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昨天Ⅱ 第 十一章 神秘宗教 3

作者 ︰ 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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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手快。愨鵡曉

她眼見三嫂咬自己兒子的脖子,想都沒想,一伸手就擋了一下,結果三嫂這一口就咬到二嫂胳膊上了。

接著,還沒等二嫂開口質問,三嫂一把就拎起了強根,掄起來就要朝邊上的牆壁上摔去!

二嫂護子心切,情急之下一頭撞向了三嫂的胸口,一陣稀里嘩啦的亂響,倆大人一個孩子摔作了一團。這個時候,隔壁看電視的婆婆和大嫂也已經被屋內的響動驚動了,跑進來看,二嫂大聲呼喊,強根玩兒命哭叫,終于在三個大人的幫助下,把三嫂死死地按住了。

在按住三嫂的過程中,所有人——婆婆、大嫂還有強根,都看到了三嫂的眼楮里沒有了瞳孔,只剩下了一幅陰慘慘的眼白!

而且,三嫂的力氣突然變得很大。平時三嫂的身體一直不太好,農活都很少讓她干。這時候,居然一只胳膊就能把胖胖的大嫂甩了出去!而且,她在發狂的時候,嘴里一直在叫喊著一種誰也听不懂的語言。那種語言又急又快,發音抑揚頓挫的,有點像唱歌。

還好,三嫂發狂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就在大人喊孩子哭地鬧騰了三分鐘之後,她突然就平靜了。這一平靜下來,她就像虛月兌了一樣,渾身冒汗,呼吸微弱,瞳孔也恢復了正常。

婆婆和嫂子問她剛才發生的事,她也不回答,就是一個勁兒地發抖。這種說不出話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最終,大家把她安置在了自己房間里,二嫂不放心,還從外邊鎖上了門。

結果,第二天白天,三嫂又恢復了正常,倒是二嫂開始發燒了。早起還只是低燒,到了中午,居然已經燒到了四十度!于是趕緊叫村子里的男人幫忙把她送到了山下鎮子上的醫院。大嫂帶著強根去醫院陪她。

那晚上,家里只剩下了婆婆和三嫂。

吃了晚飯,婆婆就讓三嫂回屋了。她自己把院門和屋門都關嚴之後,早早關了燈就睡下了。結果,剛剛迷迷糊糊睡著,就被三嫂鬧騰的聲音驚醒了。

老年人睡覺輕,婆婆听到動靜,從炕上坐起來,也沒有開燈,就掀開了一點兒窗簾往院子里看,結果,就著月光,她看見三嫂一個人站在院子里,自己和自己在「吵架!」

三嫂還是用一種婆婆根本沒有听過的語言在說話,仍舊是那種抑揚頓挫,像是唱歌一般的快速發音在說話。不過,她說話的聲音,完全就像是兩個人發出的。其中一個嗓音尖厲而急迫,另一個的聲音則像是個男人,雖然語速也很快,不過相互于「另一個」則要慢一些,聲音也沙啞很多。她在月光下一邊在「和自己吵架」一邊手臂做著大幅度的手勢,腳下也在胡亂地轉著,當她把臉轉到婆婆窗口對著的這個方向的時候,恰好正對月光,婆婆看到,三嫂的雙眼仍舊是昨晚一般的死魚眼一樣的慘白,根本沒有瞳孔!

那一刻,婆婆有一種感覺,三嫂的雙眼里雖然沒有瞳孔,但是她仿佛看到了婆婆偷看她的眼神!

接著,婆婆說︰一眨眼的功夫,三嫂就在院子里消失了。

老五說,婆婆就是這麼形容的,原話。一眨眼,原本在院子里站著的三嫂就沒了。

婆婆坐在炕上,揉了揉眼楮,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當她再次趴到窗戶上的時候,就看到,隔著一層玻璃,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在外邊趴著,看不清臉,只看到一對死魚般沒有眼仁兒的眼楮在往里看著,跟婆婆就隔著一層玻璃,四只眼對在了一起!

(周末,如無意外,今晚再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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