銀針更是拿我沒有辦法。」
「那要不繡這傷痕上吧,順便將這傷痕遮蓋一下,看起來也不會太丑。」凰月臻提議著。
南笙孤曜親了親她的臉頰,「不用,這些都是你給我留下的東西,我舍不得抹去。」
「」凰月臻看著他,看著他認真的眼神,心神蕩漾著,過了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
「臻兒,我們開始吧。」南笙孤曜拉過她的手靠近自己的心髒處,「就這里吧。」
「南笙孤曜!」凰月臻咬了咬唇瓣看著他,情不自禁的喊了他一聲名字。
「怎麼了?沒事的,我又不是去送死,你這麼擔心做什麼啊,只是小小的刺一下,沒事的。」南笙孤曜拍了拍她的後背,這丫頭殺人的時候一點都不心慈手軟,這會倒是多愁善感了起來。
「嗯,那我可就真刺了啊,痛得受不了就叫我。」凰月臻吞了一大口唾沫,手心有點出汗,她殺人無數,拿刀或者拿槍的手從來就不會顫抖一分,更不要說流汗了。
這下子,她是怎麼了?她心里倒是緊張了起來,越是看著那尖銳的針逼近南笙孤曜的肌膚,她心里就有些害怕,不知道是不是那道傷痕時刻在提醒著自己曾經刺了南笙孤曜一刀或是怎樣。
這一下,凰月臻給南笙孤曜刺繡,心里還真是前所未有的擔心,焦急,害怕著,心里五味陳雜,就好似調料打翻了不是個滋味。
因為,他是自己愛的人,她也舍不得他疼痛,更不願意自己這樣去刺痛他,仿佛那些針都刺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