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灘燒烤後,冷穆一行人的歐佛洛緒涅並未結束,他們繼續,舒曼則被冷穆送了回來。
比基尼已經抵御不了夜間的天氣,海風一陣陣吹來,冷舒曼半濕的身子全都透著一股寒氣。但她顧不上這些,隨手套了件外衣,冷舒曼打開電腦接通了冷苑。
屏幕中很快出現四張熟悉的面容,帶著各自特有的表情向冷舒曼問好,哦,只有一個人在問好,「老大,希臘好玩嗎?二人世界怎麼樣?」
冷舒曼忽略南逸楓,切入正題,「什麼事?」
「倪家動手了。」
楚宇帆給出最關鍵的消息,其余由喬昱細細道來,「我們準備和中東交易的軍火被倪家搶的很徹底。」
「舊事了。」
冷舒曼皺眉,與中東的交易沒有成功,這是敗績,她不想听。
喬昱點頭,「是,問題是他們研究了我們的軍火,針對我們的軍火給中東方面下了一批新的軍火,可以說,性能用途,可以說完全針對我們失掉的那批軍火。」
「誰接的?」
「沙特。」楚宇帆從沉思中回神,優雅的面容此刻認真異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老大怎麼看?」
「可以,交易地點確定嗎?」
「放心,已經在跟蹤了,隨時可以下手。」喬昱的十指在鍵盤上快跳動,調出倪家用來交易的軍火位置,一直不說話的羅瑞看得一臉興奮,說話他不會,打架搶東西他會。
「瑞,搶回來這批軍火全送你。」
冷舒曼沒有去看軍火的位置,風雨雷電四人她足可以信任。
「謝謝老大!」
四人中,羅瑞對于機械武器的熱愛與天分過所有人,此刻,他完全沉浸在冷舒曼的大禮中,完全沒有听清楚冷舒曼的另一層意思。
「老大,人家不想去啦,人家還想多陪老大幾年。」南逸楓楚楚可憐向冷舒曼撒嬌,老大的意思很明白,不要羅瑞動手,但他們四個,風是主腦,雨是幕後操控,除了雷剩下一個電,也就是南逸楓自己了,可是,搶軍火很危險啊,「上次倪家來搶我們的軍火,他們死傷慘重,這次他們一定重兵把守,我武力值那麼低,一定是送命的,老大~~」
所有人都受不了南逸楓,于是,一頓拳打腳踢後,冷舒曼從屏幕上看見的只有三個人,「不需要你們動手,確保時間地點準確,等待軍火送至就行。」
「老大你上?」
喬昱立馬推測出剩下的可能,但是太危險,他們絕對不可能讓冷舒曼去的。
「不行!你不能去!」楚宇帆很堅決,他們四個在外是鷹的手下,實際上,他們五個是親人,從小看著冷舒曼長大,他們四個早已形成保護冷舒曼的習慣,她身手再好,他們都不會讓冷舒曼冒險。
「這種危險的事情干嘛一定要攬到自己身上。」冷舒曼笑了笑,笑容有些詭異,讓對面的人陡然一寒。每次冷舒曼這樣笑,他們總覺得背後冷,剛爬起來的南逸楓正好看見笑,頓時明白冷舒曼一定有壞主意,趴著電腦欣喜問道,「老大是要公子去嗎?讓他去吧,男人就是用來用的!」
「接葉玖和程靖。」
四個人立刻心領神會,配合默契3o秒內讓冷舒曼見到了這兩人。
「鷹,希臘好玩嗎?」
最先開口的是葉玖,身著浴袍的葉玖頭間還有水珠滴落,紅酒杯在葉玖手中搖晃,一如往常的邪魅笑容間多了居高臨下的姿態。
「倪家和沙特會有一筆軍火交易,奪下來。」
冷舒曼沒有理會葉玖的挑釁,冷淡開口宣告她今天的目的。
「你不缺我們兩個。」
程靖坐在辦公桌前,方正的臉龐從眼神到表情,到處透露著不听從的味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們以為我養你們是為什麼?」
隨意的衣服,些許凌亂的絲,還有一張玉女的公主臉,這些平時柔弱的象征,只因為說話人的冰寒高傲都變得高高在上,連微笑都帶著冰漠。冷舒曼說話依舊平淡,像一個女王般向屏幕對面的兩個大男人布號令。
「你養我們?!」
對面兩個大男人同樣質疑,開什麼玩笑,他們都快十歲了冷舒曼才出生好不好!她養他們?!
「這麼多年在組織里,你們做過什麼事?」冷舒曼掃一眼兩人的憤懣,繼續說下去,「鷹的確不缺你們,如果做不來,我不介意再次清理門戶。」
冷舒曼的話徹底激怒了兩人,「 」酒杯在葉玖手上碎成碎片,而屏幕中原本是程靖的畫面已經變黑。
「啊」
有女子的驚呼聲從葉玖那邊傳來,很快有女子拿著藥箱跑向葉玖,「滾開!」葉玖粗魯推開女子,走近屏幕,眼中全是狠絕,「冷舒曼,總有一天你會摔死!」
「憑本事說話,」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冷舒曼始終沒有一絲波動,「這是我交給你們的第一個任務,我不想這是最後一個。」
說完冷舒曼斷開連接,整個屏幕恢復到開機畫面。
「冷舒曼,舒曼。」
冷穆站在門口冷笑,這是他所熟知的那個冷舒曼,夠狠,夠絕,夠無情。
冷舒曼走近冷穆,看清此刻的冷穆不同平常,鷹眸染上了幾分醉意,冷俊的面龐不似平時的冷然理智,就像一只徘徊在山頭的狼人,只要圓月一出便能化成凶猛的狼!
「你喝多了。」
「那又怎樣?」
薄唇噙著諷笑,冷穆走近冷舒曼,他今天喝得不少,但絕對沒醉。頭腦中的意識十分清醒,他知道眼前人是冷舒曼,不是玉女舒曼,冷穆捏著冷舒曼的下顎抬起冰寒的面龐,讓水藍色的眼眸與他對視,「這幾天做舒曼,很委屈是不是?」
冷舒曼皺眉,他們距離太近,以至于濃重的酒味裹著她的嗅覺,「去洗澡!要說什麼等你洗完再說。」
「舒曼的乖巧呢?」冷穆的諷笑變得陰寒。
冷穆加重手上的力道,那個高傲的冷舒曼激怒葉玖、程靖,同樣激怒冷穆,只是一個小女孩,憑什麼有這麼高的姿態下命令?!
「你放開!」
冷舒曼試圖推開下顎上的手,但,男人的力氣和女人的力氣有著本質區別,她根本掙月兌不開,反而力道越來越重,疼痛幾乎讓冷舒曼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碎了。
「我跟你說過,我要的是舒曼!」
冷穆把手上的力道加重,他想看見冷舒曼的痛苦,看見冷舒曼的哀求,看見冷舒曼的無助,可是平淡的眼眸中,除了傲氣冷銳再無其他。而冷舒曼的雙手試圖掙月兌他的束縛,這一點讓冷穆狂躁,女人,天生應該臣服在他的腳下,听話,乖巧,做一個擺設當一個工具!
「冷穆,你就這麼喜歡看我示弱?看我任人宰割?!」
冷舒曼放棄掙扎,水藍色的眼眸卻更加冰寒,毫不示弱對上陰狠的鷹眸,一字一頓明明白白告訴讓自己疼痛的人,「冷穆,我冷舒曼從來不是弱者,你想看舒曼?做不到!」
「冷舒曼,你對我的底線就在這里嗎?如果是這樣,最好現在立刻離開希臘回你的冷苑!」
「我對你沒有底線。」
冷舒曼過分平淡的回答如同當頭一棒,打的冷穆不知如何說下去,什麼叫沒有底線?