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抱歉……」陪同冷舒曼來的喬昱低頭致歉,這次去蒙特卡洛他沒有談妥賭城,有四分之一德系血統的他向來嚴謹務實,有錯就認。
「不是你們的錯,」冷舒曼晃了晃紅酒杯,「方法有很多種,逼得太緊,威爾斯走投無路來個玉石俱焚,我們沒有好處。」
「明白,老大。」
「你先走吧,我今天不回冷苑。」
「好。」
冷舒曼放松下自己的身體向沙中靠去,她答應葉玖見面的唯一理由是見面地點是不願夜,不願夜下面是燈紅酒綠,而上面卻很安靜,她很喜歡這里,她很想生活在這樣安靜的環境里,沒有太多人沒有太多事,讓歲月在指縫平靜流淌。
沉浸于自己世界的冷舒曼沒有看見吧台的女調酒師消失了。
「調一杯酒把這個放進去,想辦法讓她喝下去。」消失的葉玖在吧台後的換衣室出現,拇指與食指間一個五厘米長的玻璃瓶子,里面裝滿無色液體。
「不!」女孩想都沒想就拒絕,她是舒曼的影迷,喜歡她的心情她明白,可是用這種手段她不會允許。
「你以為自己有選擇嗎?」葉玖將瓶子塞進女孩手里,「你進不願夜是因為不願夜出價最高,事情做好了這張支票是你的,做不好,出了不願夜沒有哪個酒吧敢要你!」妖孽的紫色眼眸中透著陰狠和威脅,告訴女孩,這絕不是玩笑。
「你……」女孩垂下眼眸,她需要錢,一筆巨大的錢,一手握緊玻璃瓶一手拿過空白支票,咬著唇瓣答應,「好。」
很快,女孩帶著微笑走近沙。
「嗨,舒曼小姐你好,我叫麥恬,我是你的影迷。」
「你好。」舒曼微笑抬看來人,麥恬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能看穿人心的天才調酒師?」
「哇!你知道我!」麥恬驚訝,她被很多酒吧爭搶是因為,不管來人是誰,她都能調出一杯最適合那人心境的酒。
「听過,」舒曼收起偷懶時的懶散,回到銀屏那個眾所周知的玉女,「說你是調酒師,我更覺得你是心理專家。」
麥恬眼眸暗了暗,「我的偶像知道我讓我很開心,舒曼小姐,我請你喝酒吧,我調的酒很不錯。」麥恬拉著舒曼向吧台走去,把舒曼留在吧台外自己鑽進去,挑選幾種酒倒進搖酒壺。
幾個漂亮的調酒姿勢之後倒出一杯銀藍相間的酒,「你的世界太過沉重,這杯水天相接送你,祝願你自由無束。」
冷舒曼看著酒杯片刻呆,連這個人也看的出她的世界很沉重嗎?
「怎麼了?怕酒有問題啊?它只是後勁有點大,」麥恬很利落從酒架取出另一個杯子,倒了一半酒給自己,一飲而盡,「放心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冷舒曼笑了笑,拿起杯子向麥恬一樣很沒有格調的一飲而盡,「謝謝你的酒,我該走了,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
冷舒曼走出不願夜麥恬口中的後勁便上來了,她的酒量被冷老爺子訓練的很好,或許是水天相接真的很烈,冷舒曼有一種暈眩的感覺,而那種後勁是冷舒曼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異樣。
拿出手機翻出聯系人,冷舒曼猶豫片刻撥出冷穆的電話。
「來接我。」
「在哪里?」
「不願夜。」
「我也在。」
冷舒曼放下電話,向北轉身,冷穆關上車門,向南側身,霓虹燈的燈光打在冷舒曼白皙的臉龐上,然月兌俗中籠上紙醉金迷,水藍色的眼眸卻那麼平淡朝冷穆看來,冷穆心生一種名叫憐惜的情愫,冷舒曼看起來那麼無助需要別人的呵護,其實這個女孩都沒有滿十八歲。
一個向回走一個向前進,冷舒曼抓上冷穆的衣袖,平淡的水藍色夾雜著痛苦,「酒有問題。」
冷穆扶著冷舒曼讓她大半身體靠著自己,快步走回車子,啟動引擎踩下油門,「我送你回冷苑。」
「不用,去最近的酒店。」
冷穆偏頭看額際冷汗涔涔的冷舒曼,沒有反駁朝最近的酒店開去。
黑暗中從不願夜牆壁中出來一個男人,隱約的燈光下可以看清男子邪魅的笑容,遇上冷穆這下都省去把冷舒曼弄到酒店這步了,這種藥不知道鷹能撐多久呢?
「啊!」
葉玖笑容頓了頓,下意識朝出聲的方向看去,「不要~放開我~」深幽的停車場上一個女子拼命在拒絕纏在她身邊的男人,可聲音卻是無比的嬌媚。
葉玖眉頭一皺,大步走向停車場,抓起男人的手腕,狠狠一甩,「滾!」
「是是是。」男人唯唯諾諾,揉著疼痛的手腕倉皇逃走。
「你怎麼了?」葉玖看向倒在地上神情很不對勁的麥恬,不要是……
「酒…我喝了半杯。」這樣舒曼會信她,她能拿到錢,而今晚生什麼完全是她自找,活該的。
「活該!」葉玖的邪魅變得憤怒,她這種身體居然喝下半瓶藥!彎腰抱起地上的人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到了酒店的冷舒曼推開冷穆,「我要洗澡,冷水。」
過分熱的身體讓冷舒曼很清楚酒的問題出現在哪里,躺在冷穆的懷里讓她想要更多,而那太過陽剛的男性氣息強烈的包裹著她,她害怕自己最後僅存的理智和控制力全部會被剝奪。
「熱水酒精散會更快。」冷穆把冷舒曼放在沙上,朝浴室走去。他想他知道冷舒曼什麼問題,甚至他還知道是誰做的手腳,放好洗澡水把冷舒曼抱進浴室,冷穆拿出手機按下幾個數字。
良久,沒有人接通。
冷穆恨恨丟開手機,葉玖手上那種藥這麼多種他怎麼知道是哪一種,他怎麼知道藥的程度到哪里?!
按下另一串數字,果然不出他所料,程靖一無所知,听見里面花灑水聲的冷穆鷹眸暗了暗,「蕭曄的事先別動手。」掛掉電話時浴池水聲止住,冷舒曼很快從里面走出來。
單裹著浴巾的冷舒曼走得極其不穩,一手扶著牆壁勉強站立,「想辦法。」
浴巾下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部外露,水珠偷吻**或滾落或貼附,相比于白色浴巾,冷舒曼的雙腿更似玉般潤澤誘人,而捂著浴巾的手掌下是半掩著的雙峰,濕透的黑貼著肌膚,水珠不斷從絲間滾落,順著鎖骨聚集而下,似流淌在山谷間的泉水。
這是對一個男人最致命的吸引,只要冷舒曼輕勾手指,沒有男人能夠抗拒,所有人都會心甘情願做任何事,只為一嘗那山谷間的幽泉。
然,冷舒曼蹙著眉頭,忍著身體傳來的巨大難受,很沒有耐心向冷穆號施令,她管不了冷穆是什麼身份,她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那麼難受過。泡熱水澡根本沒用只讓她更加難受,自己打開花灑用冷水沖了很久,冷舒曼覺得很舒服,但很快冷水下她感受不到冰冷的液體,只有熱,無法忍受的熱,就算現在面前的人是蘇青她也會用這樣的態度下令!
而,這樣的號施令讓冷穆十分不快,從來都只有他下令,沒有人可以命令他做什麼!
「要辦法嗎?我就是!」
冷穆上前扯掉浴巾,橫抱起冷舒曼朝大床走去,這時候的冷舒曼早已渾身無力,任由冷穆為所欲為。
後來,冷穆想,如果不是冷舒曼這樣虛張聲勢的態度他和她不會走到這一步,可事情已生,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